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你如此可怜模样。”“女儿家总是要捱过这一遭,你若怕疼,一会儿可以咬着我。”
……
卫朔善骑射,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揉在她身上最娇软私密之处时,又疼又痒。檐雨先前闻了那香,正是全身绵软,实在无力招架,想要夹紧双腿都很困难。
“这般干涩。”卫朔也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不禁眉峰蹙起,“一会儿给撑坏了可怎么办。”
膝盖处顶着的东西正坚硬异常,似乎顶端还自己弹动了一下,正无声地向她暗示,他口中所说绝不是假话。檐雨被吓得连呼吸都乱了,急促道:“陛下要我去外邦和亲,太子若今日真碰了我,与陛下之间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只见卫朔笑了一声,手指抵在她嘴唇上,说出的话语却令她绝望:“有没有你,我与他都难有回旋余地了。”
说罢,架着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埋首于檐雨两腿之间,盯着那红润的两瓣娇蕊。片刻之后,将炙热的唇舌覆了上去。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道理虽然心里早就明白,但说出来时竟是这般苦涩。
帝王爱长子,百姓喜幺儿,他这两头均不占的人,近二十年来竟不曾得到过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喜爱。心中郁结怨愤之际,他不禁想起檐雨提着灯看向谢昀时笑意盈盈的目光。
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卫朔的舌尖反反复复地往里捅,最后竟含住了穴口狠狠吸吮起来。
舌头相较于粗粝的手指要温柔许多,但依然折磨,她倒抽了一口气,下体本能地夹紧:“你若恨我,将我丢去刑部、大理寺都行,千般刑罚都只冲着我一人,何必搭上自己!你可知今日做了这事,朝堂之上会有怎样的攻讦!”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檐雨的额头已经有一层细密汗珠。
卫朔被她身上香气团团笼罩,已经听不进去,捧着玉白的臀瓣,对着娇穴嘬吻一口:“卿卿果真爱我,到了这时,竟还是先顾惜我。”
说罢,他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舌根抵在玉户上狠狠一顶,穴肉翻滚着,顷刻间从内里泄出不少黏腻汁水来。
瞧着她那般纤瘦模样,女子私密之处却是肥厚丰满,卫朔初尝情爱滋味,舌头被包裹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竟是没有料到,单单只是给她舔穴,也能有这般绝顶快感。
檐雨啜泣着颤抖着,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酥麻的快感从玉户一直延到了尾椎骨,情欲从深处迸发,如浪潮般袭来,饶是不甘愿,也被他顶得春意绵绵,汁水飞溅。
“是潦草仓促了些,但谁叫你急着来呢?红烛算是我们跟菩萨借的,我答应你,今后定补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决不食言。”
卫朔尚不知道,他今日自作主张在菩萨前借来的红烛,日后竟会烫得他的心,都裂开一道口。
此时他只想着将她立刻据为己有,嘴巴不停含着她的唇、脸,又吸又咬,吻得檐雨整张脸湿漉漉。
0025
【900珠】有花堪折「三」(H)
卫朔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知轻重地掠夺着,与她缠吻至深。
“……唔,不、不要。”湿滑的舌头整根没入口腔之中,搅弄得檐雨口不能言。
嘴巴闭合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无论她怎样抵抗,都挡不住卫朔,伸着舌头想要推他出去,却反被他含住,从舌尖吞吃到了舌根。
好不容易分开了些,却依旧暧昧地扯出几根银丝,牵连在他二人唇上。
剪不断,理还乱。
呼吸紊乱,檐雨两颊都是酸的,她看着卫朔宽大的手掌揽过赤裸肩头,无力地仰着面看他:“你,就这么恨我?”
卫朔只用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他的身躯是那样高大,钳得她动弹不得,檐雨忽然苦笑,这双有力的胳膊,即便不用药,她要逃离也是难如登天,而他堂堂一国储君,竟使出这种手段来对付她,岂不是恨极了才会这样。
滚滚的热泪在眼眶中翻涌,她面上掠过一抹悲戚:“……若我说,当年五皇子之死,与我并无关系呢?其实我是顾……”
有那么一瞬间,檐雨话滚到嘴边,她真想告诉卫朔,前朝的明仪公主已经死了,你一直以来都恨错人、折磨错人了!
可她迅速清醒过来,说了又如何?顾政熹已经不是昔日名满天下的第一文臣,而是带头犯上作乱,阻挠新君登基的前朝余孽。现在,如果她说出自己的身份,甚至还会牵连到谢昀!
