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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她ru他梦

,陆斯回也拿着设备出来了,放后备箱里安置好 。做董启山的专题是他提议的,他知今天要出差,所以其他需要的用品已准备好,放在了后车座上。

上车后两人单独共处一个较狭窄的空间,还是有些不自在,林漫按了导航,一会儿路过我家的时候,你稍等一下,我上去拿些东西。

嗯。陆斯回扣上安全带,他今日的状态不太好,太久没睡头很疼。但她车里淡淡的甘甜味,也缓解了他几分神经的刺痛感。

沿经南城大桥时河面暗涌,乌云越压越低,树叶沙沙的响,林漫看出陆斯回的倦累,便未再开口说话,安静地开着车。

开到家后停了下来,上楼边跟林母说要出个小差边随意拽了两件衣服,拿上洗漱用品后就很快回来了。

正式上路,车窗上出现了斜打来的雨滴。

下雨

了。两人同时说。

她清甜的声音被包裹在他沉静的嗓音里,车内都好似被雨水淋湿,起了层湿淋淋的水雾,白濛濛地缭绕着彼此。

陆斯回浅淡地笑了下,支在车窗处的手揉捏了两下眉心。

你是不是头疼?林漫看他捏了三四次了,自己偏头痛的时候也那样。

有点。昨晚开始,他脑后方就有根神经在突突的跳,又涨又痛。

我有止痛药你吃吗?林漫说着打开车前的储物箱,翻找了一下,拿出几包阿咖酚散,还有的已经开了口,这个挺管用,就是会上瘾。

你常吃么?陆斯回接过,看了看。

嗯,治标不治本。

为什么会头痛?

林漫就告诉了他自己以前生病那回事,还讲了两句算命的奇遇,不过最近好很多了,不太经常痛了。

我停一下给你去买瓶水吧。她知道头疼的时候有多难受。

不用。陆斯回也有些疼得受不住了,他撕开一代包装,白色粉末就沿着裂痕冒了出来,直接干咽了下去。

不苦吗?雨声更大了些,雨刷器有节奏地来回摆动,咔嗒咔嗒。

没什么味道。他分得清的,那药物还未起效,头依旧在痛,但她断断续续的声音早已为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身体松弛了下来。

要睡会儿吗?林漫的话语继续轻轻地传来。

还有很长的路呢。声音越来越模糊...

睡吧,快到了我叫你。越来越远。

陆斯回的眼眸变得沉重,渐渐阖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准确来说他害怕睡着,因为噩梦会在每一个夜晚如约前来啃噬着他。

药物起了劲儿,雨落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上,浮游于一望无际的河面,他枕着自己的双臂,朝天看着雨水打在芭蕉叶上,滴滴漏漏。

是梦吗......

梦怎么会如此平静,想着这艘船会要到哪里去,河面上的风又吹来,雨水的气味中带着那丝甘甜的味道。

是她啊......

与她第一次走在楼梯上时,他就记住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侧目,看到她温柔地望着自己,安谧沁满了这个空气,他伸出手臂揽住了她,让她躺了下来,躺在自己的臂弯处。一瞬间,被埋葬的幸福从身体里醒来。

船要到哪里去呢......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不想再去思考,去哪里都好,就这样漂荡着吧,无忧无虑,和她一起安静地听着雨声。

突然有些难过,因为一切都太美好了,反而让他确认了这只是一场梦,可不可以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将他惊醒,陆斯回深喘了一口气。

啊,吵醒你了?林漫黛眉轻蹙,乱鸣笛的人好讨厌。

我睡多久了?陆斯回眼眸澄净,嗓音里是刚睡醒的沙哑,头不再痛。

才不到15分钟,你刚睡着没一会儿。

可在她身旁的这一刻钟对他来说,好像睡了三天三夜,身体重新拥有活力,灵魂轻盈,思路清晰。

林漫,他望着她的侧脸,目光多了一分妄念,尽快搬来吧。

搬家吗?林漫右手握着方向盘,这周就打算搬过去了,但要先打扫一下。

我昨晚已经清理过了。

柜架水池都擦干净了,布料的也全部清洗过烘干了。

地板也重打了蜡。

院子里的杂草也除过了。像在告诉她万事俱备,只差她搬进来了。

林漫微微诧异,不解风情地问道:你的爱好是做家务吗?

雨小了些,陆斯回轻笑出声,你就当是吧。

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吗?他边问边想着要记得去更换一下驾照了。

昨天去看房里面家具挺齐全的,她只需要搬些用的小件儿就好,再买个冰箱吧。

家里有。

我知道。林漫点点头,我放的东西多。

说完她放车前面的手机就响了,瞥一眼来电号码,脸色就沉了些许,伸手挂断。

肯定又是梁青维,昨天开始就换着号打,雨天开车要当心,她也不能顺手给拉黑了,刚挂了没多久,电话又打了过来。

不想接?陆斯回扫了一眼她神情不悦,也猜到了十之八九。

甭管他了,或者麻烦你帮我拉黑一下。

不麻烦。陆斯回拿过她的手机没有挂断反而接起。

喂。

林漫和电话那头的梁青维都愣了一下,梁青维一听是个男声,便问,林昂?

陆斯回。

名字后两字听起来很有些耳熟,你是他同事?林漫呢?

陆斯回未答第一个问题,用着一种颇为暧昧的语气道:跟我在一起。

雨声也传进听筒里,听着很像淋浴间的花洒声,梁青维恼怒道:什么叫跟你在一起?

陆斯回并未受他语调的影响,不紧不慢地道:就明面儿上的意思,听不懂吗?

打骚扰电话这种掉价的事儿,别再做了。陆斯回的声音冷肃了几分,愚蠢至极。

她脾气好可以忍让,我不行。

听着对方近乎宣誓主权的语气,梁青维闷了声,他是个自私的人,认为爱情来来去去,但他的自尊心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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