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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等陈璋又开始给他上药的时候,脸上被柔软温热的碰了一下。陈璋抬头,和正要坐回去的阮雀对上眼。

    “和我谈恋爱吗,老爷?”

    陈璋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又低下头给他上药,“你的恋爱观太过幼稚,爱的尺度分不清,感动和喜欢分不清。”

    “那成熟的恋爱观是什么样?”阮雀问他。

    陈璋把他两只手上完了药,站起身来,“你该下去睡觉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必吃肉!有个问题请教:一些情感和剧情的转折、过渡,我总担心没有点透,可是点透了又觉得没劲,不含蓄了。不知道我的情节大家看得还流畅吗?需不需要调整一下写法呢

    群

    主

    小

    颜

    第17章

    睡煎草到失智门外父亲和仆人们听着他们做爱

    章节编号:

    阮雀下去睡觉了。

    推开陈时望的卧房门,他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见他进来,把手机一丢,“快去洗漱,我困死了。”

    陈时望的房间就像一个小世界,昏黄的光,比一般房间都要小,暄软沙发、游戏机、随地乱放的篮球......空间显得拥挤。阮雀问过为什么不选个大房间。这点地方塞满都不容易,陈时望说。

    夫人走的时候,陈时望还在不懂事的年纪,对家只有如此贫瘠的想象。

    “我在外面洗完了。”阮雀脱掉衣服爬上床,被子被陈时望的体温熏得热热的。

    灯灭掉,夜色在房间沉淀下来。

    阮雀闭上眼睛。

    一只手摸上他的胳膊,握到手,“你手怎么那么凉?”

    “我体寒。”阮雀敷衍低喃。

    “......要不要我抱你睡?”陈时望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腔调。

    阮雀说不要,然后他感觉到黑夜的笼罩下两个人都清醒着,陈时望需要一个拥抱,而自己需要被填满的感觉。

    “做吗?”阮雀半睁开眼问道,

    陈时望想说说好了不动他,而阮雀已经翻身趴到他身上,赤裸的腿和他蹭在一起,十指和两片唇黏着他,是十二种挑逗。

    勾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身下。陈时望摸到那一处湿润,阮雀抓着他的手指在穴口滑弄了两下,就拨开了一道缝隙,沁出的水沾到他指尖。“你就不能缓一天!”黑暗中陈时望面红耳赤。

    阮雀用行动回答,他一压腰,穴口浅浅吃进了陈时望的手指,然后摇着腰肢越吃越深。他把嘴唇吻到陈时望的耳廓上,喘息的气声顺着钻进去。

    于是在阮雀扒开他的内裤自己坐到硬挺的几把上时,陈时望坐起身抱住他。“别,要后入,那样深......”阮雀被他按着坐在大腿上。

    陈时望下颌肌肉紧紧绷着,宽大炙热的手掌贴着他光滑的后背,“不靠后入我操得也深。”说着,胯下狠狠往上一顶。

    “啊......”阮雀大张的唇舌和失神的双眼是呻吟的延长,他本来盘在男人腰上的小腿,现在长伸绷直了,脚趾紧紧蜷起来。陈时望的那一挺,直捣他酥麻瘙痒的花心。

    而那样的顶弄绵延不绝起来,阮雀在他身上飘摇,这唤起了阮雀对这个不安定的世界最真切的感觉,像是达成了一种共振的频率。穴壁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紧缩,酸胀而爽快。

    很快阮雀就被顶上了高潮,他牙齿咬在陈时望的肩膀上,随着高潮的激荡密密咬着,像是腾空而起的风筝要扯断牵系它的绳。

    陈时望被咬得凝起眉,脸上是快感与痛楚的交迭,十七岁的少年此刻鲜活迷人。

    阮雀已经爬过了情欲的峰,餍足地挂在他身上,随他摇摆,身体像是水波荡漾后的回纹,细细的痒。

    陈时望如果用把他按进自己身体的力度抱他,他就去咬他的耳垂,那里似乎是他敏感处,眼圈都泛了红。

    阮雀喜欢他这样,笑,乳尖贴着他的乳尖磨蹭,在震颤摇摆中互相抵压,很快欲望又弥漫上来了。

    少年胯下似乎有一洋大海的蓄力,阮雀此时是温驯的小舟,随便让他卷入海底还是抛到浪尖。他和他肌肤相磨,嘴唇按到他颈上吮吸。

    陈时望胳膊收紧锢住阮雀,甚至把脖颈更送到他嘴里。于是阮雀看着他坏笑,给他吸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第二天阮雀是被陈时望操醒的。

