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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随机加更】有花堪折「十一」(H)

    她被磨得受不了!

    檐雨疼得想要推开他,然而卫朔的身躯就像山一般,任她如何推搡,也移动不了分毫。

    吻了一会儿,口中已满是馥郁香气,卫朔冷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衫,伸了一根指头刺进她身下,快速抽捣了几下,已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噗呲水声。

    “它比你实诚。”卫朔抽出了手,改捏她下巴,固定着不让她偏过头去,“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是我是谁。”

    阴茎早已高高翘着,贴在了她被迫敞开的腿心,滚烫的两团肉就这样紧贴在一处,檐雨屏住了呼吸,竟脱口而出:“……你别碰我!”

    “做梦!”

    卫朔的手掌摁住她的肩,另一只手钳在纤腰上,轻轻一挺送,硬邦邦的肉棍就悍然顶穿了穴口,插进去小半截。

    他如攻城略地一般,杀伐果决。

    见她眉目中露出痛到极致之色,也毫不留情,一点一点往里钻,将窄窄的花径彻底撑开成自己的形状。

    “呃,好紧。”他额间已有汗水滴落,现下龟头被她体内的软肉吸得酥麻,动弹不得,兀自深吸了口气,捏着她下巴晃了晃,“只是要你叫出声来,怎就这么难?肏都肏了,还在强忍着什么?”

    檐雨的小腹酸涨,已经是撑得不行,她面色痛苦:“……太子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给自己找不痛快?”

    卫朔垂眸看了她一眼,发鬓凌乱,面色潮红,明明已经一只脚踏入了情欲之中,却还要固守着不知道谁给她套上的枷锁。

    想到这里,他忽然发了狠,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反复撞击她身体最脆弱之处。

    檐雨双腿发软,被迫屈膝踩在他肩头,仍觉得飘飘然有不真实之感。

    两军对弈,只要一方有足够的力量,必然能够取胜,卫朔不信,以如此悬殊的男女力量相较博,他会输。

    接连抽插数百下,花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液,浇淋在龟头上,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卫朔此时起了胜负心,咬着她的耳朵:“我还能肏得更深,你信吗?”

    他身型高大,男根也生得威猛过人,又粗又长的,恐怕六寸都不止,顶端硕大圆润,足有鹅蛋般大小,情欲起来时涨得紫红发亮,只看一眼都觉得甚是骇人。

    檐雨只觉得自己像要被顶穿了。

    初次行欢,被他舔舐许久,还算好些,今日身下略显干涩,尽根没入之时,外头那层皮囊蹭着甬道内壁,磨得生疼。

    “看来是不信。”卫朔嘶地抽了一口气,抬高了她的腰,恶劣地往更深处戳,“真犟啊……”

    到底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才,乖。”卫朔快意地长舒了口气出来,继续颠着她的腰晃,两手的虎口托着一对奶,将它们并拢在一处欣赏。

    “多叫几声,本宫爱听。”他改为单手掐着两只奶子,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狠狠地抽插,手背上青筋爆凸,显然是用了狠劲儿。

    初经人事的娇穴被反复撑开,檐雨艰难地吞吐着阴茎,她小腹绷紧了,还妄想将他挤出去,但交合之处却是越咬越紧。

    “你、你慢一点……好撑。”被接连撞击,每一下都是直捣花心,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手仍然是紧紧抠着卫朔的胳膊,挠出一道道深深的血印。

    卫朔先前的抑郁一扫而空,享受着此刻征服的快感,满足地抽动着,一遍遍顶着花心,他想起自己从前在军中驯马,再烈性的野马都能驯服,神色之中透着讥诮。

    “本宫身下,还从未有不能驯服之物。”

    ……

    檐雨被他压在身下反复肏弄,足足有一个时辰,坚硬的龟头撞得子宫口发麻,身体也是阵阵痉挛,她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结束,嗓子都哭喊得沙哑,也不能令他停下。

    卫朔原本只是想逼出她放浪的样子来,可谁知道那一声声娇吟软哼落在耳朵里,自己先肏花了眼,只想使尽浑身解数奸干她。

    “还要……几回?”檐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香汗淋漓地软着身子躺在那,空气里尽是交缠的湿腻腥甜。

    只在这样在床上压着肏已经不能满足,兴奋地揉了揉两团跳动的嫩乳之后,抱着她的屁股将人拖起来,走下了床。

    她的身体忽然腾空,立刻本能地攀住了卫朔的脖子,站起来后,粗长的阴茎往里送得更深,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卷,檐雨一口咬在他肩上,眼泪断了线似的滚落下来。

    口腔里血腥味浓郁,几乎是要咬下他一块肉来的架势,可卫朔不松手,反而抱着她往窗户边走去。

    她被迫抱紧了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暴虐冲击,指甲在他背后发狠的抓挠,三道清晰血痕即刻显露了出来。

    荒淫,混账!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咒骂我。”卫朔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现在心中有论断了没,本宫比起太傅如何?”

