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结局(下)

,这个社会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他们生活的艰辛也好,痛苦也罢,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拯救的了的,真正能救的了他们的是那些做官的人,救民先救民官,官都救不了,还救什么民?这才是真正的事实,你明不明白?你不过是个小律师,你妄想去斗什么?你斗的过吗?”

他痛的咬牙,被打中的右腿不住的在抽搐。

我泪如雨下,痛的放声大哭。

“家俊。”我哭道:“我也不想死啊!你知道我怕死的,我既怕你有事,也怕我有事,我们不要去管这个案子了好不好?求你了!”

他终于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我们把家俊送到了医院,把他扶到推车上时,他突然拦住我,“丁叮!”

我不解的看着他。

“丁叮。”他示意我低下头来,我马上低下头,听他在我耳边说:“你马上去法院,把这样东西交给审判长,她一看就会明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外面用塑封纸封好的一个小小的信封。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最重要的东西。

丁铛说道:“姐姐你去法院吧,我在这里守着姐夫,你放心,我的朋友们他们送你去法院!”

我心里是万分揪心,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可是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得狠下心,低下头来迅速吻一下家俊的额头:“好,我去,家俊,你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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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终审,这次庭审结束,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庭审结束后,被宣判的罪犯就要押赴刑场,核对身分签名之后,他们就要踏上最后的人生旅程。

我紧握着那张信封,心急如焚的看着前面的路,丁铛的朋友分秒抢夺,逆道违章行驶,终于到了法院。

车子还没停稳,我立即跳下了车,抓紧手里的包,咬牙快速冲了上去。

进去时我发现法庭外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法警,刑警在审判厅外维持秩序,所有闲杂人员都不得进去,我在人堆外苦苦恳求:“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审判长,我要见审判长。”

可我根本不能被放行,情急之下,我挥着手里的包叫:“我有证据,我要见审判长。”

人群骚动,外面挤了很多人,因为今天不止宣判一个人的罪行,还有一些其他的案犯,所以外面聚集了很多媒体,我这样一喊,当时就有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过来。

我分开人群想往里冲,就在这时我身边忽然横空伸过一只手,倏的将我的文件袋夺了过去,我一看,竟然是个西装革履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冷眼看我:“你是什么人,竟然冲撞这么严肃的场合?”

我去抢那个文件袋,“还给我,这里面是关系人命的证据。”

他冷冷示意身边的法警,“干扰法院庭审的正常秩序,把她拉出去。”

我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把东西还给我。”

他们已经抓住了我。

我大喊:“你抢走了东西,你抢走了我的证据,那里面是罪证。”我向法庭里面大喊:“审判长,审判长!”

我被推倒在人群之外,赶上来的法警马上把我提了起来,他们不顾我的喝斥反抗,一路把我拖到了走廊外围,丢到了一块空地砖上。

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毫无气力。心里只有一个愧疚的念头,完了,我辜负了家俊,完了!

那个中年男子答答的踩着地砖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他居高站下的站在我的面前,把手里的信封啪的甩到我的脸上。

“这是什么?”

我抓过来一看,顿时我也呆了。

这里面是什么,是一封信。

虽然有两页纸,可是里面只清清楚楚写了几个大字,是家俊的手写,一字一字写的有力清楚。

“老婆,我爱你!”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这叫罪证还是情书?

那个男人问我:“你的证据呢?”

我抬起头:“证你/妈/的头!我就是证据!有胆子来打我啊!你是谁?这么天理昭昭的地方,你敢公开打我?”

他咬牙切齿:“死女人,你敢玩我?”

我象《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位夫人样无赖的叫:“我就是玩你,怎么着!”

他恨的不行,但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他只得恨恨的咬牙骂我,死女人,然后和法警一道离开。

这几个人走后,我坐在地上,脑子继续抽冷风,反复的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我脑子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从上爬起来,家俊,家俊。

我往审判庭门口跑,果然我看见几个人,正是丁铛,她搀扶着家俊。他终于来了。

家俊很虚弱,他从口袋里拿自己的证件给法警看,“不好意思,我是这件案子的指定律师,抱歉,我迟到了一会儿,请你让我进去!”

法警犹豫了一下,对着这么多的传媒记者,他们也有些为难,正在僵持间,此时旁边又过来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身着黑色的律师短袍,为首的一个我认识,是律师协会的陈会长,他带着几个同样是律师身分的人走了过来。

陈会长沉声说道:“请让付律师进场,如果你不让付律师出庭辩护,我们律师协会的所有成员将联名上书,抗议这次的庭审。”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了,一桩案子会牵扯出这样大的动静,这恐怕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

我哭着看家俊,他脸色苍白,在丁铛的搀扶下看起来十分虚弱,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坚毅。

终于,里面传出话来,是审判长的声音,那位威严的女审判长在前面叫道:“请付律师进来。”

我们其他人被挡在外面,不能入场,两位法警赶过来,他们扶住家俊,在他们的帮助下,家俊终于稳稳的坐到律师席上。

家俊向审判长,书记员,所有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然后他坐了下来。

我一颗心这时才勉强安定下来,丁铛抱住了我。

丁铛哭:“姐夫腿骨折了。”

我也流泪,他脸色苍白,我能感觉的到他是在努力撑着,一时间我心肝俱裂,心痛不已。

审判长站了起来,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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