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地凝望着他,包容得可以纳入天上落下的数万枚星子。

我的命格星就在你旁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它因你而生。

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月光下的小山坡上,高大的男人拥住乖巧纤细的少年,缓缓地、珍而重之地在少年唇上落下一个吻。

将要退开时,少年突然拽住男人的衣袖,在男人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男人微微一僵,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地缠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加深了这个吻。时而狂风骤雨雷声,时而绵绵细雨,将节奏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少年被他吻得发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乖顺地配合着他的节奏,放心地把所有重量都扔给握着他腰的大掌。

月色下,只见到一对璧人渐渐融成了一个影子。

系统清除数据蹿回数据流大本营,动物害羞地奔走,小虫不再鸣叫,世间万物都默默退隐开去,将空间留给了这一双璧人。

一个漫长的亲吻过后,谢锦砚几乎回不过神来,莹润剔透的眸子里盈满了水汽,好不容易才将眼神的焦距对准晏非薄的脸,揪住他的衣襟用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晏非薄被他这个失神的小样子迷得神魂颠倒,灼灼的眼神就犹如饿了好几顿以后终于见着肉腥味儿的狼崽,扣着谢锦砚的腰把他拦腰抱起,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道:你方才手弄脏了,我跑了几圈也出了点汗我们去泡泡热汤?

谢锦砚很佩服他在这种心猿意马的时刻还能想出如此逻辑缜密的理由,默认地抬手勾住他脖子,眼角一挑,眼底的流光媚得快要溢出来。

然后满意地听到狼崽的呼吸加重,脚步声也急促了些。

王爷气息不稳地扬声吩咐:来人,将热汤周围挂上帷幔,然后都给本王退得远远的。

晏非薄抱着怀中乖巧可人的少年走向温泉,掀开刚挂上的帷幔把谢锦砚抱了进去。

他找了处浅水,就算坐下水位也只漫过胸膛,将少年放下地后,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谢锦砚的胸膛,把他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干净净。

谢锦砚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脏酥麻发热,有了一点感觉。他以为接下来就要开始生命的大和谐了,没有刻意避开晏非薄的视线,落落大方地展开身体任他看个够。

可想而知这动作撩得三十年没开过荤的处男王爷直接就有了反应。

此时处男王爷外袍已经脱去,里衣也脱到一半,他显然是发现了这个尴尬的事实,突然扑通一声朝水里坐去,顺便把站在水中光溜溜的少年也拉扯下来。

重心不稳的谢锦砚顺势倒入晏非薄怀里。

这个姿势

谢锦砚算是坐在他身上了。

谢锦砚心想,想不到看似纯情得连表白的都不敢的狼崽,在床上竟然这么野。

啧,一来就玩这么大。

人不可貌相啊。

在谢锦砚的胡乱猜测中,晏非薄悄悄地将少年往外推了一点点,挪开被他的屁股压着的大棍子。

然后

捧起温热的泉水,浇在少年身上,认认真真地给他洗起澡来。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一样,先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将少年身上擦洗得干干净净。

谢锦砚: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裤子都脱了你的大宝贝呢!!!

等到他全身上下都被晏非薄搓得干净之后,晏非薄在自己身上随便搓了两把,就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我去拿棉巾,你坐在这里不许乱走。

谢锦砚不敢相信,刚表白完心意还进行了一发深吻的两个人,不着寸缕地对坐在温泉里,竟然真的规规矩矩地洗了个澡!

可以说是非常的心无旁骛心静止水心平气定个屁哦。

谢锦砚嗖地伸出手,于电光石火间抓住了

晏非薄的不可说。

哦,本来是想抓大腿的,一激动抓偏了。

谢锦砚心虚了一瞬,又理直气壮地抬头,用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看向晏非薄:你不要么。

晏非薄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被崩到极限,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声带,每一个字都在往外冒火星子:别勾我,你还太小了。再等两年。

谢锦砚看他要走,手中稍微用点力,在掌心上捏了一把。

晏非薄额上青筋直跳,理智的弦终于不忍重负咯嗒一声崩断了。

他陡然地重新坐了回来,因为用力过猛而溅起高高的水花,一手扣住谢锦砚的肩膀,一手捧着他的脸,狠狠一口咬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年的嘴唇上。

扣在肩膀上的手一路往下。

谢锦砚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晏非薄放过他的唇,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了数下,尔后猛地将头埋进水里。

水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谢锦砚浑身无力地靠坐在水里,在脑子里闪出白光和烟花的刹那,他模糊地想到一个问题:王爷的闭气功夫挺好。

第38章 小兔子晏乖乖(21)

晏非薄陪了谢锦砚十年。

十年后晏非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病症,一开始只是风寒、咳嗽、体虚,后来渐渐严重,甚至开始咳血。大夫什么也查不出,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生病,只是晏非薄的时间到了。

批语有云,七皇子不是长命之人,却有成龙之相,身上更携有一丝国祚紫气。若七皇子安好,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十年过去,他的命数到了。

旅程结束,两人回程的那日,谢锦砚皱着眉问:晏非薄,你想不想要长命百岁?师傅曾教给我一项秘法,可以偷天换命,若是你想要,我便为你作法。

这次开口,却不单是为完成任务,而是他本身也不舍得晏非薄就这样结束他短短的一生。

师傅临终前曾告诫他,不可逆天改命,但是师傅又曾说,他们推算星盘这一门术,本就是试图窥天,若是遇上需要逆天而行之事,只要问心无愧,便可与天一争。

余多多学功夫只学了半吊子,还不懂将命数与天上星辰相连的终极换命大法,只会最基本的以命换命之法,并且这换取的鲜活生命,必须得是施法人本身,那谢锦砚用了这个身体,系统就只能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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