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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手指沿着她脊梁骨的痕迹慢慢摩挲,穴肉狠狠绞住了他龟头,然后一阵翻涌吸嘬,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檐雨趴在他背上,动也不动。

    这一晚又累又怕,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神。

    卫朔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卿卿,乖一些,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与我开口就是。”

    说完之后又顿了顿,“……你父亲的事情我自有主意,莫要再与那谢昀添乱,知道了么?”

    檐雨昏昏沉沉,竟已是真的睡过去了,全然未曾听见他说的这句话。

    0052

    月盈则亏「八」

    转眼便到了腊月,十五这一日,京城的天空就开始飘雪,弹劾太子的奏疏也如雪花一般地飞至泰安殿,卫毅手扶着额头,将其中一本递过去给面前的谢昀,又叹了口气:“云州急报,与契丹和谈失败,北边恐怕又要起战事了。”

    谢昀接过来仔细浏览一番,顿时明白了为何皇帝要将所有弹劾太子的折子按下不表:“若战事又起,陛下少不得要用太子。”

    “哼。”卫毅面露冷色,“他整日在行宫,倒是无事小神仙。如今是书也不读了,武也不练了,每日只顾着与一众奴子嬉耍,好不快活啊!”

    见皇帝面色不太好,谢昀垂首道:“一直留太子殿下在行宫也不成,此事已交由三法司,总是要有个交代的。陛下以为如何?”

    想到这件事,卫毅就觉得心里憋闷的慌,原以为可以借此逼得卫朔主动卸下大将军的任,再不济也能压一压他的锐气,叫他老实些,可一封急报来京,倒像是天在相助,倘若真的要打仗,竟是不能动他了。

    “还有一个月,太子殿下就要及冠了,陛下也该提前准备好要赐的字。”谢昀躬身拜了拜,“不如借着这个缘由,将太子殿下接回宫中罢。”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卫毅觉得有些头痛,按压着额头的力道加深,眯着眼睛:“你去行宫一趟吧,看看太子自省的如何了,这东西虽然是从东宫内人手里搜出来的,与他没什么直接干系,但他少不了失察与管教不严的罪过。惩治那内人一番,此事就暂且揭过吧。”

    “这……”谢昀面露不解之色,手里拿着沈知章的那本折子,“左都御史的上书,字字句句提的都是谋逆之罪,陛下的板子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恐难以服众吧?”

    卫毅斜睨一眼:“如何服众?斩了你给他们交代么?你是朕请来的太子太傅,若是真的查下去,朕岂不就成了构陷太子之人?顾政熹所言不就句句属实,将朕的罪名给彻底坐实了?”

    “臣万死!”谢昀清晰地感受到了天子怒气,跪在了地上,重重磕头:“臣以为,陛下或可以此事为契机!顾政熹是臣的老师,此时不如由臣出面正式替他翻案,若老师当年确是受了他人的蛊惑,误解了陛下,不如借此机会昭告世人。”

    卫毅原本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灼灼地盯着谢昀头顶上的官帽,须臾之间,竟狂笑出声:“朕竟不知谢太傅,原是个捕蝉的好手啊!”

    “臣不敢!”谢昀依旧没有抬头。

    他弯下腰想看清谢昀脸上神色:“前朝旧臣大多身死,如今的这些京官,都是地方上调任回来的,又有谁,能与你的老师这般好交情,能哄骗过他写下那些东西?”

    谢昀思忖片刻:“此人首先必然是与老师的交情甚好,再者,要有诓骗老师的动机。”

    听他这么说着,卫毅的脑海中隐隐出现一个人来,顿时来了兴致,却不知他心中所想之人,是否就是谢昀所说的这个,面色微微发红,语气也有些急促:“说下去!”

    “老师的檄文中提到厉帝立下诏书,要禅位于衡阳郡主之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谢昀直起了身子,“此人必然也是与太子殿下至亲至厚,恳请陛下恕臣死罪,臣以为,前朝封平侯,衡阳郡主的表弟,如今的刑部尚书杨文靖,恐有最大嫌疑。”

    “大胆!”卫毅手掌拍在桌面上,神色凝重地盯着谢昀,“杨尚书是国戚!”

    “储君更是国本!”谢昀知道自己这是猜中了卫毅的心思,“岂可受别有用心之人挑唆,与陛下离心?臣恳请陛下恩准,允臣提前重审顾政熹之案!息谣言,定民心!”

