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难受......”阮雀用气声说话了,蹙起眉毛把头贴到他前胸上。常景心里笑了一下,把针头扔掉,起身收拾药箱。
陈时恭不说话了,双目紧紧地看着阮雀。
“没事的,”常景的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他真正想说的是“你别信他”,他接着说,“这个药劲上来很快,抑制脑部神经的,看着点他——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或许因为这是他工作之外的调遣,他浑身闲暇气,说话也没那么拘礼了。
“别......”阮雀开口的时候感到舌头像是被泡发了。
常景停下出门的步伐,走回床边,俯下身用眼神询问。
“性瘾——开点药。”再开口,话语需要大脑来组织的时候,他感觉那些神经也被泡发了,像懒洋洋的醉汉不愿动弹。
“该吃的药不吃,不该吃的药瞎吃。”常景看着他皱眉笑道。但很快,几乎是同时,他意识到陈时恭也能看到他的神情,他突然嫌自己笑得亲昵了,把笑收回。可没了笑,那皱眉就显示出了并非本意的苛责,他索性一并收回。
常景用他现在的再医生不过的表情说道:“你现在不应该再抑制任何——不会危害生命的——情感需求了,你对情欲的需求是精神上自发排压的结果,对转移你的痛苦很有帮助。”
【作家想说的话:】
医理层面我是胡编的,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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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亲兄弟间3飞校服与西装
章节编号:
一双白球鞋踏进来,阮雀处于被伏压后入的姿势只能看到这个,蓝色的校裤盖住半个鞋面,松垮的书包跌落脚边。
分不清是自己视线的摇晃还是那双脚确在运动,也分不清他的意识涣散是源于镇定药剂还是陈时恭的汹涌侵占。
上身被托起,阮雀的头撞抵到一个温暖而跃动的地方,拉链的齿蹭得他眉骨上某个穴道发酸。他们在对话,而阮雀听不太清,在这茫茫中他认识到了性瘾的面貌,即一场迁都,把生命的主宰从头部迁到臀股之间。他的性穴太敏感了,把全身的敏感都借过来,借到了那里,每一层穴肉,每一点凹凸,淫液的流向,都极致描摹出陈时恭那根巨大性器的形态与动作。
盲从着欲望,阮雀的腰陷下去,微微的、顺从着某种生命本能节奏地扭动。
......你管不着。
阮雀。
阮雀听到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像是雪花从上方飘落,一片一片,徐疾不一。
后面
想要吗
一起
阮雀想:当然。
?
欲望是洪水,肆泄两条被开辟的河道,其中一条得到疏引,另一条就更觉奔腾不休。他要,要。
身子被一双十分有力的手抱着调转,这幅身体更热,太热,并且更广地覆罩自己。血管的勃起脉动都富于力量,在正装衬衫之下欲盖弥彰。
而属于他的武器正深陷自己体内挖掘,一下,一下。挖掘出阮雀的快乐、亲密,和此时此刻可以称之为爱的激情。阮雀去抱他,贴他,分享他的热与宽阔,激起他更深更胀地挺动。
而同样的触感从更后面也出现了,抵上入口的时候,阮雀才知道那里早就湿透,龟头压上去都要打滑。
天知道他有怎样的一副躯体,昨晚刚拓开的后穴竟就这么食髓知味了。
但还是太紧,太小,举步维艰。
慢慢的阮雀能听清他们说话了——“你退出去点,我进不去。”
陈时恭不理他,低下头对阮雀耳朵说:“要我退出去吗?”
