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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孙权统事有不服 平定防微渐巩固

不可不来。来后即可处之。”

孙权道:“善。”随后不动声色,派人召孙辅来见。

孙辅不知事已败露,见孙权有召,自然来见孙权。

孙权引入内室,与之谈论。孙权先叙孙氏一门创业之难,孙辅惟惟称道。

孙权又道:“汝父母早死,汝由从兄孙贲抚养‎‍成‌人‌,吾刚新位,还需本家相助,切不可像孙暠那样。”

孙辅含糊点头,并没正面答辞。

孙权见此,突然间问道:“汝有书信予曹操?”

孙辅闻后,先是猛然震惊,不过随后慎定心绪,声声否认。

孙权见他不肯认帐,便示出信件。孙辅见此事已完全败露,无可抵赖,只有愧色。

孙权将手一挥,隐旁兵甲就将孙辅拿下。

鉴于自己新位,孙辅又是同宗,不忍杀害,就将他押入狱中。但其罪加于孙辅左右亲信,饬令不加劝谏和禀报,就将其皆杀之,一场未遂之乱就此化解。而孙辅没过几年便病死。

孙权新位,一面稳定江东,一面求才若渴。

鲁肃曾由周瑜荐于孙策,而未能及时重用,心存忧虑。

此间,鲁肃之祖母死,鲁肃依据祖母遗嘱,返归故里安葬,鲁肃随回东城,料理丧事。

好友刘子扬来吊丧,见鲁肃苦闷,就知在江东不得志,就劝道:“子敬已在江东几年,数无建树。北方郑宝,集数万人,已有成事,不如投之。”

鲁肃听后,心事一动,欲北行就依郑宝。

鲁肃江东数年,唯周瑜是他知音,闻鲁肃祖母死,已归故里安葬,也至东城,特来吊丧,与鲁肃相见后,鲁肃就将欲去北投郑宝之事与周瑜说了,周瑜听后,又劝道:“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东南之向,唯有孙氏,今主人(孙权)亲贤贵士,纳奇录异。此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吾达此地,也正有告此之意。足下不别介意子扬之言也。”

鲁肃终释疑虑,不从子扬,而从周瑜,弃欲投郑宝之念,丧事毕,随周瑜二次渡江,来投东吴。

周瑜和鲁肃北来,恰遇孙权聚会。周瑜匆忙进入,孙权见周瑜至,笑道:“公瑾来得正好,吾等正论江东未来,汝可叙已见。”

周瑜道:“江东之未来,吾可荐一人,主公可听他言。”

孙权道:“哦,汝荐何人?”

周瑜道:“鲁肃字子敬也,吾曾荐他讨逆将军,是因他早故,未及重用,今复荐予主公,请不可轻之,令他离去。子敬之才宜辅佐主公,可广听他言,以成大业。”

孙权早闻鲁肃有才,只恨没能相见。孙权点头道:“善,即来见。”

周瑜退出,携鲁肃复入,引鲁肃与孙权相见。

孙权当众面见鲁肃,寥问数语,鲁肃对答如流,孙权听后,甚悦。此后众宾又是一番议论江东未来,鲁肃却没言,会议毕,众皆罢退,鲁肃也同辞出。而孙权却道:“子敬留下,孤有言相求。”鲁肃仍止。

孙权引鲁肃至内室,令人准备酒菜,合榻对饮。数觥之后,言归正传,孙权问道:“今汉室倾危,四方云扰,孤承父兄余业,思有桓文(齐桓公、晋文公)之功,君既惠顾,何以佐之?”

鲁肃答道:“昔高帝(刘邦)区区欲尊事义帝而不获者,以项羽为害也。今之曹操,犹昔项羽,将军何由得为桓文乎?肃窃料之,汉室不可复兴,曹操不可卒除。为将军计,惟有鼎足江东,以观天下之衅,大势如此,不可疑也。何者?北方(指曹操)诚多务也。因其多务,不能南顾,可先剿除黄祖,后伐刘表,竟长江所极,据而有之,然后建号帝王以图天下,此高帝之业也。”

孙权闻言,心中暗喜,但据当时局势,不敢过早暴露所思,因而道:“今只尽力一方,此言我非能所及也。”

此后,鲁肃所言为张昭所闻,存有嫉妒,与孙权道:“鲁肃谦逊不足,狂言毁之。鲁肃年少粗疏,未可用也。”众臣也附和之。

孙权因初握权柄,不宜与张昭等臣相对,只得听之。为使鲁肃不为众攻,未任鲁肃实官,只引为宾佐,视为谋士,每事多咨议,此仍有保护之意。并厚赐鲁肃母衣服帏帐,居处富贵。

孙权统江东不久,山越又蠢蠢欲动,山越人众,地域广,地势险,一时难以清剿。因而咨鲁肃道:“山越猖绝,使内不稳,如何治?”

鲁肃沉吟半晌道:“主公,山越仍是江南痼疾,吾为江北之人,对山越素无研究,不敢妄言。但可荐当地一人,能作解决。”

孙权急问道:“此人为谁?”

鲁肃答道:“此人仍是吴郡吴县陆伯言,吾曾与他谈论,得知看他似是一柔弱书生,但胸葳韬略,不妨垂询,定有破除山越之方略。”

陆伯言,其名为陆逊,伯言是他表字。陆逊少孤,曾随从祖庐江太守陆康生活。孙策听命袁术,攻庐江时,陆康遣陆逊及亲戚还吴,时为曹令史。

孙权接道:“哦,陆伯言仍是本土陆家之人,孤已任他为部属,这就去询。”

陆逊历任东西曹令史,其业绩显然,忽闻孙权到访,深感意外。当即迎孙权于堂中,二人坐定,寒暄几句,便入正题。孙权道:“伯言,自吾统事以来,机务繁忙,一直无暇与汝畅叙,今日前来,是为山越之事,愿闻高见。”

陆逊对山越之患,早有所思,便直言道:“山越之事由来已久,灭而复发,是为顽疾。近来吾反复研究,要想治山越,我思光靠灭杀,定是不能奏效,应要“杀抚”齐用,恩威并重才行。“

孙权细问道:”伯言所语,使吾豁然开朗,过去吾辈对山越过度杀伐,安抚甚少,使得山越一时被压,稍松懈,复而又起。以伯言之意,对山越如何做到“杀抚”并用呢?“

陆逊听到孙权这样询问,从容地将已思多时之法和盘托出,道:“改变过去一直以来,只对山越所用的‘攻杀’之策,而采用‘围取’之策。其一,遣人打入山越,摸清山越之生活和聚居之况,以定“围取”之标。其二,暗自派精兵分守目标点的四周要道,形成包围之势后,逐渐向目标中心收缩。一旦山越发觉,已是太迟。其三,在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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