五年的欺骗,卫朔又岂会善罢甘休?
檐雨的心一下子凉了,原来从一开始,她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好了结局。
他忽而用大拇指按在她舌面上,“乖些,别惹我不开心。”
紧接着,下腹被一根炙热的东西贴住,檐雨甚至能感觉到皮囊之下筋脉的搏动,顶端甚至有黏腻的液体冒了出来,粘在她肌肤上。
她强忍着恶心,深深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用目光把他钉死在那处:“菩萨在上,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卫朔一只手提住已经勃起的阴茎,那巨物昂扬着晃动着顶端,兴奋极了,“后悔忍了这么久。”
说完后,从她的小腹处开始蹭,沿着肚脐眼打着转儿,然后慢慢蜿蜒向下,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的缝隙口。
蓄势待发的模样。
硕大的龟头涨得青筋凸起,卫朔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致,他单指分开两瓣嫩肉,轻轻顶开缝隙探了探。里面烫得不行,方才给她舔过穴,这会儿依旧湿漉漉的,想来应该很好送入。
檐雨自知躲不了这一遭,哭泣求饶已是无用,便硬下心肠将眼一闭,便不想叫他诚心如意:“国之储君尚且行此奸淫掳掠行径,前朝顾尚书所言不假,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卫朔,你折辱的不是我,是在神佛之前,断你大齐国运。”
“说完了么?”
卫朔掐着她的腰,迫使她挺起身子。不用手去提着,竟用那根粗长肉茎狠狠撞开玉户,硬是将龟头塞入半截。
檐雨疼的眼泪直淌,倒抽了一口气。
那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未曾低落,卫朔狞笑着又狠推进去半截茎身。
“知道么?你说话时一激动,连着牵动腹腔,小穴就夹得我更紧。说吧,继续说,我喜欢你这样夹。”
越往里去,越发狭窄,逼得那肉茎进退两难,卫朔听她轻轻抽气,就知道她疼得厉害,可他也痛。
这样磨蹭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已然走到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后退的道理了,他狠下心将腰身一沉,顶进了了内里最深处。
0026
有花堪折「四」(H)
青筋虬结的一根粗长巨物,正蓬勃昂扬着深埋在她体内,卫朔闻见暧昧的腥甜气息中,混杂有淡淡血腥味,又见她长睫沾泪、眼尾湿红的隐忍模样,自知这算是彻底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了,万般满足,遂挺身抽送了起来。
滚烫、紧致,说不出的销魂蚀骨滋味。
伴着媚肉一阵疯狂地绞紧收缩,能听到噗呲的水声不断。他的身子也僵住了,几乎不能动,腹部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的汗珠止不住地滴落在她身上。
檐雨仍是闭着眼不看他,紧咬着的下唇几乎泛白,卫朔嗤了一声,心中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才刻意不发出声音的,沉声笑道:“卿卿知不知道,你不说话,也夹得好紧。若是不信,我做给你看……”
他俯身,故意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卫朔本就高大健硕,檐雨吃不消那身躯份量,重重呛咳了几声,伴着剧烈的呼吸,穴肉又是一阵翕合吞吐,果真称了他的心意,绞得更紧。
卫朔沉稳冷冽的脸上此刻满是意乱情迷,他虚抬着眼看向她,一边夹着她的腰抽送,一边伸手摸她脸庞:“卿卿心中爱我、怜我,可是想让我好好奸干,才夹这么紧?”
如此放浪不堪的言辞,几乎让人难以置信这是从那个狠厉乖张的太子殿下口中说出来的。檐雨原本想自我封闭五感的念头,被他这番刻意撩拨,击得粉碎。
“殿下以为,玷污我,就能救赎你吗?”檐雨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说话时牙齿都碰在一处,轻轻颤抖着,“……原本应该死的人,是你。厉帝要的是齐国公世子做驸马,所以你们才向顾家求娶,想躲避这场灾祸。”
她心中自持,不为情欲所扰,自以为面上也不改色,殊不知颊上早已红云遍布,媚态天然,即便瞪着他怒目相斥,落在卫朔的眼里,也是颦笑嫣然。
“怎么,知道了我与你那谢太傅,都与顾家小姐有渊源,心里不舒服了?”
他宽厚的手掌覆在她挺立的胸乳上肆意蹂躏后,轻松穿过将她后腰,托着她挺身。
檐雨被他这蛮不讲理的话惊到了,又听他一边抽插一边说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头一回骂道:“……你滚出去!”
