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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1)

第十七回军阀无情残暴共党,铮铮铁骨顶天立地。

乌云弥漫风雨飘摇,霍绍文率众阻团阀。

在莲花池国民党左派省党部的大厅里,由杨闇公、吴玉章、刘伯承、朱德负责,正在筹备成立四川军事委员会,危直士为书记员,杨闇公说:

“同志们!国民革命军已经攻取了武汉,各个战场已经节节胜利,武汉政府一成立,全国的力量便集中到了武汉,北洋军阀势力很快就要完蛋了,伯承、朱德你们二位都是军人,中央派你们二位回四川,就是要我们着手发动刘湘队伍和其他队伍的人,以北伐的名义号召他们参加国民革命军,你们二位工作很有成效,旧军队的有些人的确动摇了,对北伐有了好感。伯承同志手下有陈兰亭,袁品文,皮光泽三个团,顺庆,泸州起义按原本计划进攻川南广大地区,建立根据地。”

朱德站了起来,此人浓眉大眼,五大三粗厚嘴皮,云南讲武学堂毕业,有勇有谋,他说:

“刘湘!王陵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与刘湘既是同傣,共事多年,我对此人很是不放心啦!”

吴玉章说:

“朱德的话很有道理,由于全国的形势要大变,触及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根本利益,他们也在千方百计拉拢蒋介石,分化革命呀!听说,蒋介石已经在开始悄悄暗杀我们共党人,虽然没有公开,暗中有个通令。”

危直士停下了笔,说:

“我在回川的船上,碰上了邓友德。”

“邓友德!”

“对!”

“麻烦了!此人是的蒋介石,戴季陶的心腹。”

“他对我说,他受校长亲自指派,前来作刘湘的工作,还说:共党是吃国民党的奶水长大的,还说:到时候来一个天翻地覆,倾鼎覆锅。”

刘伯承是一个文质彬彬,极有谋略,戴着眼镜的军人,他说:

“书记的情报很有价值,应当引起我们的注意,各级组织都要有足够的警惕和重视,现重庆的形势其实并不乐观,南岸方向好一点,綦江已经有了武装,霍栗如也是黄埔生,已经到了那里开展了工作,做的很不错,已有人枪三千多,涪陵李蔚如是个老军官,他原是熊克武的参谋长,留学过德国,跑了一趟回来,思想大变,感觉到国民党右派是不对头的。现在他与一土匪为结拜兄弟,有人枪一万多人,交给他带,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由我们来领导这支部队,帮助李蔚如搞军事爆动,那么,南岸几县建立根据地是可行的。”

“正好中央已派俞凌翔来了,我马上派他去做李蔚如的工作,好哇!李蔚如有万支枪,綦江有几千支枪,一万枝枪要多少钱来造啊!过去团练是地主武装,是打穷人的,土匪的枪是来抢劫的,我说我们掌握了,拿来打官僚,豪绅也是可以的吗?列宁不止一次地说:我们闹革命,不妨先打进敌人队伍里头去,看他们怎样练兵。列宁还说:起义要到反革命队伍里头去起义,把枪杆子掌握在我们手里起义,把反革命的武装拿过来变成革命的武装。”

杨闇公越说越激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说:

“……对呀!我们一定要掌握自己的革命武装,军阀的枪,地主的枪,是拿来打穷人的,我们拿过来打他们难道就打不进去,打不响吗?”

刘伯承继续说:

“北岸,大小县有几十个,山多河多,军阀力量极为分散,很多地方完全是我党的空白。”

“这个问题早有安排,从苏联学习的邹进贤等几位同志,半年便可回国,中央也派了几位精干的同志也来四川工作,到时候全都分到北岸去!”

会议足足开到夜晚,朱德继续利用老关系,作刘湘的工作,刘伯承回泸州率国民军三十五军准备重新起义。

綦江特支书记陈翰屏接到了李蔚如的一封信,要求派人到乾丰场碰面,商讨农民武装暴动事宜,陈翰屏派了明昭,韦希成由石牛场到乾丰场,会见李蔚如、俞凌翔,原来俞凌翔接到任务后立即乘船前往涪陵,说服并帮助了李蔚如,建立了涪陵党支部,并做介绍人把他入了党,李蔚如由旧军人转变为共党员,完全接受了共党的主张。明昭、韦希成来到约定的茶馆,老板安排一内室会谈,明昭一进屋,只见一个黑膛大脸的大汉,商人打扮,身着绸缎衣,金光闪闪,后面一个白面书生,一看便知一人是李蔚如,喻凌翔,喻凌翔抢先说:

“你是明昭!韦希成吧!”

“是的!你是喻书记!”

“是的!他是李军长!”

“李军长!你好!”

四人分开坐下,桌上早已摆好一席酒菜,李蔚如说:

“你们綦江有多少枪?”

“三千多人枪已掌握在我党手中,自从我到广州农民运动讲习学习回来后,观念大变,我们中国与别国有许多不同,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广阔的土地,各地区又是封建割据,只要占领那些三不管的地方,是可以生存下去的,广大农民是革命的主力军,前几年,曹天泉还在东溪都站稳了脚根好几年,綦江、南川、涪陵是挨邻在一起的,南川张茂春也不过二千多人枪,巴县团练申文英,曹燮阳也不过二千多人枪,这三人是刘湘的爪牙……”

“饶命啦!老爷,王老爷你大人大量,再宽限一年,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还你的钱呀!”

李蔚如打开窗子,往下一看,街对面坐着一个模样猥蕤,语言粗糙,生性凶恶,长相似坐佛罗汉一样矮肥的男人,年约五十米岁,名叫王坛舷,但见他满脸络腮胡,小眼睛,腰有黄桶大,鲢鱼嘴,他见刘老汉为人懦弱,头脸窄狭,软弱朴实便欺侮他,七、八个背着步枪的团斗列左右,一个团丁将刘老汉反剪双手踏在地下,刘老汉欲哭无泪,痛不堪言,王坛舷的帐房唾沫四溅地说:

“刘老憨!你前年欠三十块大洋,今年又欠二十块大洋,利息在内到今日是一百七十块大洋,既然还不起钱,王老爷也给了你一条出路,你家的幺女就嫁给王老爷填房,你便是老丈人了,不但钱不用还,你的女便从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按个手印吧?”

茶馆老板进来说:

“大家转移吧!”

“怎么回事?”

“那个矮子,是我们乾丰场的团练局长,王坛舷,刘老憨有一个十四岁的幺女,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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