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洞房
,把她的身体紧紧得带向自己,粗重阳刚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间,刺激着她的耳膜,她渐渐不能自持,迷乱的寻找他的嘴唇。
他迎合着她的迷乱,与她的唇舌交、合在一起,用甜蜜的津液慰藉彼此身体的干渴,只是这样,无法满足身体叫嚣着的渴望,他拥着她倒在床上,用威武的身躯包裹着、搓磨着她的娇小。
他胡乱地撕扯开自己的衣服,却极有耐心,极小心地去解她的衣扣,一边用吻细细密密填满她的空虚。
那吻越多,她越感到空虚,身体开始变得贪得无厌。
当她的双手触摸到他赤裸滚烫精壮的身躯,除了不可言说的羞耻,她的理智不余多少,身体与感官都已接近沦陷了。
此时此刻,她已无暇辨别自己对他的感情,是爱,或不爱,若不爱,她心灵的战栗因何而来?
他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令她晕眩,他弓起身躯,手臂有力的绷紧,细细看去,上面有一层细汗,他捧着她的脸,声音低沉回环,语气急促:“莲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每一个字都打到她心里最深处去,让她深深体会到他的欲罢不能和辛苦压抑着的不能爆发的渴求。
她也无能为力啊,他握着她的手向他的下身摸去,她一触到它,像摸到烫手的铁,吓得缩了回来,他闷闷地笑出声,并不勉强她,只是与她贴得更近了,有意无意地蹭蹭她,直到找到她两腿间最柔滑的、最契合的地方放置好它,把她压在身下。
就那样在体外研磨着她的敏感,她也渐渐不能承受,低声呻吟着,没一会儿,小腹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床单,她难以遏制一样欢快叫出声,他也紧跟着达到极致,将甘露尽数喷撒在她花蕊那处,虽不能尽兴,但稍稍缓解了他身体里的那团火。
将她身上擦拭干净,他方不情不愿地抱着她老老实实睡了过去。
次日晨起,去敬媳妇茶,与慕槿碰在一起。
衍笙跪在蒲团上,从永萝手里接过茶,双手奉上道:“妈妈,您请喝茶!”随东方榉和月明,叫庆鱼妈妈。
庆鱼“嗯”了一声,抿了一口,把茶杯递还给她,她双手接过后,递给永萝,而后,又从永萝手里接过另一杯,奉到东方磬面前,道:“爸爸,请喝茶!”
东方磬生怕跪坏她,接过茶后,忙叫一旁的丫头搀她起来,笑着说:“好,好,回来就好!”对这个儿媳十分满意。
庆鱼招过一旁托着木盘的丫头,自上面拿过一封红包交到她手里:“这是我和你公公的心意,”觉得不过瘾,又教导说:“以后榉儿就交给你了,嘘寒问暖、侍奉丈夫的起居是妻子的本分,就算你有生意要忙,也不可忽略了他。”
“是,衍笙谨记妈妈的教诲。”她微垂首,恭敬地答。
东方磬对庆鱼这套十分不耐烦,对一旁的丫头说:“还不快扶二少夫人坐下。”
东方榉也在一旁,不待小丫头出手,他已经伸出一手扶着衍笙坐下了。
接着是慕槿敬茶,除了跪庆鱼和东方磬,还需要跪薛凝,虽然不必向关束下跪,但茶还是要奉的,到薛凝跟前下跪,她已经很不乐意,一点恭敬的样子也没有,一只手端着杯子,口气散慢地道:“姐姐请喝茶!”
薛凝认为她年纪尚小,不以为忤接了过来,喝了一口,道:“妹妹起来吧,”又从衣袖里取出一根钗,交到她手里说:“这是我送给妹妹的礼物,不是什么媳的东西,妹妹别嫌弃。”
慕槿并不致谢,将那支钗随随便便交给蓝绫,自永萝手中接过茶水,向关束走去,她本来就没想给关束敬茶,关束手还没接住,她就松了手,关束也没打算接这杯茶,早早的就收了手,茶杯“啪”一声碎在地上,两个人都是一怔。
关束就笑着说:“妹妹手滑了,我看这杯茶就算了吧,我也给妹妹备了件礼物,不成敬意。”将一只戒指递到慕槿面前,慕槿一看就是下等铺子里出来的粗劣货,并不接,道:“看来姐姐好东西也不多,我怎么好意思收,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说完,在关束上首落座。
关束似受了莫大的羞辱,收起那枚戒指,咬着唇就要落泪。
东方磬没有心思理会儿媳间的嫌隙,只问道:“怎么不见睢儿?”
薛凝忙道:“今儿一大早他就去银行了,他……”她欲言又止,今天早上,东方睢自慕槿屋里出来,脸上就多了两道血印子,她也没好意思问,是不是昨晚两人打架了,他才不陪慕槿来敬茶。
幸好东方磬没有多问,薛凝也就没有多说。
东方榉看一眼衍笙,说:“老爷子,明天我想陪衍笙去富江度蜜月。”
“去多久?”东方磬知道现在年轻人结婚有很多新花样,并不觉得稀奇。
庆鱼一听很不高兴:“怀着身孕,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就不要乱窜了。”
慕槿死盯着衍笙又妒又恨,目光扫过东方榉时又含着无限的幽怨。
东方榉面向庆鱼:“大夫说让她换个环境,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
东方磬没有一点意见:“别在外面待太长时间,省得家里担心。”
东方榉见老爷子不反对,自然高兴,拉着衍笙起身,说:“回来的时候给老爷子带点特产,您不是特别喜欢富江的烟丝么?”
“富江的烟丝?不,不,与衍笙那几坛酒相比差远了,你们只管出去溜达,等你们回来,那酒没准都进了我的肚子,到时衍笙不准埋怨!不准说我侵吞了你的嫁妆!”东方磬嗬嗬大声地笑起来。
衍笙一听,与他玩笑道:“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怎能不意思一下,先给您搬来一坛,”话风一转,对东方榉说:“还不赶紧走,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其余的藏起来,否则等咱们回来连一滴儿都不剩啦!”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连庆鱼也浑然忘了方才的不快。
两人回到四时楼,就让丫头们帮着收拾行装,他们确实要去富江,是去处理假酒的事儿,若一切顺利早早了结,再转程去江门度蜜月。
当然,对东方榉来说是去度蜜月,衍笙则另有目的。
衍笙边为他整理衣领,边问他:“你答应了老爷子结婚后去东华上班,有这回事吗?”
“嗯,你记性真好,”他沉醉地望着她:“等咱们回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