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场不是意外的意外

,花落迟看惯了他一向闲散的模样,见他此状反倒有几分不习惯,上前几步就道:“怎么了?这是要往哪里去?”

夜辰看了她一眼,眼角余光看到夜姝,随即整个眸光便扫了过去,眉梢微微挑起,夜姝见过他,夜辰在罹城王宫住着的那一段日子里,还曾去过几次夜姜的长老府,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这个所谓的表哥其实就是那天在龙舟上拒绝了她的示爱的那个人。她看着他和花落迟站在一起,又想起舜水说的话,再接着不知怎的竟然又想到了夜辰住在王宫时那传播范围其实不太广的一则小道消息。关于堂堂九皇子殿下与罹城之王之间暧昧不清的小道消息。头上便层层的冒着冷汗,见得夜辰看了过来,忙又将头低了下去。

夜辰见得此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看着花落迟道:“姑奶奶明日便到,我们兄弟哪个都清闲不下来。其实我总感觉这次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好吧,你也别用这种眼光瞧着我,我不说了便是。我现在便去进宫了,你在家里好好的知不知道?”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凑了一个,夜菁捂着眼睛大叫登徒子,舜水也红了一张脸,夜姝刚刚抬起来的头又慌忙的低了下去。

夜辰走后,夜菁就忍不住发起了牢骚:“我说你们两个晚上没有亲热够是不是?这大白天的也不注意一下,没看见有外人在呢么,也不知道害臊。”

花落迟刚刚在石桌前坐下,举着茶壶要倒茶,茶倒了一半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她:“你说,害什么?”

夜菁翻着眼皮:“害臊。”又重重的强调了一次,“我说害臊。”

花落迟接着把剩下的一半茶倒完:“什么玩意,没听说过。”

夜菁顿时郁结。

花落迟喝完了茶才发现她们一个个的都在站着,道:“全都坐下吧。”舜水立刻就挤到她身边去了。夜菁见了,调侃了一声:“你这丫头,我听说你喜欢苏轻衣,莫非你以后还真的不打算找驸马了?”夜姝磨磨蹭蹭的才坐了下来,花落迟问她:“跟你来的不是还有西陵夷吗?怎么不见他?”

夜姝被西陵夷缠怕了,对他根本就不待见,“我哪知道。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呗。”

花落迟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摇头笑道:“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瞧着他与你甚是般配,眼下这念头,寻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可不太容易,别到时候人不再缠着你了,你才学会后悔。”

夜姝冷哼,“我才不会后悔呢。我本来就不喜欢他。”

夜菁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顿时带了笑意,凑过去问:“喏,你不会还是想着上次那个龙舟上戴着面具的男人罢?”

苏公子眸光顿时漫不经心的眯了起来。夜姝窘迫道:“殿下也别取笑我了。我当时就是和人打赌,看看那个人会不会接受我?我才不喜欢他呢。”

夜菁颇感诧异:“那你后来还那么较真,非得要嫁给他?”

夜姝脸皮顿时涨红:“我哪想。照楚棣说的,那个男人长的不仅丑,还丑的特别,那个女孩子愿意嫁?不过是那么多人看着,我输不起,面子又下不来罢了。”

夜菁啧啧了两声,花落迟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下来。

夜姜到了帝都城之后,出了场闹剧。

夜姜年纪大了,行动难免缓慢了些,她来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仪仗,仅坐了一辆马车,带了两个婢女外加两个护卫,这一路上磕磕绊绊到得这帝都城其实也不太容易。凤九原本想多派些人保护她,说是最近局势不稳,免得出了什么事,还是多带些人为妙。夜姜淡淡道:“我就一个老婆子,谁会来打我的注意?再说了,局势真的不稳的话,树大也招风,人少点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凤九这才作罢。

离城门还有十里路,一众皇子早已打马迎了过去,身后带着庞大的仪仗,城内街道早已清场,因着夜姜为罹城之人的缘故,定安奉命也前来相应。夜姜为先皇胞妹,当今帝君的亲姑姑,罹城的三大长老之一,曾为天朝立下过汗马功劳,帝君对其一向敬重有加,夜姜理当受得起如此庞大的礼遇。夜姜下车换轿时,和众皇子寒暄了一番,和夜辰寒暄的尤其多,夜辰摆出一副笑脸做恭敬状:“上次孙儿离开罹城时,因走得急,不曾向姑奶奶辞行,还请姑奶奶莫要怪罪孙儿。”

夜姜看着他皮笑肉不笑,走得急?走得急还把人也给带走了。罹城臣民只当罹王此刻当真是在梨山行宫静养,他们这些人却晓得,那人十有八九是奔着这帝都城来了。此刻指不定是在哪里逍遥呢。

花子都似笑非笑的瞧了眼夜辰,又对夜姜恭敬道:“长老先请。公子听闻长老前来,早已恭候,长老一路辛苦劳累,待歇息过后,公子定然会前去拜访。”

夜姜看着他忧心的叹了口气,倒是没有说些什么,直接上了轿子,仪仗浩浩荡荡的向着城门进发。

城内观看的人很多,因着夜姜几乎是每一年都会在中秋节回到帝都,是以城中之人观看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大惊小怪的姿态来,显得异常安静。这安静中却有不安分的,长歌今日里一大早便去了书院,强硬的把容城给拉了出来,容城咬着牙告诉她说先生未曾放假,长歌板着脸拿她娘的话来教训他:“我娘说了,不会逃学的学生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

容城牙根再紧咬,终究是被她拖了去,而后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事,又寸步不离的跟着,哪晓得在暗处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保护着她。容城才十一岁的年纪,个头却不小,比长歌不知道高了多少,被她拉着在人群里窜来窜去觉得很丢脸,奈何却挣不开,只能继续丢着脸,他们两个窜到人群跟前,被官兵挡着,长歌指着不远处华丽丽的队伍,问着容城:“你以前去过罹城么?”

容城答:“小时候随祖父去过一次。”

长歌默了默,忍不住虚心求教:“请问你小时候是多小的时候?”

容城瞥了她一眼:“小时候便是小时候,六岁时,我随祖父去过罹城,恭贺罹王承位。”

长歌认真的想了想,她没有一点印象,“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容城再瞥了她一眼:“你那个时候在罹城么?就算在的话,也不过三岁罢?三岁的孩子你说话能说利索么?能有什么记性?”他丝毫没注意到长歌拉下来的小脸,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我在罹城住过一段时间,罹王为人和善,留了祖父和我在宫里住着,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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