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现在全球的目光都林烬猛地抬起头。

屏幕上的直播画面被接了进来。

星空塔顶层的透明观光平台上，龙王——顶着苏晚那张苍白而疯狂的脸庞——正对着镜头，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她的身后，是数十名被捆绑着、瑟瑟发抖的人质。她的眼神里，是彻底的歇斯底里和一种殉道者般的疯狂。

她不再隐藏，不再算计。她掀翻了整张桌子，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逼他现身。

这是最后的疯狂，也是最后的通牒。

林烬看着直播画面里那个疯狂的女人，又看了看桌上那枚记载着绝望选择的芯片，和那块冰冷的Ω碎片。

True Dragon的绝望低语犹在耳边。

星空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顶。

而眼前，是数以百计的无辜人命，和一个彻底疯狂的、必须了结的仇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恩怨，所有的恐惧和抉择，都被压缩到了这最后的一小时里。集中在那里！我们……”

林烬猛地抬起头。

屏幕上的直播画面被接了进来。

星空塔顶层的透明观光平台上，龙王——顶着苏晚那张苍白而疯狂的脸庞——正对着镜头，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她的身后，是数十名被捆绑着、瑟瑟发抖的人质。她的眼神里，是彻底的歇斯底里和一种殉道者般的疯狂。

她不再隐藏，不再算计。她掀翻了整张桌子，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逼他现身。

这是最后的疯狂，也是最后的通牒。

林烬看着直播画面里那个疯狂的女人，又看了看桌上那枚记载着绝望选择的芯片，和那块冰冷的Ω碎片。

True Dragon的绝望低语犹在耳边。

星空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顶。

而眼前，是数以百计的无辜人命，和一个彻底疯狂的、必须了结的仇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恩怨，所有的恐惧和抉择，都被压缩到了这最后的一小时里。

“我马上到。”

星空塔如同一柄冰冷的利剑，刺入都市喧嚣的夜空。塔顶观景平台被强光灯照得亮如白昼，巨大的玻璃墙外是令人眩晕的城市全景，玻璃墙内，则是一场正在向全球直播的死亡盛宴。

龙王——顶着苏晚那张因疯狂而扭曲的脸庞——站在镜头前，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顶层，甚至穿透玻璃，隐隐飘散到下方的夜空。她挥舞着一把造型奇特的能量手枪，枪口不时划过身后那些被捆绑着、瑟瑟发抖的人质。

“……看看！看看这个伪君子！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她对着镜头嘶吼，眼中闪烁着殉道者般的狂热与毁灭欲，“他引来灾祸！他带来毁灭！而你们！你们却将他奉若神明！”

她猛地转身，枪口抵在一个肥胖官员的太阳穴上，那人吓得几乎晕厥，裤裆瞬间湿透。

“林烬！我知道你在看！”她抬头，仿佛能穿透层层楼板，看到塔下的某处，“给你最后三十分钟！现身！自首！否则，我就从这里开始，把这些蛀虫一个个扔下去！或者……让整座塔给他们陪葬！”

塔下，警笛长鸣，红灯旋转，将街道映成一片紧张的赤色。警方和特种部队早已将星空塔围得水泄不通，但投鼠忌器，无人敢轻举妄动。全球媒体的镜头聚焦于此，将这疯狂的一幕传遍世界。

人群的恐慌、媒体的喧嚣、警方的焦灼……这一切，都被隔绝在一辆静静停在封锁线外围的黑色轿车内。

林烬坐在车内，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板屏幕上龙王的现场直播。车内灯光明暗交界处，他的侧脸线条冷硬。

通讯器里，传来管家压抑的声音：“少爷，所有狙击点都被她用能量屏障挡住了，强攻风险极大。炸弹的位置……尚未完全确定，但能量读数显示非常危险。她可能真的……”

“她会的。”林烬打断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太了解她了，或者说，太了解True Dragon培养出来的这种极端和偏执。当一切希望破灭，她只会选择最绚烂的毁灭方式。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Ω碎片。冰冷的触感下，那丝诡异的灼热感似乎越来越明显。True Dragon绝望的警告、古代遗迹的坐标、屈服或抗争的抉择……所有这些沉重的负担，在此刻都被压缩成了倒计时的滴答声。

而“千面之蛛”……他们此刻又藏在哪个阴影里，等待着渔翁得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播画面里，龙王越来越焦躁，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倒数，枪口一次又一次对准不同的人质，引发阵阵惊恐的尖叫。

“……二十九分！林烬！你怕了吗？！你这个懦夫！刽子手！”

林烬闭上了眼睛。脑中闪过崖顶坠落的失重感，闪过“龙骸”中那怪物的猩红目光，闪过博士异化后的狰狞形态，最后定格在True Dragon音频里那疲惫绝望的叹息。

别无选择吗？

不。

他一直都有选择。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的决断和一丝近乎疯狂的平静。

他推开车门。

夜风瞬间灌入，吹起他额前的黑发。

外围警戒的警察试图阻拦，却被他身上那股无形却令人窒息的气场逼得下意识后退。

所有的镜头，瞬间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他无视了所有呼喊和警告，无视了无数闪烁的闪光灯，只是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平静地走向那座灯光通明的死亡之塔。

隔离通道迅速为他打开。

他走入大厅，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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