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天后，顾氏集团股价开盘即跌停。</p>

    我坐在陆氏总部的监控室里，看着大屏幕上闪烁的红色数字。</p>

    操盘手敲击键盘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在敲碎顾沉舟的骄傲。</p>

    “太太，顾氏在抛售苏氏的股票。”助理递来实时报告，“他们想套现填补窟窿。”</p>

    我冷笑一声：“通知苏氏，我们溢价15%收购。”</p>

    与此同时，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摆在面前。</p>

    泛黄的出生证明复印件上，周子轩的生父栏填着顾沉舟的名字。</p>

    二十年前，顾沉舟与周瑞森的妹妹周雪梅有过一段地下情，而周子轩正是他们的私生子。</p>

    “怪不得他纵容周子轩。”</p>

    照片里的周子轩与顾沉舟有七分相似，“原来是要补偿那个女人。”</p>

    第七天，周子轩找上门时，我正在给小航上药。</p>

    他踹开客房的门，：“你这个贱人！”他嘶吼着挥拳，却被我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p>

    “才高中学什么抽烟？”我贴近他耳畔，“你爸在外面养小三的证据，此刻正在热搜榜第一。”</p>

    周子轩瞳孔骤缩，我乘胜追击：“还有你殴打小航的视频，已经送到教育局和警察局了。”</p>

    他突然发力挣脱，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我。</p>

    我侧身避开，却砸到了床边的小航。</p>

    小航躲在床角发出呜咽，这声音彻底点燃我的怒火。我抓起梳妆台上的摆件砸向他额头，鲜血瞬间顺着他鼻梁滑落。</p>

    “你以为你是谁？”我踩着他蜷缩的手指，“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p>

    周子轩突然笑：“你以为顾沉舟爱过你吗？”他抹了把脸，“他爱的是我妈，从始至终都是！”</p>

    这句话像重锤击中我的太阳穴。</p>

    “滚！”我尖叫着抓起枕头砸向他，“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p>

    周子轩踉跄着离开。</p>

    当晚，顾沉舟的电话在午夜响起。</p>

    我接通后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你把周子轩怎么了？”</p>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浑身是伤地回来，说你要杀了他！”</p>

    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庭院，轻声说：“顾沉舟，你知道什么叫绝望吗？”</p>

    “告诉老莫动手吧！”</p>

    顾氏大厦的玻璃幕墙映出扭曲的夕阳，顾沉舟站在38层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倒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p>

    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红色警告——顾氏股票已连续十日跌停，海外账户被冻结，周氏财团正式终止合作。</p>

    &quot;砰！&quot;</p>

    顾沉舟扯开领带，抓起座机砸向沙盘模型。</p>

    &quot;顾总，您冷静点！&quot;秘书陈默冲进来，却被他反手甩了个耳光。</p>

    &quot;滚！&quot;顾沉舟嘶吼着&quot;我要见周子轩！&quot;</p>

    三天前周子轩去和同学蹦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p>

    陈默退到门口，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陆氏集团发来的收购邀约。他</p>

    看了眼癫狂的上司，悄悄按下录音键。</p>

    深夜的顾宅像座坟墓。</p>

    顾沉舟踉跄着撞开周子轩的房间，发霉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p>

    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p>

    画面里，周子轩浑身是血地蜷缩在铁笼中，铁链勒进血肉模糊的脚踝。&quot;爸.......&quot;他的声音像被掐住喉咙的濒死者，&quot;救我......&quot;</p>

    &quot;一定是那个贱人！&quot;他气的摔碎手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