    卫毅的两根手指来回摩挲,沉默良久后,缓缓说道:“此事全权交由谢太傅去查办。”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你说的不错,储君是国本。朕既在位,断不能再让人妄动国本,此事彻查之后无论涉及何人,朕一概不恕。关于太子的字,朕心中已有主意。”

    说罢,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小字,递过去给谢昀。

    “去行宫,接了太子回来吧。”

    出了泰安殿,雪落得更大了,谢昀望了望檐上薄薄一层积雪,若按这样速度继续下着,明日大地上的一切便会全都被白雪覆盖。

    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在手心里,掌心滚烫,不消片刻那雪花就化作了几滴雨,将那纸张一角沾湿。

    水在云中积聚,雨在天上凝结,落到人间变成了雪,待到日出之时冰雪消融,届时又会化作水。

    朔为暗,不见月。取此字为名,多有不喜之意,再加上这字「非明」,便是打定了主意要他此生暗淡了。

    最后一段有点隐喻的意思~雨雪日月的关系(也是后面的剧情走向?

    ?

    ????

    小伙伴们或许还记得之前武德帝评价谢昀的名字,昀者,光也。所以他不是没文化,是故意给太子取这个字,但…还会有一点变数,不会让太子顶着这个字暗淡下去的!

    下章甜,等晚上见。

    0053

    月盈则亏「九」

    往年在东宫,下雪天没什么可玩的,不当值的婢子们多半就是躲在房中玩玩叶子戏之类的,檐雨不喜欢这些,很少加入,小萱却瘾大,今年在行宫只有她们两个内人,不能博戏难免吵着说无聊,檐雨被她闹得头疼,提议道:“要不出去堆个雪人吧。”

    正是晨起之时,偌大的行宫内人烟稀少,她俩都不会滚雪球,且费了一番功夫才堆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日头渐渐高了,小萱手冻得红红,嘟囔着:“这东西堆了可给谁看呢?也忒吓人了。”

    她见檐雨仍然专心致志地装点,从兜里取了红枣正给它安眼珠子,忽然冒了句:“诶?姑娘看……像不像太子?”

    檐雨停下手中动作,看着那雪人的脸,冷眉冷眼的模样,从神韵上看竟是真与卫朔有些相似,抿了抿唇压下笑意,她起身就要去捂小萱的嘴:“这般口无遮拦,妄议储君,当心王公公听见了要打你。”

    “哎呀,太子殿下怎么来了!”小萱急急忙忙闪躲着,信手一指,趁着檐雨回头的功夫,捧了一把雪在手里迅速捏成球,朝檐雨丢了过去,一边咯咯地笑着,“如今姑娘也太护着了,说也不让说。”

    雪球砸在额头上,迸裂开来溅进了领口里,檐雨冷得一哆嗦,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小萱给耍了,蹲下身也捏了个雪球朝她那方向丢过去。

    谁知小萱往下一蹲,那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了卫朔的肩头。

    檐雨扑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殿下恕罪。”

    背对着人的小萱仍然未曾察觉,还在笑:“这招术我方才用过了,你休想骗我。”

    王公公一跺脚,跑了两步上来揪住她耳朵:“大早上的胡闹什么,院子里一堆活还等着呢,快跟我走!”

    空荡荡的大殿前,就只留了卫朔和檐雨二人。

    他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将人拽起来:“故意的?

    “是无心之过。”檐雨摇摇头,见他肩上沾着雪,心道君子不可无仪,遂低头取了帕子,“我帮你擦掉。”

    可他身形着实高大,檐雨踮着脚尖够了够,勉强能触及他肩头,方才堆了雪人手指头冻得有些僵住了,擦拭起来不太方便。

    卫朔乖乖地站着不动,眼一垂见她那费劲的模样,嘴角动了动,忽然躬身俯低了姿态:“这样行不行?”

    一张俊脸忽而在眼前放大,吓了檐雨一惊,踮着的脚忽然一踉跄,就要摔下去。卫朔眼明手快,单手往她腰上一拦,就将人稳在了自己怀中。

    隔着衣衫,一颗心在那胸膛里正热烈跳动。

    檐雨听他又问一遍:“故意的?”

    “是不小心。”她觉得面上烧了起来,偏过脸去就要挣开。

    谁知卫朔收紧了手臂,揽她更紧,脚下步子逼近一步,低着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嘴唇原本都是凉凉的,贴到一处之时迅速热了起来,卫朔专心致志地啄着她的唇,眉目也放得柔软,雪中万籁俱寂,这一吻唯天地与他们二人可知,炙热缱绻。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卫朔单手摁在她的后颈上,侧目看向身后:“谁?”

    雪色映照下,谢昀的脸也苍白,他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刻意不去想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朝着卫朔拜了拜:“臣是奉旨来迎殿下回宫的。”

    卫朔嗤笑一声,他像是没看见谢昀,也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搭着檐雨的肩头:“下雪之后,藤筐下面支个小棍儿就可以抓鸟,从前玩过没有?”

    檐雨看看谢昀又看看他,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手竟是死死箍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便只能摇摇头:“没有玩过。”

    “走,本宫带你捉麻雀玩儿去。”卫朔改为牵住了她的手,将人拽着往前去,绕过谢昀身旁时,又说道,“只要撒把米,麻雀就会自己傻傻地走到藤筐里,一抓一个准。”

    谢昀的呼吸有些紊乱,转过头跟在他们身后:“殿下这半月在行宫,不知功课如何了?”

