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白固然不重要。可一旦被错怪了,再想找回清白就会难如登天。”
“那你便逼我就范。”奈德拉再没耐性听一个不知哪来的老神棍念念叨叨,她伸出手打算将牧师抓起来放到道路一边,但还没使用自己那隔空取物的能力,她便先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如针扎般刺痛,一阵一阵的刺痛沿手臂开始蔓延,刺痛蔓延过的位置又感到无比的冰凉,能让人神经细胞失去知觉的,如衣不蔽体身处寒冬般的冰冷,以及令人抓心挠腮的麻木感已然笼罩了奈德拉半幅身躯。“什么…怎么会……?”她甩动着自己的手臂,试图让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请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解的行为。”牧师缓缓的靠近过来。他每走近一步,奈德拉所感受到冰冻与麻木感便更加强烈。
贝纳尔抽出匕首跳下车,一个箭步便向牧师冲去。他现在不觉得牧师是好人了,他决定要取其性命,在小恶魔被冻成冰糕之前。
可他还没跑两步,便顿觉双腿熊熊燃烧起来。极具痛苦的灼烧感缠绕着他的腿,似乎有无形的烈焰正在愤怒的释放自己的热量。贝纳尔觉得自己的双腿血管中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再也跑不动了,也许他的血管已经因为血液沸腾而破裂,他强忍着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他没法动弹了。不断的挣扎之中,贝纳尔脑海里闪过一个词语,再看向那名为让的牧师,他惊讶的说:“你是……沐恩人……”
“这是没必要的。”牧师云淡风轻的经过了贝纳尔,他并不去关注那年轻人。他站在芝士头前一米远,不打算再向前。“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什么不与我去呢。”
奈德拉仍在拼命甩动着手臂,一副万分着急的模样。
也许是职业缘故,也是本就高尚。牧师回头看向了被无形烈焰炙烤的贝纳尔,平静的说:“我将收回那业火,但仍保留麻木感,这样你就无法攻击我,而我也无须伤害你。”他说完,贝纳尔便再感受不到烈火,但他双腿仍然麻的无法站起身。
“至于你——”牧师再回过头时,奈德拉已经侧举拳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恶魔那带有无穷杀意与极大力道的拳极速挥下,其速度之快甚至产生了音爆,力量之强大引得牧师身后所有树木与花草都猛的晃动。沉闷的巨响回荡在林间,随之传出的还有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奈德拉被一股同样巨大的力量弹开,她被弹出五米远,因为所受的力过于巨大,恶魔只好翻滚一段距离来卸力。
在地面划出道痕迹后,奈德拉甩甩手,十分悠然的站起身。她简单的做了个拉伸动作,随后拍拍自己的风衣,语气平常的开口:“我认得那个,含羞草。”恶魔指向路旁的一株植物,“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植物。当感受到外界刺激时,它的叶片就会下垂,小叶片则会闭合,就像害羞一样。这是哥哥,也就是现在趴在你身后的男人,之前讲给我听的知识。”她说着便将手伸了过去,吓得含羞草叶片立刻闭合起来,奈德拉颇为满意。“看啊,让。”恶魔一副欣赏那植物的表情,“就连这样微乎其微,弱小的毫无意义的植物,都有躲避强者的本能。可为什么你,身为智慧种族的你,却要来送死呢。”
“我心中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牧师说着便拔出了他十字架般的佩剑,那是他往返于这片危险地带护身所用。
“我便挖出你的心。”奈德拉原地蓄力一蹬,她整个人如同自枪口而出的弹丸般,携带着被自己的极速所裹挟的气流向牧师席卷而来。很奇怪,在靠近牧师时,恶魔又感受到了诡异的冰冻感,但这次冰冻的蔓延速度远不及她自身前进的速度,只是不到两秒,奈德拉便到达牧师身前,一记手刀狠狠的砸了下来。
牧师用佩剑堪堪挡住那一击,他双脚被那恐怖的力量砸的陷进了地里。“幸好…那影响了你的手掌挥下的力道……不然我已经是肉饼了…”牧师说着咳出口血来,他精铁所打造的宝剑就这样被恶魔硬生生的打弯,打的失去了韧性。
奈德拉没有急着再进行攻击,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被什么所影响,正持续减弱。但她也没有拉开距离,就站在牧师面前思考,结果结结实实挨了牧师一拳。恶魔感到惊异,她当然不疼,反观牧师却像是拳头打在了一尊石像上,疼的倒吸口凉气。奈德拉只是惊异,自己居然感觉到了拳头砸在自己脸上,按平常来说自己绝不可能有这种感觉,她果然被什么影响了,而影响之源便是眼前的神棍。为避免再挨一拳,恶魔暂且拉开了些距离,可刚离开牧师,要命的冰冻感便再次袭来,这次不再是蔓延,而是局部立刻冻结。
“十年前,我蒙主天恩,得到了这项天赋。”牧师捡起那把剑,只是手轻轻拂过,宝剑便恢复了原本削铁如泥的样子。“我必须承认,这是个残忍的天赋,在必要时,它甚至可以把人的手整个从手腕分离。”他单手持剑,步伐稳重的走向恶魔。行至半路,牧师突然停下并侧头弯腰,恰好躲过了贝纳尔瞄准他脑袋的致命一击。牧师也毫不含糊,转过身便一剑劈下,贝纳尔立刻将匕首正手握持,吃力的接下了这一剑。他用力将剑锋向右侧挑开,抓住牧师这门户大开的瞬间,一步上前用力刺去。刀锋眼看就要刺入牧师咽喉,可贝纳尔的双手突然失去了抓握能力,匕首在距离咽喉一厘米的位置脱手掉落,而年轻人也被牧师正蹬踹开。
贝纳尔胸口闷疼,他双手完全没法握起来,关节像失灵似的不听使唤。但他却突然露出笑容,小声笑了起来。“小奈,我搞清楚了。”他对奈德拉大声说:“是温度!我的手部关节之所以不听使唤,就是因为他降低温度让我的手被冻住了啊!”
“是啊,哥哥。”奈德拉缓缓站起身,她手里握着一张羊皮纸。“我们埃塔尼斯,可以通过羊皮纸,将任何事物转化为物质世界的真实存在。”她说着便从莫名自燃的羊皮纸中拿出了一个袋子,并将之系在胸口。“我已经清楚了你的天赋,让先生。操纵温度固然可怕,可你是凡人,就算获得翅膀人的天赋,也是经过极大削弱的天赋。你能让温度浮动的幅度并不大。”奈德拉说着慢悠悠的迈着猫步向牧师走来,“其实我已经有些不想再和你啰嗦下去,让,你还记得我最开始打来的那拳吗。我打碎了什么,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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