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迫切
福的开始,如果一段无法获得幸福的感情最好别开始。还有,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两家人的终身大事,希望你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多想想你的爸妈,你这样子他们得有多伤心。”
“臭男人,你也是臭男人,把你迂腐的论调收起来吧,我不想听,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了,再见,来生也别见。”
“喂,丫,你别撂呀。”
张冬沁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通,撂电话了。唐飞亚急得再拨过去,却关机了。
“哎——”他瞅着手机,摇头,喟然长叹,无奈充溢着心坊。
这是什么事呀?张冬沁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他想不透,这丫之前的作风不像女同呀,别的他不知道,只知道她并不反感跟男人在一起谈论婚恋话题,甚至也乐意把他当成男闺蜜,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子了呢?
瘫坐在办公椅上,他的大脑快速地运转着,臆想着她变成女同的理由。
想了好久,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张贵名的号码,唐飞亚激动地抓起手机来就接通,“沁丫,你听我……”
“亚哥儿,是我呀。”
张贵名的声音传来,把唐飞亚激动的情绪压了下去。
“沁丫怎么样了?”
“躺在沙滩上看星星呢,我闪到一边给你打电话,长话短说,我怕她又发狂。”
“她能让你待在身边就好了,我就放心了。”
张贵名幽怨的叹气声先传了过来,裹挟着苦涩与无奈,随后才小声地说:“亚哥儿,不是那么容易,她刚开始不让我跟着,还拿石头砸我,我忍着,让她砸,让她把脸砸了一下,砸肿了,她才让我跟着的。现在,我们在海边,她不吃不喝,也不爱跟我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唐飞亚想了一想后说:“你忍耐着点,有点耐心,拿出你的诚心感动她,让她接受你,不管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你都得忍,行吗?”
“好吧,我忍。”
“贵名,你试着向她提建议出去玩一段时间,她去哪都行,就算环游世界都可以。”
“她刚才还真说想去环游世界呢。”
“只要她想去,去哪都行,但是你必须跟着,你身上的钱够吗?”
“不多了。”
“明天我给你打五万块钱,不够再打电话跟我说。”
“那行,我试着问问她想去哪儿玩。”
“你最好有针对性地多带她去感受一下家庭生活,比如可以带她去乡村走走看看。”
“好,我会尽力的。”
“那就说到这里,钱不够就说话。”
……
电话挂了,唐飞亚这回放心了,张冬沁能让张贵名陪着,证明她对男人还不是特别反感。也许出去玩一段时间她就转了性。最理想的结果就是张冬沁因为感动而接受张贵名的感情,从始抛开畸情的幻想那就更完美了。
想归想,一切还要等待时间来给出答案。
随后,他调整心态,才随着赵玉娜到了吴亚玲所在的那个房间。
还是上次他跟她呆的那个套房,赵玉娜把他送到就离开了。
推开门,传来哗啦啦的水响声,吴亚玲正在洗澡,他便故意弄出点响声来,以示自己到了。
“喂,你自个儿先喝点红酒吧,我得把身上的晦气洗掉才行,否则要倒霉的。”吴亚玲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响起。
他没有回应,只跺了两下脚充当回应,目光脚锁在茶几上的东西。
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两支大红蜡烛,三只红色盘子盛着点心,连沙发套也换成了红色的。
映入视线的红让他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吴亚玲迷信到如此地步,居然想着用红色来冲晦气,幸好这是她的酒店,否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和精力才办得好这件事。
他先把蜡烛点亮,把电灯媳掉,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红酒,然后闭着眼养神,等待着她出来,期待臆想中的情景发生。
水响声让他把控不住思绪了,大脑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画面:浴室里,吴亚玲戴着浴帽,纤纤十指在那美妙的、粉嫩的躯体上缓缓地滑动,滑到某一个令人着迷的部位……想着想着,想到她身上不该想的部位,是那样地令人热气腾腾,又是那样地令人难以置信地协调……
“喂,你在想什么呢?坏坏的好讨厌。”
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睁开眼,只见吴亚玲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丝质睡衣站在面前,头妇还散发着湿意,雪白的肌肤泛着粉-嫩略带湿润的光泽,浑身上下隐着一层薄气,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犹如一株承受过朝露洗礼的纯白合一样,娇美而清纯。
他看得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答非所问:“你好美!”
这是一句由衷的赞美,也是一句真实的夸赞。
“真的很美吗?”
“真的很美。”
“反正我们既将结婚,那就让你多欣赏几眼吧,放心,我不会说你是流氓的。”
娇羞地笑一笑,她轻缓地转动着。
看就看,反正看未婚妻不犯罪。他的目光从上到下缓缓地在她的身上移动着。
她的确很美,屋里,温柔的烛光下,略显朦胧,她那湿淋淋的长发乌黑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他暗赞:“这一头长发衬出了三分古典美。”
他坐着,审视着她那纤细而曼妙的身材,蕴含着一抹邪意的眸光审视出:她丰满而不肥,充实而不赘,再暗赞:“这样的身材不去做模特真是可惜了。”
他的目光没有停,把她那洋溢着甜美表情的脸蛋,灵活亮晶的眼,俏挺的鼻,细滑粉嫩的肌肤全收眼底。
这回他忍不住说出声来,“吴亚玲小姐,请你相信我,你真的很美,能娶像你这样的大美女真是三生有幸。”
“真的?这是你的真心话?”说着,她羞怯怯地坐到他的身边,把头靠在他的头上,吐气如兰,“亲爱的,喜欢我就娶了吧,别再生出事端了,我好怕。”
“你怕什么?”
“我怕像张冬沁这样的女疯子强逼着我搞拉拉。”
“什么叫拉拉?”
“就是女女恋情啦。”
“哦,原来如此,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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