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虎离山
中有事,漫不经心的搅动着鸡汤,随后一口一口喝下,热腾腾的鸡汤顺喉而下,肚子里总算有了点儿暖气。
饭后,萧绝不请自来,十多年来,徐雪殇第一次跟萧绝如此近的接触。“萧伯伯!”徐雪殇冲他点了点头,“侄女有伤在身,失礼了!”萧绝欣然一笑,司兰搬过凳子摆在徐雪殇床前,萧绝坐了过去,“咱们不说这个!你受伤,伯伯也有责任,你……”他老脸一红,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原谅自己了。“萧伯伯不用自责,太子早对徐雪殇起了疑心,这是我一手造成,不关您的事!”徐雪殇扯了扯嘴角,心痛的她几乎不能呼吸。先是南宫清,再是南宫敬,他们都是她最亲的人,可他们却是伤自己最深的人。
萧绝听到这话心里不是滋味,立即转移话题,“你这傻孩子,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早一点儿来见本侯?”看她如今一身是伤,满心伤痕,疲累不堪的模样,他一阵心疼。这个孩子的性子,像极了徐梅,正所谓爱屋及乌!徐雪殇垂下头,她怎么可能去麻烦萧绝,怎么可能将他陷入危险的境地?毕竟,他对母亲那么的一往深情!“晚辈不想您为难!”徐雪殇如实相告,毕竟他姓萧,她不想看着萧绝与萧后他们手足相残。萧绝心中一热,鼻子一阵发酸,“你这孩子……”她跟她母亲一样,懂事的让人心疼,让萧绝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就算伯伯这些年都没有参与党争,可伯伯毕竟是姓萧,你就不恨本侯吗?”
徐雪殇摇头,目光澄澈地望着他,“您是您,他们是他们!”萧绝听后,感动的眼眶微微泛红,鼻子发酸,有了凝儿这句话,就算他将来再被世人误解,他也无憾了。他起身走近窗子,不想让徐雪殇看见他这幅样子,“京都城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可有你的手笔?”徐雪殇扯了扯嘴角,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她老实回答:“有!”萧绝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干脆,惊讶的回过身来。“大到宁国公府的覆灭、寿王的谋反;小到皇帝对杜仲的疑心和对司徒府的不满,都是凝儿一手安排!”萧绝怔住了,这孩子究竟要干什么?他疑惑的看向徐雪殇,等着她的答案,徐雪殇苦涩一笑,“您别问我为什么?您很快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