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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靳寒冰凉的贴在她的额上，“不会的，哥哥不会让你死的。”

“哥哥……”她想要抱抱他，双手却虚弱无力，“我后悔……我没有参加派，你不会遇到这事……不起……”

陈靳寒抱她起来，“这不是你的错。”

清莹还想说话，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小到陈靳寒贴近她的嘴也无法听清了。

他把清莹抱回房间，打开空调风，盖上厚厚的冬被，她还是冷，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他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把她泡水里，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她还是冷，肤泡了，肢却愈来愈僵。

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刀，用力割开手腕，殷红的血瞬间溢，却未等他送到妹妹嘴边，那伤就愈合了。

她还是冷。

“哥哥，我变成怪物了……”意识昏沉中，清莹喃喃说了这一句话。

陈靳寒抱住她，“不变成，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

夜时，酒吧的后巷总会徘徊一些孤独的灵魂，有时，是讨钱的浪汉，有时，是买醉的工薪族，有时，只是女人……

陈靳寒穿着一身长长的黑色风衣，静静站在街角影里。

他观察那个女人很久了。

她从酒吧来，喝得烂醉泥，连租车也不愿载她，唯恐她吐在车上，后来她一个人沿着路跌跌撞撞向前走，撞到路灯杆，摔倒在地上，不动了。

她一定很孤单吧。

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或许也没有家人，就这孤零零躺在地上，即使突然死掉，也不会让这个世界发丁变化，甚至，葬礼上没人会为她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