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诱敌制敌

在内田银之力的研究所里,田银之力对“周期性”了解日本各派系特务之间的情况,很吃惊,然后,他笑着说:“周先生,我见过您的大照。您不叫周期性,而叫康宁……”

“医生真是好眼力,咱共产党人从来都是明人不作暗事,我们大家都特佩服阁下的为人……”康宁又称赞他是中国人民忠实的朋友,大家谈得非常投机。

于是,上沙胜七向东京告了芳子一状,公开叫人到她的办公室向她要人。芳子至今还没弄到什么口供和证据,心中很是不安。她回到家后,照睡懒觉的王爱慕腚上就是几巴掌,然后,把手伸到他的下部,发泄地把他的家伙拉撸起起来,接着他们又风雨了一番。这才无力地躺在床上商定了借刀杀人之计,准备秘密把张医生杀掉,销赃灭迹。

芳子轻轻地问道:“我记得绑架张医生的行动中,曾调用‘王宏鸣’、徐四通率部队去打宋继柳的滨海武工队。王爱慕,你说他们是否可靠?”

“一定可靠!”王爱慕说,“很忠心。上沙胜七拉过他们入伙,可他们就是不干。”

“那你明天晚上就去同他们好好地谈谈,防止万一!”

“是,是是!”王爱慕说道。

第二天傍晚,王爱慕约见“王宏鸣”,说:“芳子想让你们装扮游击队,在内田银之力接出张医生时,把他们劫到城外干掉,然后嫁祸给上沙胜七。我好利用职权告他这个负责青岛治安的宪兵队长的无能,总让地下党武工队在青岛横冲直撞,杀人放火!”

“杀一儆百!”“王宏鸣”小心地问,“什么时候动手?”

“就这两天。”王爱慕答道,“明天或后天,听我的电话。”

“好的!”“王宏鸣”小心翼翼地,“请吃过饭再走吧。”

“不行!”王爱慕说,“我得马上走。芳子叫我派人护送徐四通去火车站,要他赶快离开青岛。”

王爱慕坐上三轮车,刚出这条小巷子,就被几个大汉架着推进一辆汽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他知道这是芳子的死对头上沙胜七的人,吓得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拼命地求饶!

康宁接到傅玉贞的情报,请内田银之力把芳子的阴谋告诉上沙胜七。但他回来反映说:“上沙胜七没有具体表示什么,反而不慌不忙的,让无法理解!”

“一定是上沙找到了克服芳子的法宝了,这就好办了!”康宁说道。

“是呀!”张太太道,“这我就放心了,只要上沙胜七已经掌握了击败芳子的办法,我也就大大的安下心来了!”

“还是看看再说吧!”康宁还是不大太放心地说道。

这时,叶子把内田银之力的信交给了张医生,要他拖延时间,千万别在释放证上签字,等待内田银之力博士开车来接。突然,芳子撞进了关押张医生的地下室,这才发现叶子正在帮张医生,上去就是几挙并大骂说:“你这个日本的*,也当起的叛徒了,是不是活到头了?快给老娘到一边反省去。”

叶子受不了污辱,留下一封绝命书,痛骂芳子的书信,芳子竟然向她开了三枪。

芳子又亲自来到囚室,引诱张医生在写有“蒙受优待”的表格上签字。张医生亮出身上的伤痕,大声说:“这就是你们的优待么!?你想借我的手陷害好人,完全是痴心妄想!叫我签字画押,更是白日梦!”

“我靠!”狗特务芳子无计可施,凶相毕露地说,“你这个不知好坏的东西,死了死了的!”芳子正说着向一边的五六个女特务说:“快把这个家伙的裤子扒下来,你们给我轮换着上,我要用我的‘女子刑’让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这时,内田银之助派文书跑了过来向芳子来了一个报告:“将军阁下,内田将军请你去青岛司令部一下,有紧急情况。”

“这个……好吧!”芳子不敢怠慢,扭头离开了囚室。

芳子来到日军青岛司令部的会客室,上沙胜七和三个佐官也在座,看来象是审案子的样子。只见内田银之助起来说,“诸君,可以开始了!”

一个鬼子的大佐宣读大本营命令:“委派内田银之助审芳子村滥用职权、干扰青岛特务机关行动及私贩鸦片案;凡越权滥捕之人一律转交上沙大佐审理……”

“我靠!”芳子没听完就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沙胜七说道,“这是无中生有之事,你的栽赃陷害!”

“你靠我好了!”内田银之助哪能容得芳子的狂妄,厉声地说,“现在是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便向幕僚点一下头,“你们继续提问,如果不认罪的话可以采取不正当手段。”

小鬼子们列举芳子劫持张医生及其有关的错误行动,还叫人把王爱慕、徐四通和王宏鸣带进来作证。三个家伙垂头丧气把一切都说出了,不敢再有所保留。

于是乎,芳子猛地指着上沙说:“你逮捕我手下特工人员,强迫他们编莲假口供诬陷我,我要控告你们,一定会让你们承担一切后果的!”

“我靠!”上沙胜七冷笑一声站起来,问过三个证人的口供没有改变后,又命令警卫抬出三只大牛皮箱,对芳子说,“小姐,这些鸦片烟土可以证明将军小姐的清白吗!?”

内田银之助不耐烦与芳子继续纠缠,宣布道:“人证物证俱全,现在审讯完毕。请芳子将军将张医生立即释放!全体退席!”

芳子被内田银之助叫走后不久,上沙手下的人拿着大本营的命令,把张医生要了出来。内田银之力把他接回家中,进行了安抚。其他人也获得释放了。

张医生见到康宁,高兴得热泪盈眶。康宁就要撤离青岛,于是,笑眯眯地说:“张医生,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请你全盘负责这里的分店和给八路军输送药品,好吗?”

“太行了!”张医生爽快地答应了。

王爱慕自从上沙放了他以后,害怕芳子的报复,终日惶惶。这天,他与王宏鸣约好在车站碰头,一起逃走。但火车快开了,王宏鸣还没有来,他只好一个人上了车。

在下一站上来四个人,挨着王爱慕身边坐下来。其中一位自称是“贾先生”的主动跟他攀谈,又拿出酒来请他喝。王爱慕喝着酒,心里嘀咕:“他妈妈的,该不是芳子派来的人吧?或者是上沙的人吧,我一定要小心从事!”

刚巧,火车在站外停车。王爱慕趁那两人睡熟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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