    花穴的媚肉外翻,已经肏得肿了。

    话还没完,滚烫灼热的浓精又一次喷满了花壶。

    明天不在家,所以别跑空哦。

    鉴于我存稿箱空空如也,就不吊着大家了,所以更新全在今天发完~

    这章加更是看到评论区有个小可爱,说梦到我加更了,但醒来发现是场梦,所以在这里给你补上~希望看文开心?

    ?

    ????

    0034

    有花堪折「十二」

    五更天时,卫朔睁开眼,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倏然间坐起了身,床榻已经整理好,里衣也都换过,只有空气里残存的些许甜腻气息,昭示着他确实拥有了她一整晚。

    在门外候着的王公公一听见动静,就端着水盆入内侍候,站在床边递上绞干了的帕子:“殿下昨夜睡得不错,整晚都未起身过呢。”

    “唔。”卫朔应了声,接过帕子在脸上重重抹了一把,又丢回去,力道大了些,肩膀上昨夜被咬破的肌肤正丝丝抽痛。

    见他玉白的面颊上透着些许淡粉,气色不错的模样,王公公露出欣慰的神色:“谢太傅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说要来伴殿下晨读。”

    晨读,是武德帝卫毅给宫里头几位小皇子定下的规矩,他是武将出身,登大统后却极其重文,要儿子们每日一清醒过来,就诵读文章。先前卫朔因由吕正明专职教习,加之替陛下分担军国要务忙碌,甚少晨读。

    谢昀接任太子太傅之后,说东宫为君为兄,当作诸位臣弟表率,这才又将这道规矩重新拾了起来,便在上朝之前,陪着太子殿下一同诵读文章。

    “太傅怎来这么早?”卫朔虽然这么问着,但却是起身准备更衣。

    昨夜荒唐犹历历在目,她说,他不如谢昀。

    想到她说这句话时紧闭着双眼,面上通红,倒像是故意说来气他似的,卫朔的心没来由地一晃,正伸展双臂待王公公服侍更衣,忽然问了句:“她人呢?”

    王公公心领神会:“老奴让她来伺候?”

    话音刚落,被卫朔一眼睨过去:“哪有值夜再晨起伺候的规矩,莫要叫别人听去了,说东宫御下严酷,苛待内人。往后立个新章法,立冬至来年立春之间天气寒凉,不必再叫宫人值夜。”

    “老奴谨记殿下吩咐。”王公公转身,将那方擦脸的帕子放回了脸盆里。

    卫朔望着那木架子的方向,竟看出了他是背过身在擦泪,面有不解之色,直接问出了口:“这是怎么了?”

    “无碍、无碍……”王公公搅动着帕子在水盆里清洗,又抬了抬手腕,“只是老奴今日忽然觉的,我们殿下真正长大了。小郡主若是在天上能瞧见,也当宽慰了。”

    王公公与卫朔一样,除非在外人面前称其贞婉皇后,其余一概称小郡主。

    他伴着小郡主一同长大,看着她嫁人生子,又看着她香消玉殒,如今守着她的唯一的儿子,竟觉得恍然一场大梦般,语气竟也恍惚起来:“都说她跋扈嚣张,可其实心比谁都软,当年若非国公刻意隐瞒,她又怎么会拆散人家夫妻……”

    说到了关键之处,王公公骤然清醒过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殿下勿怪,是老奴昏了头,瞎说八道了!”

    卫朔没听得清,只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正待细细询问之时,门外有内人前来通传,谢太傅询问殿下是否起身。

    “让太傅入内吧。”卫朔吩咐了一句,这才又看向他问,“王公公,方才在说的是……我阿娘?”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王公公替卫朔披上了外衫,面上又重新露出慈爱之色,“殿下,谢太傅来了。”

    谢昀已然站在卫朔身前,手中捧着书册:“殿下明日就要前往行宫秋猎,臣不能陪伴同行。这本恰好读到最后一篇,待殿下归来,再另选一本新的。”

    王公公颔首,卫朔转而问向谢昀:“立碑之时为她篆刻上名字吧,这蓁蓁二字如何写,你也一并告诉他。”

    他的细心倒是令谢昀意外,拜谢了之后,思忖片刻:“老师一直说,女儿要及笄许字,蓁蓁只是她儿时乳名,我是听老师这么叫,便也跟着叫,说起来,还不曾问名。”

    知道太子这是让顾家一家团聚的意思,谢昀面有动容之色,语调更是温和:“殿下竟知道顾家祖宅在太平山?”

