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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不过我徒弟要求还是很严格的，要好吃苦的准备噢。”

盛明澜和顾清延的停车位在另一边，告别后和方主任了两道。

安静空旷的停车场里，盛明澜低着视线，既希望顾清延主动问她，又希望他什都没察觉。

女人尚且忍不了身上有那的一道疤痕，她不知道男人的接受度又是。

正胡思想着，她听见顾清延问她道：“夏天一直穿袖不吗？”

听上去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话，盛明澜却瞬间白了脸色。

她嗓子发，线的弧度也有些僵，过了秒才开搪玩笑道：“女人的时尚就是夏天穿的，冬天穿的，你不懂。”

顾清延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也没有笑。

盛明澜对此不确定，只觉得己的感官都变得迟钝来。

唯一以确定的就是两人都安静地没再说话，也没有一方再提起方主任。

车子停到宁天门，顾清延提过后驾驶座的物携带箱，道：“要跟我一起去吗？”

盛明澜仿佛已经恢复了然，她指指车载屏幕上的时间：“现在才早上七半，我跟你一起你爸的公司，被底员工想吧？”

顾清延虽不在乎这些，觉得她的顾虑有道理，车道：“这边离医院很近，我一走路过去就行，你先开去公司吧。”

盛明澜乖巧应了声“好”，目送他走写字楼。

顾清延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盛明澜静坐片刻，视线缓缓移，看向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

她撩起右手袖子，将小臂旋了个方向，从腕延伸而上，有一道达十三厘米的疤痕。

盛明澜将指节攥掌心，呢喃重复了遍顾清延在停车场问她的问题。

“夏天一直穿袖不吗……”

盛明澜轻哂一声，眼眶微酸地翻过包包，找粉饼，红了眼地往手臂上拼命遮盖。

顾清延原本打算把弹珠安置到父亲办公室，晚再让母亲接回家，想到己有份文件前两天落在盛明澜车上一直忘了拿，于是把弹珠交给前台，让冯助一来拿，边往外走，边拿手机打电话，想问盛明澜车子开远没有，方不方便回来一趟。

电话刚拨一声，顾清延就注意到了还停在坛边的白车。

他掐断电话，朝车子走去。

车玻璃覆了防窥，瞧不清里在什，隐约只看到一个身形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