说时他把龟头深插在最里面那一缩一缩的小口处,慢慢地磨。
阮雀馋极地呻吟,双臂紧紧抱住陈时瑾,绞着,“不、不要,啊——”
陈时望在后面倍觉受了冷落,拥抱是他的,性事是他的,阮雀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自己连一个正眼都没得到。
“可我进不去了。”陈时望伏贴住阮雀的后背,头垂在他后颈旁,手环抱上他的腰,五指蜷起,像是要抓住什么。
那声音里的情绪让阮雀从情巅中扭过头去,看到陈时望一双眼还是红的肿的,以致眼皮质地薄而亮,更显少年人的稚嫩。
“自己废物,找什么借口。”陈时恭最看不得陈时望这样,昨晚他就是这样子让阮雀抱着哄到天亮,把陈时恭恨得心尖发酸。
而果然,阮雀最对他这样心软,“我、我来......”他把手指探到后穴去。
可怜他前面被操得凶,还要勉力自己给后面扩张。
陈时望坐直身子去看——那是右手的一根手指,因白而更红,微曲,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指节骨侧有一粒痣,紧缩的小穴慢吞进去的时候,那痣就卡在穴口,随着吞吐,黏而清的水一层又一层打湿它。
陈时望咽口水,手不自觉环握自己的几把,他根本不看那根手指旁长进长出的紫胀玩意儿,尽管它们有时会在抽插时碰上。
他分开大腿跪下,校服裤子褪到腿弯,有些脏的球鞋半折着,鞋底前部分踩在床上。阮雀把几根手指从勉强扩张好了的肉穴里抽出来,他回头看,突然陈璋的名字抛上他的舌尖来。
老东西,我今天要是下不来床了,不光他俩,你也负一份遗传学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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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兄弟3飞局要不要叫爸来?
章节编号:
昨晚似乎并没现在来得艰难。可能因为昨晚先攻克的是后面,最不适应的一部分,而后陈时恭才来的。-
但现在——
“你他妈......挤到我了。”身后的陈时望喘息道。
真奇怪,这关系和这话发生在亲兄弟之间。陈时望说时像是也自觉出这点了,才有着难以启齿的停顿。
陈时望的几把挣扎到现在,也只挺进半个指头的长度,这不怪他,女穴和后穴相距还不如他俩性器的半径加和宽,陈时恭那么霸道地把女穴圆撑塞满,本就逼狭的后穴此时更挤得可怜。
陈时恭正是情热神迷的时候,哪还管他,西装裤紧绷,挺胯不停抽送。
突然一巴掌打在大腿上,是带着劲儿的,“你出去!”
阮雀的命令,陈时恭还真一寸寸拔出去了,高擎紫黑的一根失去了极乐之地,空气中难忍难平的勃动着。他的眼深眯起,看着阮雀。
阮雀反手去拽后面陈时望的胳膊,陈时望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来,争分夺秒地往里钻动,姿势活像发情的大犬求欢。
陈时恭因为欲壑难填而粗喘着,俯下身鼻梁蹭到阮雀耳骨,“你偏心你知不知道?”
能看出他此时是真的忍得难受。
“我快射了,你让我停。”他的嗓音低哑到没人会怀疑他所说的这点。
阮雀撑不住身子,倒在陈时恭身上,他哪管这桩亲兄弟的官司,他现在下身正异样地熬煎着。前面被操得纯熟的肉穴茫然半张着小口,淅淅沥沥地流着方才一直被堵住的水,所以说性瘾这东西真是一场由头至胯的意志迁徙,阮雀在女穴徒劳的绞吮中想:是啊,一直堵在里面的那根呢?
比起前面烂熟的空虚,后面却生涩地难捱了,像是硬在山里掘出一条隧道似的,尽管土质湿润缠绵......“进不去——”
阮雀的声调变了,低绵拖着尾音,向来青翠的枝叶缀开桂花,甜黏里满是渴求。
“进得去的,进得去的,”陈时望急得额角冒汗,阮雀那一声太勾人,他半埋的性器又在里面胀大一圈。陈时望红着脸对他耳语,“你放松一点。”
陈时恭在前面一览阮雀的表情无余,他受昨晚刺激而高悬的神经直觉到不对劲,“不舒服吗阮雀?”