    谢昀有些苦涩地抿了抿唇:“她既已嫁给他人,那婚书与画像我也不便再留着了,劳烦王公公定了人选和日子后,知会谢某一声,我将那两样东西,一并退还,随蓁蓁一同长眠地下罢。”

    0035

    雁字回时「一」

    秋意渐浓,瑟瑟风过之后已是满地黄花。

    今日天青如洗,碧落凝光,正是太子随陛下一同前往太微行宫秋猎的好日子!

    早朝结束后,谢昀又被武德帝留下单独说了会儿话,待赶到东宫时,车驾都已经侯在殿外,他还当是自己来迟了,忽而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穿过百盏菊黄要往内殿里去。

    是太子身边的檐雨姑娘。

    檐雨也已经瞧见了他,停在原处等他上前,施礼后露出浅笑:“太傅此时来东宫,可是有要紧事?”

    谢昀望着她越来越清晰点面容,握紧了手中那方檀木盒。

    昨夜一夜未眠,他在灯下反复地看着那画像,经年累月,画中女子面容虽淡了些,笑容却是分毫不减,尤其是唇角两枚浅浅梨涡,在纸上晕染开时,依旧生动。

    今日再细看眼前这一位,觉得她眉眼与画像中人越发相似,更令谢昀心惊的还不止如此,方才见她莞尔一笑的模样,竟然比画中之人更像老师顾政熹。

    若非血脉至亲的关系,怎会有如此相似的面目?

    “太傅,太傅?”檐雨轻声提醒道,“殿下就要出发了。”

    谢昀回过神来,一面安抚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另一面心中隐隐澎湃着,却又不知该如何证实这猜想才好,几番纠结,只得暂且回她:“见着王公公也行,谢某是来送东西的。”

    檐雨颔首道:“王公公这会儿在清点带出去的东西,只怕不得空,太傅将东西交给奴婢便是。”

    方才檐雨就瞧见了他手中的盒子,却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料想里头应该是军机要务,恐怕不能经由自己之手,便回道:“那奴婢进去寻王公公。”

    “我与你一同进去罢!”谢昀觉得自己方才冒失的模样失了礼数,跟在檐雨身后,望着她那双剔透的双眸,心中移情不可自控,语气也愈发温柔起来,“姑娘莫怪,太子殿下已安排了人手去苏州为顾家的女公子迁坟,这里头装着的画像与婚书,是要带去随她落葬的。”

    “太傅怎来了?”

    竟是天崩地裂一般的碎裂声。

    “殿下,昨日说的画像与婚书,臣今日捎带来了。”说着,谢昀朝着卫朔拜了一拜,“一会儿就呈给王公公。”

    卫朔走了两步上前,嘴角噙着笑,却在看见檐雨呆滞着的目光时面色又暗了下去,心中胡乱猜测了一番,越发恼了,可碍于谢昀还在场,又不好发作,只想着先将他打发了,再好好收拾她。

    伸手便去接:“他这会儿忙着,且先给我吧。”

    檐雨的嘴唇都有些抖,手脚已是一片冰凉,目光死死地盯着谢昀手上的动作。

    “真想好了,不留个念想?”卫朔接过了那盒子,不动声色地将身子一侧,横贯在了谢昀与檐雨之间,宽阔的肩膀生生将她的目光完全挡住,忽而阴沉一笑,“那顾蓁毕竟曾经与你有过婚约,说起来,你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如今知道她已经改嫁,太傅也可为自己重新筹谋一桩婚事了。”

    谢昀默了默,郑重其事地回道:“臣是在老师面前发过誓的,即便蓁蓁已经不在,也不会再另娶他人。誓可拆为「折言」二字,便是臣折下的愿,身死亦不能违背。”

    “此事劳烦殿下,臣先行告退。”

    卫朔没料到他会这般决绝,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面不屑着儒生迂腐,墨守陈规,另一面又暗自欣喜,遂转过头得意地看着檐雨。

    “都听见了?”

    卫朔一会儿若是上了马车,好奇之下打开了这只盒子……五年欺君,她多半逃不了一死,只是要连累谢昀,不知会受怎样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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