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包记酥饼铺



只可惜想到这一点时,舒雨微已经在去包记酥饼铺的路上。

晏谪湘的事情固然重要,但眼下他那边儿只顾着弄清清容的目的,以及查清常承潇的大本营,根本不去管这些事情,舒雨微偶尔也会感叹:要么说他俩是男女主呢,忙起事业来都是把儿女情长放在一边的人。

所以既然晏谪江都不太上心,那她也没办法硬逼着人家上心,只能先做一些无关紧要但对她来说又很有意义的事情了。

好容易才透过生平储存条得知晏谪江喜欢的食物,她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的做一份出来给他尝尝。

这也算是……不辜负晏谪江对她的,那份爱。

舒雨微每每想起他在病榻上说出的那三个字,都会心悸微动,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原来,她也值得被爱。

她偏头倚靠在壁,在回忆往事的这段时间里,车夫就已经驾着马车到了包记酥饼铺。

那家店十分简朴,与别的点心铺装扮并无差别,倒不像是赚了大把钱的样子。

舒雨微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极为活泼的小女孩,朝着她就扑了过来。因为这女孩跑的时候一直回头看,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店里来了客人,一头就撞了上去。

「哎呀!」

因为她跑得太急,冲击力太大,撞到人之后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不过这小姑娘倒是没有哭闹,她揉了揉脑袋,就站起身,根本顾不上去看眼前的人,拔腿就跑了出去。

「你个小妮子你给我站住!」

后屋门口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骂声,舒雨微只扭头看了一眼小姑娘,就闻声,重新转回头,看向声源处。

屋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个围着围裙,裹着头巾,手里还拿着锅铲的妇女,看样子还是蛮年轻的,纵然不施粉黛,也仍旧遮挡不住那姣好的容貌。

妇女见到了她,先是一愣,继而歉笑道:「见笑了,不知您是要点什么?」

舒雨微缓步朝前走去,出声道:「我想要一份你们家的梅花饼。」

妇女挥了挥手里的锅铲,举止和她的样貌完全不搭,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勤劳妇人:「行,您稍等一下,我去把我家那不听话的小兔崽子抓回来,马上就给您做!」

她说罢,掂着手里的锅铲就跑了出去。

舒雨微看着这母女俩一个赛一个地行动如风,不由地眨了眨眼,直到两人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同若歆一起找了个位子,暂且坐下。

没坐多久,舒雨微就听到楼上传来几声听起来较为严重的咳嗽声,像是个男人发出来的,单从声音上听来,应该是生了什么病。

若歆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两人对视一眼,舒雨微心中已有些盘算。

待那妇女回来时,手里已经不只是掂了把锅铲,还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看模样,应该也就只岁。

小女孩的后衣领被提溜的死死,只能双手合十,不停地跟自己的母亲求饶:「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妇人却依旧气恼,甩了甩她的后衣领,低声骂道:「说了多少遍了,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吃,你怎么这么不听话!」.ν.

听到两人对话,舒雨微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小女孩的手上,她手里握着一朵红色的花,很是好看。

但舒雨微却为之一愣。

【小悠:我的天宿主,那是罂粟花!!】

【舒雨微:我知道。】

她不禁皱起眉头,开始回忆之前是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好像是在晏谪湘的药里,那个药应该是清容给他配的,当时清容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控制他。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晏谪江不认得,就说明这个世界里对罂粟根本就没有记载,清容跟她一样是穿书过来的,所以认得这东西。

那这家店,岂不是和清容也有关系?

在她思索的时间里,妇人已经带着小姑娘回到了后屋。

舒雨微站起身来,正准备朝后屋走去,若歆却拉住了她,道:「夫人,您是想上二楼去看看那人吗?」

「不是。」她一时没法跟若歆解释,便只是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有其他打算。」

说罢,她抓着若歆的手令其松开自己的手,随后便缓步朝后屋走去。

后屋的门没有关上,只是把门上的帘子放了下来。舒雨微掀开帘子,来到那妇人的身边,抿嘴一笑道:「常听官人说喜欢你这的梅花饼,我一直都不知道官人喜欢吃什么,好容易知道了这么个食物,倒想跟您学一学,以后也能亲手做给他吃,就是不知您愿不愿意收我这徒弟?」

那妇人讪讪一笑,正要出言拒绝,舒雨微却再次道:「当然了,也不会叫人白教我,这学费嘛……您开个价,我都能接受。」

那妇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她讪笑道:「害,您是小晏大人的爱妻,银钱的多少对您来说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我家这些做点心的手艺,都是家传的秘方,不能外露的,这……还请小晏夫人能理解。」

「这样啊……」舒雨微佯装恍然的点点头,略略思索了一下,又接着道:「你看啊,我这也不是为了拿去做生意,正如你说的那样,钱财的多少对我而言也就是个数字,我只是想学来套官人欢心,绝不会外露出去的……」

她说罢,一脸渴望地看着那妇人,见她仍旧有些为难,正打算出言拒绝自己的时候,舒雨微连忙又道:「我方才听见二楼上似乎有人咳了两声,不知家里可是有病人在?我家官人的医术全京城的人应该都有所耳闻,我在他身边时日颇久,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不少,你若是信得过我,不如让我替他把把脉,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不……不用了。」那妇人摆了摆手,面色窘色,似有难言之隐。她道:「多谢小晏夫人的好意,我家那位不过是得了些小风寒而已,就不劳烦您上去看了。」

舒雨微浅浅一笑:「不碍事的。」

这妇人越这么说,她就越怀疑那人得的不是简单的风寒,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顶住这个事情,一定要亲自替那人把脉。

「就算是风寒,我替你丈夫号一号脉,也好对症下药,早日药到病除,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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