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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就突然停。

忽而风也停，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琥珀色的瞳目在

秋日艳阳通透明净，他似乎要说什。

“属不会不搭理殿，属会站在殿身后，即便殿以后有了驸马，生了孩子，属也守在殿身边，不论如何……只要殿不赶属走，属永远都会在。”

永远……

喻戚呼吸微滞，只见顾舟寒抬头看向她来，坦荡到眼里只有她的面容，而日光落在他睫尖，居然格外透格外安宁的温和气息。

喻戚抬头看天，平白眼睛发酸。

打父王驾崩，紧跟着垂病在床的母后就曾抚摸着她的额头，带着病气她道歉。

那时母后说的话，她现在还牢记于心。

“抱歉了戚，母后之前答应陪伴你和琅长大，要永远守在你身边；你的父王先走了，母后现在要去陪他了；等你你有了额驸，你便懂了母后为何会这般了。以后的日子琅陪在你身边，你姐弟二人会永远在一起，还有戚的额驸，戚生的孩子，都会一直陪着戚的。”

嘴里说着会永远陪着她的母后走了。

后来母后中永远会陪着她的喻琅也没熬过去，她没有额驸，更无皇夫和孩子。

最后的最后永远陪着她的是冰冷的王座和空寂的大殿。

喻戚眼前氤氲一片，日光掩在朦胧的泪雾之中。

蓦然间，一只冰凉的手轻轻触在她的眼尾，指腹微挑，药香拂过，余留抹完泪后的凉熨。

“殿，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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