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恶女汉奸

,心里不存在任何半点的侥幸,他们把突然到来的恐惧,变成了无比的愤怒,由愤怒,又化成了无畏的力量,让敌人胆战心惊。于是,我英雄的山东人民,在敌人的刑彻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在滕原和黄瓜精得意狞笑的时候,工作组长在被绑着的同志的牙齿的帮助下,撕掉了敌人堵在她口里的破毛巾,高呼一声:“同志们,只有斗争才能胜利,拼了吧!”

这战斗的号召,激起了每个被俘者的斗志,十几个同志挥动起他们仅有的武器——拳头,向着刀枪整齐的敌人展开了猛烈的进攻。醋大庄边大场上,火堆旁,发生了一阵激烈残酷的厮打。打乱了!打乱了!在这种混乱中还有少许机会可以跑的,可是同志们因为有自己的战友、家属还在魔爪下,他们没有一个贪生怕死而逃跑的,他们知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不好,这阵厮打因为众寡太悬殊而失败了。

“哈哈……”滕原举起指挥刀大笑,“看看你们的还有什么本事?八嘎!”接着他回过头去招呼一声,“快点!”

小鬼子和汉奸伪军行动了起来,用马鞭、棍棒、破烂的*子从四面八方,驱赶着男女老少,把无辜中国人民赶到鬼门关。

村长相联系的老婆,抱着个吃奶的孩子正披头散发,被驱赶着来了;副村长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孙老汉,白发苍苍,抱着他那三年前死了亲娘的小孙子,被汉奸一甩一个跟头,跪着,爬着,一探一撞地被赶来又被鬼子兵几*砸死;民兵大队长刚结婚的新媳妇,被扒的全身光光只穿一条裤衩,那狠心的汉奸,抓住她的头发,一甩一个跟头,甩倒了再踹上两脚,撕着头发拉来,上老弱病残就是几刀,把他杀死在地。

敌人一切准备工作都好了,把火堆上再加了些柴草,火焰熊熊,照的那些魔鬼呲牙劂嘴,象些恶鬼在凶狂地狞笑。

“我说藤原大太君呀!”黄瓜精把屁股一扭,朝着滕原道,“呶!怎么样?大大的皇军,该开开心了吧!”

“幺西!”滕原嗯的一点头。

“穷鬼!”翻译官把手—挥吼道,“妈妈个X的!穷鬼要‘双减’减你妈个X!”

“对!”黄瓜精的脑袋一晃,尖声尖气地驴叫起来,“穷鬼们要多收,就叫你他妈收个够!”

“打……”汉奸们一声鬼叫,举起马鞭和三八大盖的破*,向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村干部,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打,边打边吼,“再叫你闹‘双减’!再叫你们这帮穷鬼想好事Y!减哪!减哪!怎不减啦?看你多得了一点粮食重要,还小命重要!”

干部和村民没有一个孬种,没有半点叫苦的声音,他们用激昂的痛骂来回答敌人的鞭棒。另外在一边的村民们,忍不住一片嚎哭,有的不顾—切地扑上去,想用自已的身体掩护亲人,替亲人受苦。一个刚刚嫁过来的新媳妇,几次扑了上去,都被黄瓜精抓着头发甩回来。新媳妇再也忍不住胸中的仇恨,便拼命地扑向黄瓜精,双手一抓,把黄瓜精的大长脸,抓了八九个血指印。只见黄瓜精如同待宰恶狗,四爪乱舞。

新媳妇正要再掐那女妖的脖子,不幸却被汉奸翻译官抓住了她的乱发,抽出了战刀剖开了她的肚子。新媳妇那坚贞的肝胆落地了,她的尸体倒在村民吴老大的脚旁,把七十多岁的老人吓呆了。他紧紧搂抱着小孙子扑倒在地上,也被这个汉奸两刀给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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