陈时望拎着书包找过来是在放学以后,中午那针的药效现在已经过了。
阮雀眯起眼睫,顺着长睫尾梢而生的那颗痣变深了,但不妩媚,因为他的神情太过懵懂。他点头。
“哪里不舒服?”陈时恭的声音轻下去,心揪起来。
陈时望也停下,贴着他的颈探过来看,皱起的眉正蹭过那颗痣。
“前面......下面,要,要操——”阮雀的声音更黏人了,眉心攒起,那双眼盯着陈时恭望。
怎么形容这双眼睛?事后陈时恭也有过回想,觉得用美难以形容;反而,它倒可以来形容美。再之后陈时恭见过的湖光云影,所有飘忽不定的美,他都觉得像阮雀的眼睛,这是他独创的一门比喻,至多只在阮雀的几个男人中能够流通。
但现在他远没有闲放的心境,他看到陈时望听后把双臂紧搂住阮雀,他和陈时望对视了一下。
“我是谁,阮雀?”陈时恭俯下身和阮雀平视。
等待的时间已经回答了一切,阮雀又犯病了。常景说昨晚他就是犯病后爬上天台的,那次吞农药也是。
阮雀的眼睛在陈时恭脸上努力了很久,“我认得你的......”
说完他紧咬住嘴唇,他难受,他说不出怎么难受,但是难受。
陈时恭是第一时间就去分他的唇齿,但还是咬破了,“不想了不想了,下面想要是不是?”陈时恭伸手指到下面,抽送着帮他纾解一点欲火,那里水流一片,肉也软成了水,怨不得他难受,“你不咬嘴,我就进去给你。”
“......要不要把爸叫来。”陈时望心还是慌,昨晚的事给他种下心病了。
如果说阮雀对人还能产生一点依赖,那或许就在陈璋身上了,他们多少都看出来。
“他赶不过来。”陈璋去邻市应酬,就算现在回程也太晚了。陈时恭把舌头临伸进阮雀嘴里前说了一句,“没事的。”
阮雀的牙齿还在里面作恶,陈时恭探进去就尝到了血腥,他把自己的舌头垫到他牙根下面,扶着性器也探进了他下面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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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兄弟3飞局艹到意识崩溃
章节编号:
那是一场激烈的性事。阮雀落在两个男人怀里,前面的人西装革履,后面的人蓝白校服,不过他们深埋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多大差别。
在那两根柱一样牢靠的性器上,阮雀被自己的身体饶了一回,山一样的负荷释去了,他比往常还轻,雪花一样要融掉了,他的作祟的头脑变得空白,牙关启开,溢出连绵的呻吟。
那呻吟全流入陈时恭的嘴里,他舔食下两人唇齿间的血,退回仍然沁血珠的舌头,在他唇上吻了吻。
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动着,肉眼看去要把阮雀单薄的躯体撑坏了一样,平坦微陷的小腹总是一凸一凸着,这根刚下去,那根又上来。他们从不会同时顶上去,他们能控制好这点,因为他们在阮雀的欲望里做邻居,隔着被撑薄的一面壁,彼此的动作都感知无遗。
阮雀双眼失神,长睫不知是被汗还是泪压下来,湿成一簇一簇的。
突然,阮雀的小腹更明显地凸了一下,那个地方比之前还要更靠上。阮雀长长叫了一声,涎水顺着那浪叫的尾声淌下来,蜿蜒向下。而看他的神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再把他捅坏了!”陈时恭训斥着弟弟,伸手去擦阮雀的口水,可是擦不完,那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嗯......”阮雀无意识地发了一声,舌头软着垂下来,去舔陈时恭横在他嘴角的手指,湿热非常。
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扶着他的下巴把脸偏转了方向,陈时望把脸贴上去,去吮阮雀那受刺激后充溢的口水,去交缠那绵软无力的湿舌。水声却从下面传来。
