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盼还沉浸在惊讶中,闻言不解的看着她。

“自杀了。被逼死的。你以为我们住这是免费的吗?挣得越多,交得越多。上一个住这儿的人,也是红人,欠了他们高利贷,利滚利,最后实在还不清就去陪睡,又不想被拿提成,揽私活的时候遇到了变态的客人,折腾了好几天半死不活的回来,回来的时候刚好被鸣哥发现,钱叩光了,还挨了顿打,回去以后就自杀了。”

樱桃走过去指指房顶某处,“就在这儿。”

乔盼沉默不语,她没想到这房子里还发生过这样的事。那那些姑娘们在外面租住的房子里,是不是曾经也有一个原来的主人?这会所里的金碧辉煌、豪华至极,地上的每一张熊皮毛毯,那一整堵由世界名酒罗列而起的墙,这建筑里金镶玉似的的一砖一瓦,是不是都是用多少女性鲜美的肉体甚至性命堆砌而成的。

乔盼心里起了点寒意,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的看着樱桃:“那你当初……也是借了他们钱才来的吗?”

樱桃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轻轻叹了口气:“我欠了更难还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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