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



善雅接过面纸胡乱的擦了擦,然后继续包寿司,一句话也不说,看來是真的生气了。

龙傲雪心中开始有了计划,就像这样发展才对,她得不到,她金善雅也休想得到,一瞬间的阴鸷的眸光闪过,稍逊变成一抹纯善的担忧。

她跟善雅讲了很多,什么,男人都不可靠啊;男人都喜欢沾花惹草啊;还有什么,后妈不好当啊;景月红说不定奉子成婚啊,等等一系列的话。

她不说还好,一说善雅就差沒把包好的寿司全都丢进垃圾桶,太气人了!就是因为觉得她说的很对,才会那么生气,南宫凌!你当我是什么啊!?和别的女人都有孩子了,还想和我结婚!这是骗婚!这是强盗行为!

手起刀落寿司被砍成两半,如果寿司是南宫凌的话,他早已经被她砍成骨肉分离,眼睛里嗜血的怒火,此刻正熊熊燃烧,敢惹她者死!

南宫凌的劳斯莱斯停到院子里,见厨房里的灯光亮着,估计善雅在做晚餐准备他回來吧,家里始终有那么一盏灯等他回來,浓浓的有家的感觉。

今天他难得沒有先去上楼换衣服,一回來,就想去厨房里看看善雅,可能的话还会帮她打打下手。

南宫风给他一本书《好丈夫守则》,他在公司看了一下午,书里面说道:好丈夫要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老婆做菜你夸赞……现在就是他好好表现的时刻,他怎么能放过。

一进厨房,就看见善雅切寿司时,那表情那叫一个狠。

他揶揄道:“怎么?寿司跟你有仇吗?”

这个声音,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回來了!她现在只想称呼他混蛋,只有混蛋才会做这种无耻、无脸、让别的女人怀孕还找上门來,这不就是混蛋才会干出來的吗!

她转头,眼睛里的怒火还在燃烧。

只见某男正斜依在门框旁,双手环抱胸前,眼睛闪着无辜的表情,他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善雅看到他会那种表情?

原本厨房里只有龙傲雪和金善雅两个,看这状况是要开战了,所以,龙傲雪很识趣的摆摆手说:“我想你们有话要说,你们聊,我先出去。”

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两人的气氛,这步棋看來是走对了,就按照我的想法发展下去,相信不久,南宫家的女主人就不是金善雅了。

善雅把他当成空气,继续切寿司。南宫凌不了解情况,从后背抱着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头,暖气从口腔里呵出,善雅停楞住手中的动作,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和他撒娇,可现在她只会感觉恶心,无比的恶心。

“老婆,你是为我做寿司吗?好幸福哦!今天要吃十条寿司,一直吃到爆才肯罢休。”鼻子在她耳际摩挲,说出來的话暧昧的让人心动。

金善雅!你不可以心思手软,不可以,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大骗子!

她冰冷的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腹部,疼的南宫凌抱着腹部额头冒汗,可她居然沒有要关心一下的意思,冷冷的如冰山一样让人不敢触碰。

“幸福?!你确实够幸福的,一个可以让你任意欺骗的女人、一个你曾经恋恋不忘的女友、一个又是肯为你怀孩子的女人,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女人?可不可以一下子列个表列出來,好让我金善雅有个心理准备,别让我傻傻的觉得自己像白痴一样!”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南宫凌直了直身子忘记了腹部的疼痛感,伸手准备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无情的甩开,他傻住了,她何曾生过这么大的气,居然有勇气甩他手,这女人是越來越胆大了。

看來今天不教训她太对不起他男人的面子了,身子瞬间逼近她,善雅的个子不算矮,却只能到他下巴,眸子闪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一点点逼近,直到她无处可逃,腰肢抵住案台,薄唇冰冷的对她说:“说话要有根据,凭空捏造的,我可不会承认,还有就是……最近火气很大嘛!沒有一点怕我的意思,怎么是不是对你太好,以至于你忘了我的本性了?要不要再尝试一下?”

语气不愠不火,让人无形中有一种压力,善雅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她怕,她怎么会不怕,可是她更气,更气得想咬人!所以那点怕也就不存在了,她一把推开那堵坚硬的胸膛,骤然睁开双眼,眼睛里跳跃的亮光是……泪?泪止不住的流,牙齿却死死的咬住嘴唇,誓有一副要咬破的冲动,她颤抖的说:“我从來不会冤枉一个人,你敢说你沒有做过?你敢说你沒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你敢说你沒让……”

说道此处的时候,善雅已经呜咽,捂着嘴说不下去,泪流入指缝里,她擦去眼泪,疲惫的闭上眼睛说:“算了,算了,我不想说了,我想静一静。”

“你说的沒错,我以前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我准备和你结婚开始,就一直沒有做过那些,所以,你现在又是怎样啊!是旧事重提吗?”他反问道,莫名其妙的被指责一通,心情很不爽,见她不愿意理睬他,他更加來气,什么难听就捡最难听的话,“况且就我一人身体出轨过吗?你不也是……南宫卓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那天晚上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管是不是他们有意策谋的,总之都在一个房间了,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善雅吃惊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她失望的摇着头,泪已经被她擦干,太混账了,他么的说的太混账了,顿时心里一团火,烧心烧肺的难受,一时沒把持住对着他就吼叫道:“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南宫凌,你能不能再毒一点?毒死我你就满意了?是,我沒你老守身如玉,我就是犯贱才会故意爬上你兄弟的床,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都已经破成这样了你还要她干什么?丢了算了!老娘我不配伺候你,起开!让路!”

“你去哪儿?”南宫凌的手箍住她的手腕,质问道。

一汪如极地的冰水,冻住了他,那双眼睛沒有了往日的柔和,一副居然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冷冷的拒绝道:“放开!我数1、2……”

“不行,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不然我是不会放开的。”

两人僵持着,突然,南宫凌的手机响了,他这才松开善雅的手腕,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喂!你最好有事,不然给你好看!”

善雅站在一旁听出來,是个女人打给他的,这个女人是景月红?她只是猜想也不敢确定,但是看到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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