陈时望放慢了动作,不敢再那么快而深地顶他,粗胀异常的几把退到穴口,再缓重地推上去,就这么长进长出,咕唧咕唧的声响不断。
陈时恭吃味,侧头过去吻他的颈项。那里白,又瘦,血脉隐现,喉骨也有致,陈时恭双唇张大,受伤的舌头去舔舐筋骨肌肤,舌面宽厚地碾过喉结,收尾又勾挑。他的皮肤被阮雀映得深而暗泽,下颌骨铁划长像是一场二重奏,陈时恭的节奏较促,角度略微偏斜,他隐约觉出阮雀更喜欢那里。交错的节奏里有时会碰巧齐头并进,两条甬道不可能同时挤到深处,于是到某个无法再进一步的地方,两人商量好了似的默契,一人原路折返,一人深入穴心。
试想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感,整个人坠入狂海中,却不断让浪头抛起。
阮雀整个人在情欲中泡发了,无一处筋骨不酥,万蚁啮咬的骚痒也从下面蔓延全身,他爽得不知所措,不辨是身。
阮雀的手指茫然抬起,指尖发颤,指节打弯,覆到自己的小腹上去。好像心脏移了位,那里也有亢奋而紊乱的心跳一样,一突一突。
阮雀睁开那半眯半闭的眼,偏头找到那正在自己脖颈舔舐出一片酥麻的男人。
“怎么了?”陈时恭的声音很哑,微微起身,看到了阮雀摸着小腹的那只手。
他把自己的手去握它,大指腹带力地去揉蹭上面的皮肉,“喜欢吗?猜猜这个是哪根?”
陈时望本就因性而潮红的脸更红了一层,他隔着阮雀瞪过去,“陈时恭,你个流氓!”
陈时恭不理他那脸皮薄得可笑的弟弟,带着他的手感受每一次突起,突然他握他的手揉了揉,说道:“这根是我的。”
“啊......啊!”阮雀浑身痉挛起来,脚趾紧蜷,挣扎出一丝力气来蹬踹着床。
因为那根还在往里顶进,直到两颗蛋蹭到穴口,龟头撑进花心。那是从未有过的深度,而陈时恭一直撑在那里。
阮雀的挣扎,身躯的颤动,反而让那根深嵌穴心的几把蹭过更多的壁肉,最敏感最深藏的璧肉。阮雀不明白这点,他的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了,他越是动就越是痉挛。
陈时望在后面嘶气,“啊,你要把我吸出来了——陈时恭你快出去!”陈时望抱宝贝一样抱着阮雀,他汲取欲望的源泉,那里充沛满溢,而他渴念至极,他感到自己要射出来了。
阮雀在他怀里仍然蹭动,他分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受,攒起眉委屈得不行,眼泪随着身子的摇动砸落。
陈时恭眼神里也攀上迷离,他贪婪地去吮阮雀的脸,“叫我,叫我就给你,给你高潮。”
“叫我陈时恭,陈、时、恭。”他一字字地教他。
阮雀开口,呻吟里勉强夹出那三个音来,口齿含混不清,眼泪和口水流得狼狈。
陈时恭咬住牙,被紧绞住的那根胀得生疼的巨棒动了。
刚一退,陈时望就迫不可待地挤进去,还没缠绵片刻就感到某种危险,稍撤两寸,同时陈时恭撞了进去。连陈时望都跟着阮雀叫了起来,阮雀爽到把后穴也用力缠紧,缠得陈时望额上青筋绷动。
就这么,两人在性巅之时达成一种新节奏,撞击声在室内啪啪作响,长驰的性器打得汁液飞溅。阮雀在爱欲中化成了一捧水,而两人的动作则在争先恐后地汲取,把他汲入自己体内,救自己的滔天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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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第50章
翘成这样怎么出去啊?
章节编号:
“你去忙吧,我看着。”给已经昏睡过去的阮雀轻轻擦过身子,陈时望用气声说道。
“晚上再忙。”陈时恭用同样的音量回道,说着下了床,去把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