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头蹙起。
预示着襄王殿下,不高兴了。
宁九九才不理他不爽的眼神,快速替他拆了胳膊上的纱布,清理干净之后,再抹上吴青他们拿来的药膏,最后再缠上一遍纱布。
东方楼蕴不动,任她摆弄。
胳膊上的弄完了,接下来就是他胸口上那的一处。
这个就比较麻烦了,因为纱布是从胸口裹的,要解开,她就得双手圈着他的腰,一圈一圈的把纱布解下来。
圈着腰啊,多么暧昧的举动。
宁九九再一次庆幸把烨枫留下了,这会烨枫担心她要帮忙,还靠近了几步,走过来了,“姐,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就站在那别动,把眼睛闭上,”宁九九可不敢让她靠过来,东方楼蕴脱了衣服,可就是半果了。
东方楼蕴看她紧张兮兮的小脸,闷笑着道:“烨枫,你出去吧,让刘烨尘端些热水过来,这里不适合你待。”
前半段的话,说的倒是像模像样,后半段,意思可就不对了。
“哦,知道了,”烨枫怀着满肚子疑惑,应下了。她不适合,那姐姐岂不是更不适合,她们都是女娃,看了男人的身子,会不会长针眼啊?
宁九九憋着气,等着烨枫出去,等到房门关上,突然出手,快速的解开缠在他身上的纱布,动作太快,也没去考虑会不会碰到他的伤口。
东方楼蕴深吸一口气,“嘶,你慢点,想再让我伤一次?”
这一次,宁九九不再对他心软了,慵懒的扫了他一眼,“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只会调戏良家妇女呢,疼死你活该!”
看她气呼呼的小脸,东方楼蕴冷俊的脸上,笑意融融,“说的不错,能死在你手上,我甘愿!”
宁九九差点没被他肉麻死,瞪了他一眼,实在受不住,使劲搓了搓胳膊,“咦……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记得上一次你来我家时,不是这个模样啊,快给我看看,是不是戴?”
她真的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那个不苟言笑,整日板着脸,眼眸中的寒光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的家伙。
根本就是两个人嘛,再不然,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东方楼蕴握住在他脸上扯来扯去的小手,无奈的捏了下她的鼻子,这个动作实在太暧昧,太怪异了。
宁九九只觉得自己原本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炸了,而且是炸的粉碎。
也没有调包,记着,这样的我,只在你面前出现过,别人一辈子也不会看到。”
赫连公子再次摆起深情款款的戏码,纯粹是考验我们宁姑娘心脏的承受力嘛!
宁九九很没种的,再一次被美色迷了眼,迷了心。
试问,哪个女子能招架得了,赫连公子从冷漠殿下,突然转变成温柔的情圣。
东方楼蕴似乎很满意她现在这副呆样,他以很慢的速度收回手,自己动手,解下了剩余的纱布。
没了最后一层束缚,那完美的胸肌,如蜜的肤色,轮廓有型的倒三角,还有最最关键的……
妈呀,不行了,宁九九感觉眼前有雾飘过。一股热乎乎气息,由下而上,始料未及的冒了出来。
紧接着,那股热乎乎的气息,好像要从她鼻子散出来似的,头也晕的更狠了。
“你流鼻血了,我给你擦擦!”
东方楼蕴这货绝逼的腹黑,似乎觉得光说还不够。竟然还伸手把她扯到怀里,用他解下的纱布堵她的鼻子。
因为靠的近了,又因为上衣脱完了。宁九九这一靠近,就等于直接靠在他光罗的胸膛上。为了支撑身体,她不得不把双手抵在他胸前。
这下完蛋了!
掌心下温热的男人肌肉,以及毫无预警,冲入她呼吸间,醇厚迷人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张密密的网,把她裹住,越收越紧。
试想一下,在这种情况之下,她的鼻血能止住吗?
不仅止不住,而且还越流越凶。东方楼蕴捂着她的纱布,很快就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怎么流这么多?”东方楼蕴音调都变了,原本只想逗逗她,哪会料到她会流这么多鼻血。
宁九九被迫仰着头,愤恨的道:“我血多,想流,不行啊?”
东方楼蕴看也不看她,见血止不住,便伸手点了她的穴,将她抱起来,平放在炕上,“还敢嘴硬,承认你看我看的流鼻血,有那么难吗?”
话是这样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隐隐的痛,是在心疼。比看着自己的血往外流,还要痛。
“你想多了,我最近上火,天干物燥的,流点鼻血也很正常,你太自恋啦,”宁九九头仰着,下巴抬高,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可还是嘴硬,都怪他。
东方楼蕴被她倔强的小模样,逗笑了,“好了,少说几句,等血止住了再动。”
“哼!”宁九九扭着头,冲他翻白眼。
刘烨尘听了二姐的命令,端了水盆进来。可刚到门口,往里一看,吓的差点就把水盆扔了。
他看见什么了?
他家大姐平躺在炕上,赫连大哥靠在她身边,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的手,居然握着沾满鲜血的布,正按在大姐的脸上。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在谋杀啊!
东方楼蕴淡定的穿上衣服,总不能在未来小舅子面前,赤身罗体吧!
“怎么了怎么了,你瞎叫唤什么,”烨枫刚去铺床上,离的也不远,自然是听到动静了。她冲过来,先是把刘烨尘手里的盆接过,端进屋里。再一转身,同样的看见躺在炕上的宁九九,吓的几步跑了过去。
“大姐,你受伤了?咋流这么多的血?”
刘烨尘也从惊愕中回过神,眼泪刷刷就下来了,哭着跑过去,拉起大姐的手,“大姐,你可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
不怪他俩有这个反应。宁九九在他们眼里,是主心骨,是顶梁柱。
突然看见宁九九躺下了,还流那么多血,他俩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宁九九听的满头黑线,一群乌鸦嘎嘎叫着飞过。流鼻血而已,怎么就扯到死了。
“她没事,就是上火流了点鼻血,过会就好了,”东方楼蕴很淡定的解释,自然忽略是他引诱的前提。
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