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您的女武神已上线

是的,嘴角裂开,徐赟发誓这玩意儿绝对和恐怖游戏里的裂口女有些不清不楚的血缘关系。

砰砰砰砰!

几乎眼睛都不眨一下,徐赟连扣扳机。

挥舞着镰刀的裂口怪物动作一顿,那张裂开的大嘴里依次溅起四捧血雾。

“老子枪法还是这么准,不愧是····”徐赟刚想吹上两句,却见那怪物猛地闭上了嘴。

它捂住喷血的嘴单膝跪在地上,发出古怪的低吟,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疼痛,又似乎是威慑。

“这都不死?”

砰砰!徐赟又连射两枪,怪物身上紫黑色的血液迸溅,却仍不倒下。

吐~吐吐吐~

十几秒后,伴随着唾液和一些碎肉,它吐出了四颗花生米大小的子弹头。

而在这条街道大厦之间,另外几处狭窄巷道阴影里,又走出几个长得几乎和它一模一样的怪物。

它们手里同样拎着巨大的镰刀,若说不同的话,就是这些怪物的犄角形状都有差别,手里的镰刀造型也略有差异。

总体上还是镰刀,但有的看上去像脊椎变化出来的,有的看上去像腿骨或者手臂骨骼变化而成。

吐出子弹之后,被徐赟开枪打中的怪物用镰刀的长柄当拐杖,支撑着自己巨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它再一次咧开嘴角,这一次它不笑了,她呲出了参差的獠牙。

“拜拜了您哪~”

徐赟对它招了招手,扶起已经解锁完成的大黄鸭电动车,跨坐进驾驶室,拧动电门,大黄鸭,弹射起步。

电动车的好处就是启动速度极快,从0-40公里加速几乎不需要预热,只几秒钟就窜出去十来米。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悠扬的童谣从大黄牙屁股位置的音响中响起,而顶棚上大黄牙的头,还随着启动前后摇摆,好像真的鸭子在走路。

这悠然童趣的歌谣在音响喇叭增幅下,响彻街道。吸引了刚刚走出巷道的怪物们注意。

还好大黄鸭虽然浮夸了些,但车速够快,很快就将它们甩在了身后。

徐赟将电门拧到底,鸭鸭的时速却锁定在四十公里不再加速。

这个速度已经比普通人跑步快了,却远不如怪物冲刺的速度。跟在后方的怪物们迈开那双丰满有力的长腿,脚掌蹬踏地面,拖拽着手里巨大的镰刀冲刺加速,眼看着它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先前补射的两枪将最先遇到的那怪物的膝盖射伤,徐赟从后视镜看到它刚起步就摔到在柏油路上。

徐赟如法炮制,每当有怪物追近自己到几米范围,就抬手一枪,射伤膝盖。别说,现在的自己枪法简直就像玩射击游戏开了挂一样,一枪一个准。

大黄鸭嚣张的播放着音乐,快速驶过停满了汽车的街道,哪怕道路有被事故车辆堵塞,它因为身形小巧,也能从四轮车开不过去的狭窄缝隙里穿插而过。

可能是因为大黄鸭过于嚣张,也可能是喇叭声太过响亮,周围街道和大厦里纷纷涌出怪物,向徐赟追了过来。

更有甚者,竟然撞破大厦的玻璃幕外墙,从几层楼的高处跳下来追击徐赟。

“妈妈的姐妹叫什么~妈妈的姐妹叫···”

“你大婶!!”徐赟嗷了一嗓子,他全神灌注驾驶着大黄鸭电动车,前面的路况太差,他必须避开障碍,同时还要分心射击追上来的死士怪物。

根本没时间去找触摸面板上关闭音乐播放的按钮。

两公里,在电动车飞速旋转的车轮下,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跨越。

不过那是直线距离,要到达目标定位的位置,需要绕行几处街道,实际行驶距离还会更远。

而且自己也不能带着这么一群怪物过去救人吧?

那不是救人,那是去送葬。

嗡嗡嗡~~

飞行器那让人烦躁又怀念的嗡鸣声响起,一片阴影投注在这片街区上。

咚咚咚咚咚···!

连绵的大口径机炮出膛声紧随其后响起。

徐赟身后跟着的一大群死士遭了殃,轰隆隆的爆炸和冲击波将它们掀飞上天,有些被直接命中的,更是骨断筋折血肉破碎。

但被打中的只有小部分,这些家伙别看个头大,却相当灵活,机炮才打了几秒钟,它们就开始灵活机动的闪躲。

飞行器的对地打击只持续不到十秒,便匆匆飞离,它显然还有其他任务要完成。

徐赟也没指望人家会像保姆照顾小婴儿一样全程给自己护航。他转动方向舵,大黄鸭在街道上极限转向,因为不是两轮车,它无法做到贴地漂移,却因为过高的车身,和棚顶的巨大鸭仔头,整个车身重心不稳,在急转的时候两只后轮左右剧烈摇摆,差点把自己摔飞出去。

好不容易稳住了车身重心,徐赟虚了口气,擦掉额头冷汗,快速单手给自己更换弹匣,然后抬手连续射击,将追近的两个死士膝盖射伤。

“自从你膝盖受伤,就再没能上过战场~~~”他哼唱着自己瞎编的曲调,在视网膜投射的地图上再次确定那个匹配目标的位置。

下一刻,一种奇怪的感觉临身,徐赟仿佛被丢进了十几米身的水底,突然降临的巨大压力压得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滴~头盔内置耳麦响起提示音。

进入信号接收范围,开始重新链接女武神,思维同步开启。

授权权限中尉级指挥官林海转移到新的授权人,少尉级指挥官徐赟。

指挥权限开启。

思维同步系统已上线,当前链接信号值稳定,系统可正常运行。思维同步率73%

崩坏因子对精神侵蚀开始共享。

链接表述:赤。

您的女武神已上线。

头盔内置的耳麦播放出一条紧接着一条电子合成的柔美女声语音提示。

徐赟全然充耳不闻,他的意识还在囚禁自己的深水中拼命上浮,想要游到水面之上呼吸新鲜的空气。

一番野狗扒水的扑腾之后他终于如愿以偿,自己的意识似乎浮出水面,重新掌握身体的控制权,那种压在身上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只残余少许,摆脱了焖压感,他情不自禁的贪婪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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