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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灯光,是冷调的白,落在她赤/裸地身体上,映照她所有不安的小动作,譬如此刻——
她紧张又小心地往后移动,肩胛骨都贴在镜面上。
陈宗琮握住她的脚踝,轻缓地摩挲。又倾身,将她头发整理到一侧,就势低头吻她,声音笑,落在她耳边,“朝星,你记得你己说了什吗?”
朝星当然记得,但她表示己以不记得,于是疯狂摇头。
熟料他笑,吻往滑,“说谎不是好孩子。”
他指尖的灼热温度在所及的她的肌肤上涂上一抹红。
朝星好紧张,声音都在颤抖,“陈先生……”
陈宗琮抬起她的脸,温柔的眼神,“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在这样的注视里,她很难说不好来。
于是闭上眼,并不是拒绝的意思。
好像有一尾鱼,游进溪水里,灵活的游移着。
朝星小巧的足绷到近乎平直的弧度。
在镜面快要完全和她的体温融合在一起时,陈宗琮重新抱她入怀,冲洗过的手指勾起她,被她偏头躲过。
低沉的笑回荡在朝星耳边,他问:“现在以证明,你对我的吸引力了吗?”
……完全以了。
黏腻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是现在也许腿软到站不稳,只好小声对陈宗琮说明情况。
陈宗琮关切地问:“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又说:“我想洗澡。”
陈宗琮笑了笑。一只手臂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己胸膛,另一手臂绕过腿窝,轻易地用抱小孩子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朝星怀疑他抱小安也是这抱的。
是她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在陈宗琮怀里,还是小小一团。
水流带来的热气让朝星的脸更红,但时脑海里有声音告诉她,这是她为拒不承认看见陈宗琮打湿的衬衫的肉/体而找的借。
她尽力让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但还是忍不住要偷看几眼。
陈宗琮说:“你以光明正大地看。”
促狭的笑,但又宽容被他看穿的她的小心思。
朝星矢否认,“谁要看!”
说完,立即移开视线。
陈宗琮握住她的手,牵引着放在己心的位置,温声询问道:“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这里好不好?”
朝星一愣,赶紧摆手阻止他,“不要不要,我随一说的,您就当我喝醉了说胡话。”
“不是‘酒后吐真言’?”
“……我,真的不要啦。”
“你已经录音存证。”
“我以删掉!”
“老白也听见了。”
“您让他忘掉,他就会忘掉了。”
“是我不想忘掉。”
朝星一子就没话说了。好半晌,才憋一句,“纹身疼不疼?”
其实还好,麻麻的疼,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内。是,他并不介意向小姑娘卖个惨。
“疼的。”
朝星的眼神变得犹豫,刚要说那干脆还是别纹了吧,就听见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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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向我撒个娇,再亲亲我,就不疼了。”
于是,没什犹豫地去吻他,送上一个热切的吻,和她最真挚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内容提要想用另外一句话的,但我不敢(怂)。
☆、C40
一个不长不短的假期潦草地度过。
期间,陈宗琮抽一天的时间回到陈宅吃一顿团圆饭,因朝星担心无法解释而拒绝行,不得已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一整天。
回来时太晚,她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一醒过来就看见她坐在床头的单人沙发里,不免被吓到。
她一副惊奇的样子,“哇!第一次见您这生动的表情。”
招手,叫她过来。
朝星坐在床边,两条腿屈起来,搭在膝盖上,垂头看他。
陈宗琮握住她一只手,轻轻地吻,“抱歉,昨天没陪你。”
朝星说没关系,昨天她过的很充实。
“你做什了?”他好奇道。
朝星慢条斯理地说:“昨天,我在您家闲逛,顺道查了一各种用品的品牌。”
大多数都是她没听过的,价格后面的一串零令她不禁咋。
最后得结论,“您好奢侈。”
陈宗琮先是一愣,随后笑倒,坦然接受了她的指控。
他天本打算去走走,但是天公不作美,一场雨断断续续从早到晚,耗得朝星没了脾气。
她站在卧室的露天阳台里,双臂叠放在围栏上,发呆。
陈宗琮喊她进来,“别淋到雨,小心着凉。”
朝星说她好无聊。
陈宗琮就笑,“你昨天一个人在家时,怎不说无聊呢?”
“那是因为您家没有更多东西让我去了解的品牌。”
她这样回答,但事实上,是因为她不愿让陈宗琮担心,或者感到留她一个人的愧疚,才故意这样说。
陈宗琮问:“那,你想做什?”
“做什都以?”
“都依你。”
朝星眼睛发亮,“您教我做高数题吧!”
陈宗琮差点以为己听错。
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耐心地为她讲解每一个问题。遇到他记不清楚的知识点,就查清楚再讲给她。如果朝星不小心走神,会被他以严厉的语气叫住。
朝星有一种回到高中数学老师面前的感觉。
莫说她,恐怕陈宗琮也是第一次有这微妙的恋爱体验。
最后,朝星先放弃了。她合上书,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书桌上,小腿悬在半空,小幅度晃动着,“我放弃了。”
陈宗琮手里还握着笔,鼻梁上架一副眼镜,笑着调侃,“我觉得你还以再挣扎一,我有信心教会你。”
朝星的脑子里浮现“作受”个字。她把头枕在一侧的手臂上,歪着头看他,“您有没有考虑过转行?”
“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