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计从

,尤其是为年轻同志的进步着想!”说完摇摇头,皱着眉头仿佛很后悔痛心的样子:“没办法,我就这直筒子脾气,几十年了,就是想改也改不了了,这辈子为了同志们的切身利益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领导了!”

这些话,常使得一些包括陈方凌在内的年轻人心生感动。

苏银祥还常常用单位的钱请客吃饭,拉拢人心,并且对他的手下异常的关照,乔玉莹还在任的时候,单位有了先进名额或者奖金,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归了苏银祥所分管的口,长此以往,很多人就觉得苏局长爱兵如子,敢说敢干,从心里都觉得在他手下当差实在是种幸运。

当然,这些人里肯定不包括萧何吏。

萧何吏对苏银祥简直没有半点的好印象,他最恨这种外刚内阴粗中带细的人了,披着直爽的外衣,用语言的矛到处乱刺,等刺伤了人以后便很无辜地大咧咧说一句“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就是这脾气,有口无心,你别怪”就算完事。但在萧何吏看来,这些看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其实说不定早已在心里斟酌百遍。

但这只是萧何吏自己心里的想法,局里绝大多数人员对苏银祥是尊重的,或许是发在内心,也或许是迫于压力,总之,局里一谈起苏书记,都会挑起大拇指称赞一番。

慢慢地,局里大多数人都适应了局里的双轨制,认为局长书记平起平坐分庭抗礼是很正常的事情。

萧何吏对此忧心忡忡,常对陆春晖发牢骚:“再这么下去,任局长的威信就全完了!”

陆春晖夸张地仰天长叹:“长此以往,必将局将不局啊!”

萧何吏的担心很快得到了印证,在年底考核评优中,局机关加下面站、所一共七十多人,竟然有六十五人选了苏银祥优秀,几乎全票。而任永书作为局长,只得了五十多票屈居第二,刘文正主管项目,手下有十几个人,得了十多票,最惨的是冯连才,只有两票。这两票如果有他自己的一票,那就说明整个局里除了萧何吏竟然没有一个人选他。

从此,苏银祥在局里的气焰更加嚣张。据说有一次在与他的亲信一起喝酒时,有人讨好地问:“苏书记,为什么别的行政局都是局长说了算,而咱们局却是书记说了算呢?”

苏银祥爽朗地大笑,伸出三根手指:“我敢于这么做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第一我付出多,贡献大。当初组建黄北区农林局时,我领导的林业局第一个响应,这些年跟着乔玉莹区长风风雨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尤其是当初局里闹分裂的时候,在乔玉莹区长最艰困的时候,唯有我苦力支撑,这贡献算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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