    “有女太傅在,日日都有读书的。”卫朔没回头看他,漫不经心地撂下一句,“言传身教,本宫学到了很多。”

    听他一番暧昧话语,檐雨一张脸憋得通红:“殿下,我不喜欢捉麻雀,谢太傅既然来了,烦请您松松手,我去看看王公公那边还有什么活儿要做。”

    卫朔手一松,放任她跑了,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昀:“听见没,她说不喜欢。”

    谢昀有礼有节,仍是朝他拜了拜:“臣听见了,但臣不是麻雀。”

    h部分放在下一章,然后就是新章节,会有一丢丢虐,打个预警(?_?;

    0054

    月盈则亏「十」(H)

    行宫中最后一夜,所有人都在忙着收拾行李,小萱却在此时央求着檐雨:“好姑娘,我也想去那温泉池,你就同意了吧。”

    “我同意有什么用。”檐雨笑了,“你该去求殿下。”

    小萱脸贴着她手臂蹭了蹭,“姑娘就不要自谦了,如今我瞧着殿下日日夜夜都离不得你,回宫之后姑娘不就成了主子娘娘?只要娘娘你发个话,太子殿下岂有不准的道理?”

    话音刚落,门外就是王公公来寻檐雨的声音,太子殿下唤她过去。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如今已不是日日夜夜离不开了。”小萱狡黠地冲她挑眉,“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了。”

    檐雨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将手里的东西放了,跟王公公走了。

    天已经全黑了,屋子里却没有点灯,檐雨还当是卫朔的头风又犯了,轻手轻脚地提着裙摆进去。

    谁知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有力的胳膊拽着压到床上,冰凉的嘴唇迅速堵住了她的唇瓣,阻断了她想要发出的声音。

    檐雨说不出话,被他吻得只能发出呜咽声,卫朔手劲儿大,只稍稍一提,就把她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体上,檐雨双腿夹着他的精壮的腰跪坐在床褥上,后脑勺则被摁了下去,贴住了他的身子继续交吻。

    这一吻比晨时更为热切,卫朔挑起她的舌头,吸吮着含入自己口中,檐雨在上他在下地姿势,又是口不能闭,源源不断地香津顺着舌尖流进了他嘴巴里,她紧张极了,拼命想咽回去,偏偏他不松口,扯得舌根都麻了反而越流越多,当下只感觉羞耻至极。

    他的手掌得寸进尺,辗转覆在了腰上,拇指指腹揉了揉腰线处,熟络地扯去了束缚,檐雨被他揉得两腿一软,整个人都趴坐在了他身上。

    身下湿漉漉的,有点不舒服,她无意识的扭了扭腰,忽然听见卫朔的喘息声在耳畔,滚烫的大掌贴得更紧。

    亵裤就这么被他随手撕碎,檐雨觉得脸上又开始烧,以为他就要进来,然而卫朔却在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两只手顺着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拢住了两团绵乳,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他手掌在揉奶,又伸长了脖子过来吃乳尖,一边一粒的嫩红蓓蕾被轮流抚慰,兴奋着充血肿胀起来,檐雨觉得有些痒,咽了咽口水喊他名字:“卫朔。”

    “唔?”他正吮得用力,只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回应,舌尖还在乳尖上来回扫,吃出了丝丝水声。

    檐雨觉得全身力气都要被他吻尽了,嘴角还挂着方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凉凉的。

    此时卫朔也松开了肿胀的乳尖,上头全沾满了他的唾液,也是凉凉的。他松了口,却又捧着两只乳团聚拢在一处,舌尖沿着挤压出来的乳沟从下舔到了上面,一直到她下颌线,如此往复弄了好几回。

    身下已经湿得不像话,泛滥似的,檐雨白皙的肌肤因为敏感而泛出淡淡的粉色,黑暗中也能瞧得清楚,只听卫朔笑了一声,高耸的性器已然没了束缚,肉贴着肉顶在她穴口。

    0055

    【随机加更】月盈则亏「十一」(H)

    滚烫的硬物顶着,随时都能够将她贯穿。

    檐雨的身体记忆在此刻复苏,想起过往那些被撑得发胀的时刻,有些紧张地捏住他的肩头,又怯怯地喊了一声他名字:“卫朔……”

    “嗯?”卫朔认真地回应着,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从不知道,这个名,出自就充斥着亲生父亲厌弃之情的名,有朝一日从自己心爱之人口中说出来竟会如此动听,姓是红唇轻轻嘟起再伸平,名是舌尖慢慢卷曲又舒展,百转千回,柔情四溢,像两枚石子落在他心湖上,漾起涟漪阵阵。

    “你……不开心么?”檐雨察觉到了他今日的异样,而他今日只见过谢昀,多半是与他有关,或者与他带来的消息有关,“是不是因为谢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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