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情怀系儿女
家还在陆续进入法制管理轨道,只有用法律保护,社会经济秩序才能正常,人们才能过上舒心的日子。例如这个骑摩托车的人也太可恶,他这一撞,就把一个三口之家的生活秩序全部打乱,妻子没有工作,只告打衣服维持母女的生活,女儿正在读高中,正是用钱的关键时刻,是谁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圆诚实坦然自若地笑道:“是啊,如果儿子因为别的事耽误婚姻大事我们还可以劝他,他是为了社会安宁,为了投入精力去办一宗案子,我们不好过多干涉,否则,会影响他的工作积极性,他有你这样伟大的母亲真是三生有幸。”
徐世芳见微知着的表情:“算了吧,老头子,你用心里装天下人的公德心教诲儿子,他才能滋生多为社会做贡献的理念,你们都能想着如何为社会做好事,我只好为未来媳妇的事做点实际事情,我先说好了,要和宁玲深交,必须和她的妈妈建立密切关系,两家就要走动,我们是赢家,要抽时间请她们一家人出来吃饭,你可别吝啬哈。”
圆诚实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我们家的钱都是你在掌控,该怎么用就怎么用,我没有半点意见,吃饭后你有事先去忙,我洗碗收拾厨房。”
徐世芳破口大笑:“算了吧,圆先生,你有事时洗碗不知要砸烂多少碗,我已经领教过了你这种积极性,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多的碗让你砸,你吃了饭休息半个小时就洗澡,该干啥就去干啥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听到妻子揭短,圆诚实面部呈现羞惭的神色:“哎呀,的确是不好意思,这辈子你遇到我这种人净给你添烦恼,生个儿子也让你操心,简直给你增加了精神负担。”
徐世芳宽宏大度地笑道:“你们父子俩在生活琐事的确让我操心,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是不会跟你们计较。从主流和本质看,好在你们在骨子里爱我和这个家,才使我们这个家就像温馨的港湾。”
圆诚实毫不犹豫地坦言:“原来我经常听人说,家无男无靠,家无女无主,还没有体会到这句话的含意,有了你这位默默无闻的贤妻良母,我才品尝到这两句话的现实意义。”
徐世芳甜笑着提醒他:“饭都吃完了还要瞎吹,把碗给我去再给你盛碗饭,一家人不使心眼就能过上好日子,吃完了我好收拾碗筷,从今天开始,我们上午分头办事,下午才买菜和日常用品。”
圆诚实立即自己去盛饭,不由自主地笑道:“我这人就是饭量大,特别能吃能喝,也是现在不兴粮票,如果兴吃供应粮,还不知道我们的退休粮食是否够吃。”
徐世芳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真是老天有眼,知道我家有个能吃能喝的当家人,才把城镇人口供应粮食的政策取消了,呵呵。”
圆诚实到电饭锅里把碗盛完后,把锅用水泡上,端着碗回到桌前吃饭:“世芳,你每次煮饭都是恰到好处,我真是佩服。”
徐世芳吃了早饭后便把自己吃饭的碗筷收到厨房,开始对厨房一些该清洗的灶具和厨柜桌面进行擦拭,只等老公吃饭后再洗锅和碗筷。
圆诚实吃完早餐后,便把碗筷收到厨房,同时,把没吃完的咸菜碗和小菜碗收到厨房,并放进冰箱里,他想去帮助妻子清洗碗筷,妻子挥手让他去休息,怕他忙里出错打烂碗筷。
当徐世芳把家务事做完后,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圆诚实便开始洗澡,他们一切准备就绪后,圆诚实内穿一件新式警服的衬衫,外穿一个马夹,带上手机和一个工作笔记本放在马夹的包内,徐世芳穿上一件玫瑰色旗袍,一件挑红色的薄毛衣,果绿色的中跟皮鞋,将手机放在一个白色坤包内,她提着坤包便和老公出门,她的装束显示这位靓丽、成熟妇女的魅力。
夫妻下楼后,圆诚实骑着自行车把妻子送到县卫生局门口,再三叮嘱她:“世芳,你忙完事就打的回去,别走路,太累。”
徐世芳还是保持着心思缜密的态度:“老公,你不要只忙办事,还是按时回家,别耽误了吃饭的时间。”
圆诚实像以前上班似的,给她行一个礼之后,骑着自行车朝人民医院方向行驶。
徐世芳目送老公离开后,便转身朝卫生局机关走去,广蜀县卫生局和县防疫中心是开发后,从县政府办公大楼搬迁到外面修建的一幢独立楼房,门口有保安专门登记来访人员,没有经过同意是不准任何人进入机关拜访。
徐世芳只是一名小学老师,很少进机关办事,更没有接受过保安登记的历程,她心想一个县属机关更不会有门槛,谁知她走到门边,就有一名保安制止她的行动:“喂,你找谁啊?”
徐世芳的行为受到阻止有些羞赧,吞吞吐吐地回答:“哦,我叫徐世芳,找卫生局的宁玲。”
保安看到徐世芳表情不自然,心里有些惊诧和怀疑:“你找她有什么事吗?请把你身份证拿出来登记。”
徐世芳本是一个知书达理贤淑之人,本不想过多的给他说三道四,看到他这付哈巴狗狗脸,心里有些鄙视他这种人,打开坤包取出身份证交给他的同时,一边解释一边义正词严地讥讽他:“找一个人非要说明原因吗,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有这个必要吗,你只是保安,还不是警察,即使是警察也没有这么管得宽吧。”
这个保安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更把自己手中的权力用得惟妙惟肖,不知她的真实身份,看了她的身份证还给她,再看她本人也能看出她是一个城里人,沾沾自喜地吸着烟有意刁难她:“对不起,我既然在这个岗位就要严格询问到机关的人员,除了单位职工,凡是到机关来访的人员必须严格盘查,主要是防止小偷小摸、搞传销、卖保险单的人员进入机关。”
徐世芳在这里受到这么大的屈辱,这是她自出生以来没有受到的屈辱,气得她眼冒金星,心里简直像神仙遇到小鬼纠缠似的,这时她才体会到世上只有小鬼和无赖最卑鄙,本想狠狠地痛斥他,看到这个保安约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黑皮衣服,腰间捆着一根黑皮带,还有一根斜皮带,担心这件事如果给老公说了这件事,他给保安公司的老欧反映这件事,非要砸他的饭碗不可,她接过身份证便再三思量,如果不是为了儿子终身大事,这样的单位就是八台大轿也休想把她抬来,急中生智,她从坤包里取出一个电话本,翻到老欧的电话,走到局机关门口,拨通他的手机:“老欧,你现在在那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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