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似你喜欢我一样
一起慢慢的变老,一起看着夕阳日落,一起瞧着长大的儿子,女儿,那或许是世界上最简单却最幸福的事情。
“如果我失忆呢,你一定要好好,好好的记得我,然后把我们两个人相处的事情一点一滴的说给我听,可以吗?”
宁夭夭呢喃的声音道,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很傻,陷入爱情女孩都是傻的,因为相信爱情带给自己那瞬间的心动感觉。
叶天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望着宁夭夭,许久,抹出一股温暖的笑:“会的。”
脚后跟一点,足球弹似的跃到空中。
没有回头,叶天右脚为轴心,左脚一轮起,脚背正中足球的正中央。
圆月似的弯刀,足球轰门而进。
宁夭夭抚掌笑道:“好球,知道你什么最吸引我吗?”
叶天摇头微笑,这一刻他没有把当当成是宁静,而是宁夭夭,这个有点傻的女孩子。
“你踢球的时候,很自信很潇洒,有指点江山的男儿大气。”宁夭夭眼眸释放者异常的之光。
叶天故意委屈的道:“那平时都没有吗?兴许只是你在看我踢球的时候,你才会是这么说的。”
宁夭夭呵呵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两个人相处,太远,不好,太近,也不好,会伤害对方,一个手指的距离。”
叶天抹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这样的,那可以牵着你的小小手吗?”
“不可以。”宁夭夭道,顿了下,眼珠子转动,“不过我可以考虑下,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天大手一挥,那个豪气顿生,那个牛叉的人又回来了。
“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给办到。”
“真的?”宁夭夭眼藏着不为未知的笑意。
“自然。”
“那我说了啊。”宁夭夭十根手指夹在一起,好像很不好意思的神色。
叶天心痒痒的,他喜欢这样的宁夭夭,很孝,惹着心疼。
“说吧。”
“我可真说了。”
“可以帮我画眉吗?我的眉毛有些淡。”
宁夭夭望着叶天,神色很温婉。
“可以。”
“一辈子呢?”
“可以。”
“现在。”
“可以。”叶天话落下,手掌微微在空中一抹,然后两根手指一捏,一根画眉的笔赫然在手上。
“我为你画眉。”叶天走到宁夭夭的前面,提笔在她那淡淡的眉画着,一笔一笔的画着,很仔细,很温柔,很醉人。
宁夭夭静静的凝望着这个不是俊秀,却很有味道的大男孩,男人是越老了越好,因为成熟了,因为经历了沧桑,所以才懂得珍惜,懂得了一辈子的守望。
“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会脸红的。”
宁夭夭道:“可是我觉得不这样看你,我会脸红的。”
“你真的不是人间的人吗?”宁夭夭小心的问道。
“不管我是谁,也不要管我的身份,我是那个可以帮你画眉的叶天。”
“嗯。”
两人不在说话,再说就显得多余,此生无声胜有声。
“找我有事?”叶天突然扭头对出现的土地公道。
土地公咳嗽了一下,他不该打扰叶天,在那里站了不少时候。
“大圣爷出事。”
虽然这猴子不是大圣爷了,但总得也是一场朋友,土地公还是有点良心来给叶天报信来了。
“谁?”
“一些妖魔鬼怪,都是以前大圣爷得罪的人。”
“得势的时候人人怕你,失势时候人人落井下石,妖人,魔人,神仙,凡人,大抵都是如此的。”叶天依旧在画眉,眼神的温柔却转成凛然的杀机。
土地公不敢说话,叶天说得事实,人红的时候,自然有人巴结你,处处让着你,叫你大爷,不红的时候,自然有人要踩你,处处刁难你,叫你孙子。
“在哪里?”
“火焰山。”
“还有……”土地公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
“对孙大圣有威胁的只有一个人。”
叶天眼睛眯起,杀机一动:“谁都要死。”
土地接着道:“是一个叫遥歌的人。”
“遥歌?”叶天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哪里冒出的家伙?
“他们是一个古老的名族,不属于四界。”
叶天这回有点惊异了,但没有问下去,他知道有些事情土地公也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土地公隐退下去。
“嗯,好了,照照镜子,看我的手艺如何?”叶天收好了笔,在夭夭的眼前一挥动,一面水平镜子出现在夭夭的前面。
镜子中是一张可人儿的脸,干干净净,眸子清澈,鼻子秀挺,那月的眉栩栩如生,似弯月的迷人。
宁夭夭恢复到了平日的心境,道:“谢谢你。”
她说着侧头在叶天的脸上吻了一下。
“去救你的朋友吧,我在这里等你。”
宁夭夭不叫他担心,因为自己好了,他才会好。
“我会回来,然后为你踢球。”
叶天笑道,挥挥手,似那追风少年。宁要要看着他清朗的背影,笑了,这是她笑得最开心,最灿烂的一次。
叶天好像有所感觉,回头一笑。他的嘴巴似在翕动。
“你在说什么?”宁夭夭大声叫道。
“我说我喜欢你。”
宁夭夭未听清楚。
“我说我喜欢你,和你喜欢的我一样。”
宁夭夭呵呵一笑,两手合十,第一次为男孩子祷告,第一次真诚信上帝,第一次对天空许下不变的诺言。
一个女人出现在宁要要的面前,一双杀机眼神中散发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极度嗜杀的象征;她的身材很高,肌肤大概因长久日晒而呈小麦色,在秋阳的照拂下更焕发出悦目的光泽;尤其她那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更洋溢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野性味道,那头如墨般的浓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凭添无限的粗犷魅力。是一个比男人还要男人的另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