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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喻戚眯了眼，“若本宫记得不错，当初陈禹衡那腿废弃时, 已经去你谷里寻过人了。”
顾舟寒顿首应。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要重新归谷？”喻戚听了这多，最后将重点放在了这里。
“不是归谷，等属查清楚以后，属还会回来。”
毕竟这里有他难以割舍的人。
但喻戚不信他了。
那你要是一直查不清楚呢，就一直不回来？
喻戚不乐意了：“你要己回去查还会有危险，了皇宫，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仇家又追过来怎办？”
毕竟她手底的人所查来的陈家也并不干净，所以她才将陈家兄妹几人都留在宫中。
“属带着楚一起。”
话刚说完，二人陷入一片沉默。
喻戚有节律地敲打着案几，片刻后，抬眼确定道：“所以你都已经想好了……才本宫说。”
略带不虞，又有些烦躁。
如果真像顾舟寒猜想那样，郝云谷的灭门事件陈家有关系，那顾舟寒一宫就会陷入血雨腥风之中。
现在朝堂里人人皆知，顾舟寒是她从宫外捡回来的，有心之人不敢在宫中手，但了宫那就不一样了。
没人护着的顾舟寒就像个靶子一样，暗处的人随时都对他动手，但喻戚烦躁的也是这点，顾舟寒明知宫会有危险还要宫，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把楚也带宫。
呵……她真是小看了顾舟寒。
知道殿不愿意己宫查看，顾舟寒抿了抿唇瓣：“其实属知晓的不知这些，属有不得不宫的理由。”
“那你还知道什？”
一直拘在宫里的顾舟寒知道陈家的手不干净，喻戚已经很惊讶了，现在顾舟寒还说他知晓旁的东西。
喻戚腰背挺直的些，一改之前的慵懒。
“属还记得殿之前问过一个问题，关于殿是如何……没了的。”依旧不愿意提死这个字，顾舟寒顿了片刻，随后目中隐寒光，“是丞相大人。”
他有两世的记忆，而他确定殿也是如此。
但己的记忆断断续续涌现在脑海里，他也不确定殿是否也是这般，回想昨晚梦见的血红的刀刃和剑苍白的女子。
恶寒上头，顾舟寒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所以殿要小心丞相大人。”
这喻戚当真被惊讶到，双目瞪大，睫羽猛然掀起，时好看的琉璃瞳目阔荡几分。
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是祈观琰对她动得手，随后看着顾舟寒确定的眼神，喻戚才想起来去否认，顾舟寒这话是什意思，她这辈子并没有死。
等对上顾舟寒认真的脸，喻戚眼波微漾，笑着遮掩道：“本宫这辈子又没死，上回那个问题不过是本宫心血来潮问一问罢了。”
\"嗯，的确一个人这辈子没死，但她却拥有两世的记忆。\"顾舟寒淡言。
见殿素白的手扣住了案几的雕纹一角，顾舟寒收回视线继续道：“丞相大人提着一把剑对殿动的手，剑柄刻着莲花，还有赤色的印字，属看不清楚，似乎是……‘琮之’二字。”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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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手回拢得更紧，顾舟寒就瞧着那凸起的雕刻钝着喻戚的虎，从而招致女子掌心发白。
终究不忍。
顾舟寒轻轻攥住女子的腕骨，想要让她的手松来，但喻戚用力不小，依旧攥紧着案几的一角。
殿不想承认，顾舟寒也不逼她。
就算两辈子有着这般不的变化，不管殿现在如何做想，他都必须告知殿上辈子殿是如何没了的。
在他宫前，该有的警惕心，殿必须要有。
被人紧紧握着手，喻戚只觉那个胳膊都不是她的了。
更有甚者，喻戚觉得整个人都在飘忽，她以为这一辈子只有己回来了，但其实顾舟寒也她一样？
此刻喻戚红唇上抬阖，却说不一个字来。
许久以后，她才回过神来。
喻戚低头看着己手背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抬头看着顾舟寒，讷讷：“是从什时候开始的？”
这话说的简单，顾舟寒却意外明白她的意思，揉捏着方才大力之起了红痕的手，淡薄言道：“殿第一次哭的时候。”
第一次在顾舟寒面前哭的时候……那就是喻戚那次意外激动，让顾舟寒己猜测她会如何死的时候。
垂视线，喻戚抽了一气，问了正题：“那你是如何知道本宫是因为……祈观琰才没了的？”
揉着喻戚指腹的那只手停了来，顾舟寒声音压得极低：“看到的，昨夜的梦里亲眼看到的。”
知道顾舟寒也是梦境之中了解这些，喻戚纵使再不快活也选择相信。
若是换一个人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她绝然是不信的。
祈氏一族世代忠君，况且上辈子她稳不住朝政，正是祈观琰手。她有多劳累，祈观琰也有多辛苦，这样的朝堂忠臣会对她手？
但现在说这些话的是顾舟寒。
顾舟寒甚至详细描述了祈观琰是用那一把莲花剑将她刺死的，刻着莲花的剑，还有朱砂的字迹。
这不就是她之前送给祈观琰的礼物之一。
上辈子她感激祈观琰几年来的扶持，便让巧匠打了这把剑赠给祈观琰，上头的莲花是她亲画的，朱砂的“琮之”二字是她后来己动手写的。
这样一把独一无二的剑她送给了祈观琰，祈观琰却用终止了己的性命。
这让她怎不相信顾舟寒说的都其实是真的，毕竟这辈子这把剑她还没来得及送去，连个影都没有的剑，顾舟寒都如此精准地记住了。
喻戚苍白了脸，看着一直低头给她揉捏着手骨的顾舟寒，不免有了其他的念头。
顾舟寒既然记得这多东西，那眼前这人是否也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比如记得上辈子他二人的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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