    昨晚他一定要插着睡,又说为了不掉出去,强行把阮雀按到自己怀里。

    于是清晨生物钟把陈时望叫醒的时候,阮雀还在他怀里熟睡。小小的,被他体温烘得暖乎乎的,瘦得孤艳的面孔也在睡梦中缓和下来,真像一只安窝的麻雀。陈时望轻轻地把头低下去,嘴唇贴上他的额头。

    他感到下身的勃起了,微微抬起身,嘴唇移到他头发上亲,耳朵、侧脸、嘴角......等到慢慢把阮雀下唇含住的时候,陈时望缓缓抽出支在他体内的坚挺。

    “啊......”陈时望忍不住用气声叹息,控制着想要狠狠插入的欲望。怎么睡着了下面还吸那么紧?

    再一点一点挺进去,拨开层层软肉,昨夜的精液还在里面,咕唧咕唧的水声从阮雀体内传出来,“啊,再吃一点......”陈时望感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又胀大了,把唇抵在他唇上摩挲,试图分散着身下的渴望。

    还是没忍住,插得深了,阮雀喉咙间模糊地哼了一声,半转过脸,眼睛仍闭着,眼尾是睡中压出来的红痕。

    “嘘,没事的。”陈时望咬着下唇,轻轻抚拍着他,下半身却沉浸在每一次被包裹吮吸的快感中,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真的好紧,可是抽插中昨夜的精液粘稠地涂满了穴肉,又是那么的湿热。

    陈时望爽得要掉眼泪了,真的好乖啊,他亲亲阮雀,睡着了让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死死地盯着阮雀的睡颜看,紧绷着小腹抽进抽出,搅动起小穴里的水声,在静寂的早晨清晰可闻。

    阮雀睡得不太安稳了,眉头微微蹙起来,喉咙里无意识地哼哼着,陈时望偶然碾到了什么地方,他的一双腿虚蹬了一下。

    陈时望鼻尖去蹭阮雀的软发,他控制不了力度了,一下把自己的几把全顶了进去。

    操!

    陈时望爽得仰起头,又是一下子撞了进去。

    阮雀已经在呻吟了,半梦半醒间的黏腻声线,他半睁开眼。

    陈时望低头去亲阮雀,把他的唇含进去吮,恨不得把那块软甜的嫩肉咬下来。

    “啊!”阮雀脚面绷直,可他还没辨清这是什么情况。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时望用亲吻堵住阮雀的一张嘴,阮雀茫然的睡眼睁着。

    “三少爷,您起来了吗?”仆人的声音在门后面响起。

    一个猛撞,捣在小穴最深处,陈时望的情欲已经爬到高峰,不管不顾。

    阮雀张嘴就叫出来,甜哑初醒的呻吟,越过陈时望嘴唇的封禁。他听到了门外的声响,可就像醉酒失禁一样,他的行为还受着本能支配。

    门外没有声音了,包括走开的脚步声也没有。仆人还站在门口。

    陈时望的脖颈到头面都是欲火烧出来的红,凸出的喉结滚动着,“阮雀,阮雀......”他在小声喃喃。

    他胯下狠捣着,作响的水声不知道门外是否能听到。

    阮雀的小穴里面痒,好痒啊,自觉地一层层绞住那根粗硬的几把,他半吐着舌头,双眼空白地看着窗台微光,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阮雀的耳朵听见又吐出来,他已经从一种不清醒转到了另一种不清醒。

    口水顺着淌出来,濡湿了舌面唇角,舌尖微颤着,是很多句无声的——好痒啊。

    “三少爷,您上学要迟到了。”这次是管家的声音出现在门背后,严肃的,带着警告意味。

    阮雀分开裸嫩的双腿,颤巍巍缠上陈时望遒劲的腰,喘息,“再快点......”

    陈时望在情欲中昏聩,没听清,眯眼问道:“什么?”