涨大后的阴茎分毫不减,如坚硬的玉柱般纵贯着,这个姿势令檐雨的小腹被迫凸起,卫朔手掌在她肚子上按了按,分身的形状隐约可见。
“好,我滚。”
他将手盖在她小腹上,深深浅浅地揉了起来。
掌心、小腹、阴茎,全都滚动着叠在一处。
随着揉动反复撞击挤压,辗过彼此时,带起情海浪潮翻涌。檐雨只觉得,那股酸胀感几乎要从她眼角逼出不少眼泪来,硬是咬着牙将似满足、似痛苦的呻吟声给咽了回去。
欲念在心中深埋已久,卫朔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摁着她的后背狠肏一阵。
粗长的棍棒在体内抽插,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带出黏腻液体。几番下来,柔嫩的娇蕊如同被暴风雨冲刷过一般,鲜红欲滴。
抽插快速有力,肏得她的穴口和甬道里全是火辣辣一片。
卫朔大口地喘息,抱着她猛烈撞击,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内里的肉褶都要被肏平了,他忽然有了射意,可又不甘心这样饶过她,于是动作开始迟缓,有意控制射精速度。
可心头的邪火还烧着,发起狠来,只得在她的臀瓣上狠拍了几巴掌。
“放松点,我还没肏够。”
已经折腾了约莫快一个时辰,香已经燃尽,檐雨渐渐觉得力气在恢复,她被卫朔抱在怀中摁得死紧,只得一只手去够边缘的蜡烛。
指尖艰难的移动,每前进一寸,都会与他交合得更深,檐雨强忍着颤抖,一把将那蜡烛握在手里。
她想也不想,抬腕翻转。
“可我够了。”
0027
有花堪折「五」
烛泪在背后凝固,连带着一整片的肌肤都有僵麻之感,卫朔的脸色着实难看,倏地拔出渐软的肉茎,一注白腻粘稠的精液从他方才退身出来之处缓缓滴落。
然后他听见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吟。
檐雨这会儿浑身经络通畅,也渐渐恢复了力气,额间被汗水打湿,一头青丝正胡乱地散落在身后,她随意拢了拢,就支起身子,扶着边缘想从供桌上下来。
只是双腿间疼得厉害,卫朔不知轻重地啃咬肏弄许久,她初经人事,被折腾得不轻。
摇摇晃晃地刚抬腿,就从供桌上滚落。
卫朔弯下腰,伸手要去扶她起来,却被檐雨挡开。
他知她素来是有些倔强执拗的劲儿在身上的,酷暑时节顶着烈日面壁抑或是几重寒天里罚跪,都不曾屈服,即便是今日,欲破她处子之身前,也绝不求饶。
便也就由她去了。
总归今日已经成了他的人,即便不指望能够就此老老实实跟了自己,总归也飞不出东宫这片林子。
“今日之后,太子殿下预备如何?”那方供桌足有半人高,檐雨摔得不轻,双腿颤抖着,有冷汗从她背后渗出,可当她直起身子,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问的。
这话本不该檐雨来问,从她口中说出来之后,竟叫卫朔一愣,生生给怔住了:“……你要我如何?”
他是东宫太子,檐雨是他第一个女人,若非是她收了字条想也不想就来这般若禅寺赴那谢昀之约,平白惹他恼,原本他们应该是有更好的初夜。
檐雨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的双腿还软着,站起身来时忽然又有些残余在体内的精液流出,正顺着腿根一直滑落,所过之处的肌肤都是冰凉一片。
她强忍着这种粘腻的恶心之感,挺直了脊背:“看来太子殿下,自己也没有想好。若是没有想好,今日之事便就是一时兴起。我不想因为意外,被迫委身于人。”
卫朔徐徐走近,捻起抖落在桌面的一点灰烬,“此香由曼陀罗花粉制成,曼陀罗花的种植已由皇家管控三年,寻常人,甚难购得。”
他这番话,几乎就是挑明。
檐雨深吸一口气,目光毫不避讳地望着他:“若是蓄谋已久,那太子殿下此举未免有失身份。有人奏疏去到御史台,殿下能保证朝堂风向一边倒地向着你吗?能保证不会被攻讦弹劾?”
“原来你从前的谨小慎微,那般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到底是捅破了,还是自己捅破的,卫朔冷笑着:“冷血无情,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明明方才被自己摧残过,正是弱柳之态,偏偏眸色中拧着股坚韧非凡,气定神闲,她这仿若要慷慨赴死的神情相貌,竟让卫朔觉得分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