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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偷世家(2)

器?”

“是也不是,我保的乃是京城荣宝堂新收上来的名瓷,汝哥钧定四大名窖听过吧?这里面就是存世量最少的定窖瓷器中不世出的精品。”

“哦,可是这瓷器……一般的草莽英雄怕是不会……”他们只认真金白银,谁也管什么瓷器不瓷器的,不好存又难出手。

“唉,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呀,近三年来,江湖上出了两位魔星,一位乃是神偷南宫添,她专盗天下名瓷,能叫得出来的名瓷,只要现了世,没有不被她惦记走的。”

“哦,听起来是挺可怕的,不知道这第二位魔星是……”

“这第二位魔星名叫宇文寒夜,他的来头可大了。是当今天子亲封的二品侍卫总领,代天巡守,专管天下刑狱……”

“既是公门中人,又怎么会是魔星呢?莫非他贪赃枉法鱼肉百姓?”

“那倒不是,这个宇文寒夜,不知道怎么了跟南宫添结下了仇怨,不管她偷得任何的东西,宇文寒夜都会随后赶到,可是坏就坏在,只有两个人一碰面,不管是多么名贵的瓷器,多半都会被打破,你不知道古玩行里的规矩,东西就算是被偷了,转来转去有一天还会转到你的手上,若是东西破了,那可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大家伙儿宁愿东西让人偷了,也不愿意被宇文寒夜这个魔星给害得永远找不回来。”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江湖上还有这么多的好玩事。”书生边笑,边往火堆里加柴……

“不用添柴了,火已经够旺的了。”骑士笑道。

“我就添这一根就足够了。”书生的话音刚落,骑士便觉得鼻翼间嗅到一股桃花香,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等到觉得不对想闭气时已经晚了,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头也立刻晕沉了起来。

“你……”

“我就是第一个魔星南宫添,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第二个魔星不会出现……”蹲下身,捡拾起他身旁的黄绫包,苍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坏笑。

“四大名窑中最稀少的定窑……好瓷器,真是好瓷器,可惜就要摔破了。”定窖——薄如纸、明如镜、声如馨,这黄绫包里的,便是新进现世的定窑碗了,她一直从开封追到京城,到底还是到了她手上了。

“宇文寒夜,你害我在天下英雄面前出丑,我就要害你在江湖中声名狼藉,怎么样?被你一心保护的苦主们称为魔星,你是什么心情?”

“妖女,你好恶毒的心肠。”破庙前,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布衣男子,男子衣着朴素,手拿一把宽约四寸长约三尺的重剑,满头的白发在夜空中分外的醒目。

“唉,冤家,你怎么又追来了?”南宫添似深闺怨妇见到情郎般似嗔还喜地说道,她现在一身的男装,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发出这样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南宫添,我今天一定要拿你归案。”这妖女!

“冤家,你知不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南宫添旋身闪过他的第一波攻势,“我最爱你这副假正经的样子。”她伸手想去摸宇文寒夜的脸,却被剑风扫得收回了手,“真是不温柔。”她摇头叹道,顺便将手里的定窑碗送到宇文寒夜的剑锋前,宇文寒夜只得换招。

“南宫添,你把碗放下。”

“好呀,冤家我什么都听你的。”南宫添将碗高高举起,重重地“放下”——宇文寒夜用剑脊接住瓷碗,谁想到瓷碗在接触到剑脊后,竟齐刷刷地裂成了两瓣。

“宇文寒夜,亲亲冤家,恭喜你又弄坏了一件名瓷。”南宫添笑道,明晃晃的钻石戒指在她的掌心发光。

“你!”宇文寒夜织起了密密的剑雨欲将她困住,南宫添利用轻功不停地在剑与剑的缝隙间飞舞,这些年两人相争,刚开始宇文寒夜自恃身份,不愿以武器伤害手无寸铁的妇孺——她。让她得以用轻功、暗器、毒物再加上小聪明屡屡逃走,后来宇文寒夜学聪明了,懂得用剑,但是仍不肯对她这个妇孺下杀手,所以一直到现在,她仍是有惊无险地屡屡逃跑。

甚至有几次,宇文寒夜已经将她锁拿归案,送入地方上的大牢,却被她轻轻拨弄几下锁扣,轻易脱逃。

这次宇文寒夜似是真的放下了大侠的架子,十招中竟有三招是杀招,本来武功就不可与他同日而语的南宫添闪得狼狈。

“对女人下杀手,你不要脸!”南宫添好不容易得了空后喊道,“好,好,冤家你既要杀我,我就让你杀好了,我死了之后,你大可将所有的盗案都栽在我身上,反正也死无对证。”

听到这里,宇文寒夜的招式不由得又缓了缓,要知道公门中人最忌的就是死无对证这四个字,没有口供没有人犯,案子自然就成了悬案,是以对南宫添这样的大盗,原则上还是能捉活的便捉活。

“冤家哥哥,你还是舍不得杀我。”这个愚到了极点的男人呀,如果他肯稍微灵活点,她南宫添怕是早就进了天牢了,媚笑一下,从怀中掏出个纸包,“冤家,今天我不陪你了,再会。”她的话音刚落,一阵烟雾弥漫,宇文寒夜本能地屏佐吸,待烟雾散去再看,南宫添早已经不见人影。

“她在耍你玩。”一直躺在地上的骑士,同情地看着宇文寒夜,都说是猫逗老鼠,看这两人,却像是老鼠逗猫。

也不知是那南宫添真的是武功高强,冰雪聪明,还是眼前这位神捕大人有意放水,瞧这两人打架,倒真有些像是冤家斗气,两口子打情骂俏。只不过这句话骑士是不敢说出口的。

站在东岳庙的庙门口,看着熙熙攘攘从他身边走过的香客,闻着空气中飘散的观音香的香味跟烧纸钱的糊味,宇文寒夜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他七岁便跟师傅上山习武,十八岁下山后便进了端王府,两年后被推举进宫当了侍卫统领,除了记忆模糊的童年,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庙会,见过这么多的普通百姓聚在一起干一些无聊的事。

那个耍把式的,武功明明很低微,除了会摆几个架子之外,并无别的本事,周围的人却又笑又鼓掌的,不过那边做面人的老人,倒是颇有本事,几块七彩的面泥,到了他的手里几下就变成了小鸡、小鸭……

他生平不爱凑热闹,此时站在人群中,与身边的普通百姓间,似是隔了几道无形的墙,站在这里,就像是跑错了舞台的小丑一样格格不入。

“南宫添来无影去无踪,如果不是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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