第二十四章 此长歌,非彼长歌

,长歌的事无双也听说了,很是棘手,但想起鬼医声明,想来应该是没有大碍。却到底是放心不下,这才往宫里跑一趟,”他一声叹息,“若不能亲眼看着长歌醒过来,这颗心总是悬着。”

众人各有心思的点头,这各番心思却是因着当初顾白与花落迟及夜辰三人之间的纠缠引起的。花落迟却在冷笑。

帝君向顾白说了大概,详细阐述了与长歌至亲之人生血的重要性,以及花落迟诸番阻挡。顾白听完之后,面上浮现出一抹疑似犹豫的神色,又貌似很为难,低头想要掩饰,却偏生教人看了个清楚,夜辰看的更加清楚。帝君拧眉问:“无双可是有话要说。莫非是这医治之法有什么问题?”

顾白右手中雪扇敲打着左手心,做出一副为难的姿态来,眸光状似不经意的看向花落迟,这不经意却让人看得明白:“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帝君当真生了大气。这般磨叽下去,长歌便越发的危险,眼下天色已晚,若在黎明之前寻不出一个解药来,长歌便会当真无回天之力。

顾白的话断断续续,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很明明白白:“鬼医的医术无双自然不敢怀疑,他说,他说这样有七成把握救得了长歌那定然是真的。只是,只是……”一向超凡脱俗风华绝代的无双公子这般吞吐起来,只能让人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会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只是九殿的血,怕是不行罢……”

整个昭阳殿登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顾白适才说了什么?他说,夜辰的血,怕是不行罢?

羽古风不久前又说了些什么?他说,若要验出长歌体内所潜藏的毒性,须得一碗与中毒之人相同的血。“至亲之人的血。”

至亲之人是什么意思?那便是长歌的生身父母,长歌的生身父母是谁?一个花落迟,一个夜辰,除此二人之外,还有谁人?

但顾白说,夜辰的血,怕是不行?不行是什么意思?不行便是说,夜辰的血并不能验出长歌体内潜藏的毒性。换句话来说,夜辰并不是长歌的至亲之人。

再说的确切一点,夜辰并不是长歌的父亲。

这话,着实大逆不道,长歌是当今帝君亲封的小公主,当初昭告天下时,言明为九王之女,皇室血脉,顾白说出这番话来,尤其是当着帝君与夜辰的面说出这番话来,足以被冠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夜辰首先怒吼出声:“你胡说些什么!”

在九殿心里,长歌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的血缘至亲,是这个世界上同花落迟一样与他息息相关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人,他疼她宠她,自见到她第一面起,便对长歌倾注了一个属于父亲伟大而全部的心情,他那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他的生命里,有了长歌的存在,在某一种程度上已经获得了圆满,当然更高一个层次的圆满是关于花落迟的。他对长歌的心情是崇高的,就像他对花落迟的爱情一样不许任何人侮辱,尤其这个侮辱的人是他某种意义上的仇人。可他之所以生怒,他之所以生怒未尝不是因为适才花落迟种种反常的举动。那举动令他在听完顾白的话之后,蓦地从心头凉到脚底。

他人面色也不好看,帝君怒道:“放肆!顾无双,你竟敢在朕的面前胡言乱语!这话也是能说的吗?”

夜菁平生最维护的人并不是寒江雪,而是花落迟,他这话一出来,明摆着是说花落迟八年前在和夜辰在一起的时候红杏出墙,不管她的阿姐如今做些什么,占不占得一个理字,但她的人品却是不容他人质疑的,登时叫她气得铁青了脸:“顾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声冷笑,“我见过许多说瞎话的人,却没见过有人能将瞎话说的这么离谱的。顾白你倒是个中翘楚。我阿姐是什么人谁不清楚?轮得到你在这里造谣诽谤!再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拿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关心长歌?顾无双,你的关心还真令人消受不起!”

顾白眸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到的却全都是怒火熠熠,很明显他这句话惹了众怒,他却不以为意,看向花落迟,花落迟也在看着他,脸上讽刺冷笑的意味更浓。

他叹了口气,为难道:“其实我也不想说,说了有人会不高兴。我最怕她不高兴了。只是,”他顿了顿,“只是眼下长歌危在旦夕,须得至亲之人的生血才可验毒,九殿为长歌之心无双也明白,只是这血放出来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耽误了时间。万一真的害了长歌的话,我顾无双这一生怕就是愧疚难安了。”他再看了一眼花落迟,加了一句:“众位若是不信的话,大可问问轻衣。”

众人目光一瞬间便落到了花落迟身上。

他们虽则生气愤怒,但看着顾白却不像是说假,顾无双的品行帝君等人还是信得过,也明白他从来不会信口雌黄,夜菁及夜姜却知晓顾无双这个人其实并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是个君子,他是个十足十的小人。

帝君沉声道:“阿迟,你说,顾白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夜菁几步跨到花落迟身边,抓着她的手急道:“阿姐,你快说,说长歌是你和夜辰的女儿。说顾白这个人是在说谎,阿姐他不安好心!”

花落迟慢慢的抬起头,正对上夜辰看过来的沉重眸光,心头微颤,唇角慢慢抿起,她看的出他眼中的深情及其疑惑,她知道在这样一种情境之下任是谁都会对顾白的话选择疑惑。可她缓缓的移开了眸光,忽略他眸中沉淀下来的疼痛,看着顾白,唇边勾起越来越明显的讽刺笑意,半晌冷笑一声:“顾白,你很好。你真是好。”

她这样说,无疑是在某种程度上默认了顾白的话。

除顾白外,诸人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夜菁呐呐的唤了声:“阿姐?”抓着她的手微紧,眉心拧起,不敢置信道:“阿姐,你……长歌——”

这怎么可能?夜辰更是不信:“落落?”他上前一步,似是要去她跟前求证,可跨了一步便再也跨不出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又迷乱的摇头,“不,不对,不可能,他说的不是真的。长歌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急急上前,蹲下抓了花落迟的手,看着她道,“你怀着她的时候,还跟我在一起,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分开,你还是我的妻子。长歌怎么可能会不是我的女儿呢?”抓着她手臂的手又用力了些,逼得她不得不直视着他,“落落,你告诉我,顾白在说谎对不对?他一定是在说谎,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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