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异种,圣痕,核心

“研究员02731114号,注意你的发言,现给予你严厉警告处分一次,视之后表面再决定事后处罚轻重程度。你的发言可能严重影响女武神0801143号的情绪稳定,导致女武神精神思维向崩坏意志靠拢,这将引起极为严重的事故后果,导致我们损失当前阶段唯一研究素材。”冰冷的机械因从电梯间角落里的摄像头处响起。

声音响起的瞬间,电梯里的六个工作人员同时看向那处摄像头,先前说了些负面话语的两位更是在听到警告内容之后,一齐缩了缩脖子。

“都说让你积点口德,这不报应就来了。”一名没被警告的工作人员耸了耸肩,换来同事愤怒的瞪眼。

电梯速度很快,不到两分钟,已经来到地下24层。

叮~箱门开启。

在众人面前是逐一展开的三层闸门,闸门后方已经有工作人员负责接手女武神,双方快速交接,六命披着白大褂的护送人员还想停留在24层,却连迈出电梯吊箱一步都不被允许,只能原路返回。

接手了欧阳洛璃的工作人员则快速将输液袋及针头从她身上去除,并用先前的针孔推送了一管橙色药剂进入血管。并给她戴上了呼吸面罩,将一只银色金属罐连接在面罩外侧,某种气化药物通过呼吸被送入她体内。

在完成这一切之后,一行八名全身重型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两人推床,六人各执武器,沿着走廊快速穿行。

走廊尽头,大门上用白色涂料喷绘着壹号工作室字样的闸门静静矗立。

徐赟越向前进,越能感受到那种近乎来自本能的吸引力,同时也感受到四面八方用来的排斥和压迫感。

血肉空腔的地面墙面开始出现一根根蚯蚓一样粗细的血肉触须,它们从肉壁内钻出来,如海草一般扭动摇摆着,当徐赟靠近时似乎发现目标,闪电一样冲来,尝试缠上徐赟的四肢。

如果被它们缠住,下场徐赟不敢想象,他只能竭尽所能挥舞手中战刀,好消息是,这些触须的速度虽然快,但没什么准头,同时冲过来十几条,可能只有两三条方向正确,其它触须都扑到了空处。

这大大降低了徐赟面对的压力。

而它们在战刀的高温锋刃前显得相当脆弱,灼热的高温只需稍稍触碰,都不需要徐赟用力,触须就会被焦化斩断。

但坏消息也同样困扰着他,战刀所剩的能量不多了,刀镡上的能量显示条,二十格竖条组成的横条内,已经仅剩最后5%的一格。

不过自己距离那个本能中的吸引源头似乎也已经很近了,这一点从周围越发强大的排斥力以及这些触须阻挠就能感受的出来。

不是到了威胁自身的情况,帝王蟹这家伙也不会如此卖力。

这又有什么用呢?

人类面对侵入体内的病毒,除了依赖自身免疫系统的防卫能力,以及吃药,还能做什么?

帝王蟹这个家伙外表看如此强大,内部的抵抗能力在徐赟看来其实有些弱的可怜,如果不是自己已经耗尽了虚数权能点数,此时它恐怕早就被自己挖出核心干掉了。

“已经来到这里,你以为你还挡得住我么?”徐赟露出邪恶的笑容,一边嘿嘿嘿坏笑,一边将阻挡自己前进的触须尽数斩断。

越向前进,触须越多,崩坏能也越发浓郁,徐赟劈开的腔体血肉墙壁内涌出的体液已经是接近纯净的紫色。

而他面对的血肉墙壁,也已经在头盔灯光下,展示出粉嫩的肉色。

来到这里,那股排斥和挤压的情绪已变成了乞求,商讨,和平一类的感觉。

“作为反派大boss,要有死于话多的觉悟啊。”徐赟嘀咕了一句

战刀劈下,无声的呐喊和痛呼几乎充斥满整个徐赟所在空间。

刀口两侧肉壁内,窜出数不清的血肉触须,它们前赴后继的扑向徐赟,或是漫无目标的抽打,或是缠绕,或是捅刺。

而刀口内侧则生长出密密麻麻的肉芽,彼此缠绕,编织,融合,意图修复伤口。

徐赟怎么可能给它修复的机会,那股召唤就在这面血肉墙壁对面,他十分肯定。

战刀舞动,最后的能量在持续燃烧,徐赟发起了冲锋,这个时候他根本护不住自己,被触须缠住只是时间问题,与其在原地防御,步步为营的推进,他选择单刀直入。

炽亮火红的刀刃再次斩落,焦糊和肉香味道同时散溢在周围,然而稀薄的空气里氧气本就极少,吸入这些味道除了让他更饿之外,也让本就因为缺氧而产生的晕眩变得越发严重。

右脚踩在切开的伤口边缘,徐赟发了狠,炽亮的刀光连城火红的刀轮,紫血喷溅,每一刀下去,他都用双脚踩住伤口两侧,让身体向伤口内挤入更多。

连续几十刀劈砍下去,血肉墙壁被斩开了接近两米深的伤口,他双腿顶住伤口内壁,整个人已经进入被他强行开辟出来的这条血肉通道,就在他因为已经耗尽了血液中残存的氧气,视线即将陷入黑暗的临界点,残存的意志让他仍是死死握住刀柄,未曾停下挥刀动作。

一刀挥下,又是一刀,明明已经是极限,视线都变得昏沉黑暗,却尚未完全熄灭最后一点光明,意志仍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手臂还能挥动,腿脚也依旧撑住了收缩挤压的血肉内壁。

他仍在挥刀,以为这一刀之后就会昏厥,然而下一刀又被他劈下,到达极限超越极限,意志不倒,挥刀不停。

在我的梦境里,我就是无所不能!

氧气不足?绝境?根本不存在的。

身体内部,某种未知能量在这一次次超越自身极限的挥刀中被压榨出来,补充进入躯体各处,或者说是从身体各个角落里被挤压了出来。

昏沉的大脑恢复清明,视线重新变得清晰,这让徐赟挥刀的动作更加凶悍狂野。

伤口不断深入,

两米,

三米,

四米?

也许更多,徐赟已经不记得自己劈砍了多少刀,到后来刀身上的炽亮火红已经消退,刀刃上的裂痕不断扩大,最后崩断。

他就握着半截刀身继续切割面前的血肉,身后开辟出来的通道已经合拢,伤口闭合自愈。

此时唯有向前,但脉冲功能失去之后,徐赟真切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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