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脱离
什傻话,盯着他竟然笑了声。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嘲讽,这他真的没有办法再骗己了。他此刻感觉己的心已经麻木了。
“当然不是。傅之航是我己挑的。”她说这话时还是那种温柔的语气,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在往他心上插刀子。
她那运筹帷幄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会被逼着搞商业联姻。她不愿意,没有人敢逼她。只是知道这一点却会让他更心伤。
她好像很喜欢看他几乎要落泪的神情。他站在那里,感觉己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钟存忆一边欣赏着他的表情,一边慢条斯理地从左手无名指上取了粉钻的戒指。他才看见她来时戴的是他送的
求婚戒指。
“要吗?”钟存忆捏着戒指随意地看了看,对着他说。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整个人像是死机了一般。
“或者...”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戒指套了回去,“你以当我的情人,反正你喜欢我不是吗。”
他心痛到无以复加,这样毫无防备的把心送给别人践踏让他几乎失语。
过去的一切原来都只是钟存忆在逗着他玩,看他付一切,又毫不在意。
他很难再保持尊严和风度,但始终没法对她说一句重话,即便已经是这种情况。
“去,你走。”
他死死握住拳,压抑着想把她按倒逼问的冲动。
她却得寸进尺走了过来,她身上是兰花的香气,被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侧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睛。
“真的要我走吗?”她是那样靠近,声音又带着些委屈。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为什要这样对他?
他伸手想把她推开,一秒电流声响起,从胸膛处传来一阵钝痛,整个人发麻,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一瞬间意识已经模糊了。
钟存忆喜欢带着电击器,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间被用在己身上。
他倒时神情一定写满了疑惑和悲伤。
他依稀看见她从手包里摸一副手铐。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耻辱又最奇怪的一夜了吧。
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还是被喜欢的人锁着掌控着。
他意识不够清醒,但还是记得己身不由己的呻吟和眼泪。
钟存忆很喜欢让他求饶,很喜欢让他痛。她神情是那愉悦,好像是某种以人痛苦为食的女妖。这却是他最爱的人。
他已经把己的身心全都交给对方了。
是他挣扎地太用力,所以手腕的红痕过了几天才消去。
这一个月他努力保持平静的心态,不去想过去发生的一切,他甚至主动和父亲提议去开拓海外市场。
直到这天去公司述职时却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本世纪A城最重要的联姻散了。
他忍不住去听,那些人带着怜悯的语气说这位傅公子订婚没几天就去
嫖娼还被警察当典型给扣了,事情怎都捂不住,只怜那个钟小姐,居然已经好几天没露面了。
太丢人了吧。职员窃笑着讨论着一桩无关己身的轶事。
是她做的吧。她己挑的人,这回又看不上了。
他这样想着,心还是闷闷的痛。
钟存忆就是那样的人,始终享受着掌控别人的快乐。
他这两天难过时也查过她名为许艺的过去,不过比好友多了点那些霸凌她的人的事。她确实因为性格被排挤过,不过她也还了回去,私家侦探说那些人家里的经济来源都莫名其妙地断了半年。是该感谢她没有死手吗?
他回想己过去的一厢情愿,以为己是她的救赎,真是无比笑,难怪向求婚的那天她几乎笑声。
等他上了顶楼刚电梯,就看见父亲办公室的门居然没关上,他包怒火的声音远远就传了过来,随即他父亲竟然愤怒地砸了手边的茶杯。
“你来了,你来的好呀,正赶上家里的公司都快变成别人的了!”父亲脸色难看极了,完全没办法平静来。
“钟岭生的好女啊!好手段!不知不觉把小鱼小虾却都吃进肚子了!现在就等着吃我家了!”
他闻言心中一颤。钟存忆为什阴魂不散。她到底想干什?
总裁办公室的电话响起,盛怒的父亲接,没说了几句就更是怒火中烧。
“想让我卖子换股份,做梦去吧!”父亲直接摔了电话,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
他不敢在这时做些火上浇油的事,转身时父亲却向他大喊:“不许你和那个女人联系,你明天就给我国去。”
他默默了电梯。
股份、收购、资金链乃至于整个秦家,当一切都了问题时他如何置身事外?
他根本撑不了那久。
不用她打电话来请,他己主动去敲了门。
她又是带着那样愉悦的表情,那样兴奋的样子。
“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现在这种痛苦受难的表情。”
“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