    “啊!”阮雀大腿内侧一下绞紧他的腰,“就是那里,还要......”,阮雀的喉咙都在颤抖。

    “三少爷。”管家在外面厉声叫道。

    陈时望随便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头也不回地往门上砸过去。重响砸得门外安静下去。

    “是这里,是不是?”陈时望单手紧抱着阮雀,红着眼睛询问。

    阮雀吐着舌尖呻吟,口水滴下来,淫靡淌到颈窝,是这里,是这里......

    阮雀听到门外的声音,管家指挥着下人去找老爷,应答声,脚步声......那根几把操得他好爽啊,阮雀什么都忘了,只知道那根几把在操自己。

    “操......还要,哈,嗯~要,要!”阮雀泪水朦胧双眼,抽泣着渴求。

    “给你,在操呢,都给你。”陈时望语无伦次地哄他。粗壮的几把把淫水抽出来又操进去,啪啪作响,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好大,呜,里面痒——好爽啊......”阮雀好像在痉挛着高潮了,但他没有这个意识,痴痴地看着陈时望,喃喃地叫着要大几把。

    “我还差一点,再给我操一会好不好?”陈时望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不要停......还要,痒,嗯!”陈时望在花心的顶弄让他浪着嗓子叫出来。

    “老爷,您来管管吧。”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又响起。

    陈......璋吗?阮雀被那根大几把操傻了,迷迷糊糊地想着,陈璋为什么不进来操自己啊?

    想要,还想要,虽然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还想要第二根大几把,要陈璋的。

    “还要——”阮雀嗓音是情浓的撒娇。

    陈时望紧抿双唇,抱着阮雀一个劲猛冲,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被阮雀搞疯了,自己爸爸可是在外面啊,自己却一点也舍不得停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的姐妹们都是神仙吧QAQ每天看评论区都能获得好大的动力

    我一定好好提升肉文水准报答你们呜呜呜!!千万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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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

    第18章

    让儿子草得腿软,要父亲抱

    章节编号:

    阮雀从陈时望的卧室走出来,身子软得要靠墙走。

    陈时望已经风风火火上学去了,嘱咐他在床上歇着不用管外面。可阮雀还是出来了,他想着陈璋或许还在,果然,不止陈璋,好几个仆人都在附近一边干活一边窥探,看到阮雀出来了,齐齐行注目礼。

    陈璋在远处的沙发上看报纸,此时也看过来。不知道他刚才都跟陈时望说了什么。

    阮雀现在都还没走出余韵。陈时望射给他的时候他二次高潮了,那一股股喷在他痉挛敏感点的感觉,让他脑子现在还发昏。他的衣服松垮挂着,眼睛半眯,软不可支的双腿还带着些微的痉挛。那副靡乱,不知情的人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看他,看他连路都走不好。阮雀不介意,他半仰着头,脸上浅浅挂一个笑,懒洋洋而餍足的笑。他往陈璋那边走,可是路上没有可扶的东西,腿彻底的一软,跌坐到地板上。

    “抱。”阮雀向陈璋伸手,小孩子一样,而形容放荡极了。

    所有仆人都屏住呼吸,看阮雀用看疯子的眼神。

    而陈璋朝他走过去,面无波澜地俯下身,交给他一只手,“自己站起来。”

    不要,阮雀摇头,声音带着情欲碾过的痕迹,嘴角卷着笑,“走不了路了,要抱。”

    见陈璋不退步,他就高举着胳膊挂到陈璋脖子上,把身子贴上去,耍赖的模样。

    陈璋最终弯臂捞住他的腰,拦腿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仆人们目送老爷抱着他上楼的背影,在陈宅多年都稳固的三观一朝崩塌。

    他们都听说了昨晚因为弄坏阮雀手指被开除的仆人的事,但他们愿意相信老爷是憎恶那人的人品才——直到亲眼看到这一幕。疯了,都疯了。

    陈璋抱他到自己卧房,在他一再坚持下。

    “我去公司了,三餐他们会送上来。按时吃饭,不要乱跑。”陈璋把西装外套穿到身上,手指系着扣子。他的手不像他儿子们的修长,而是宽厚的,骨节凸显,永远的热源。

    刚把他放到床上,转头就要走。陈璋此时的冷淡因其背后的原因,更助长了阮雀的火焰,“我为什么听你管啊,随意我吃不吃跑不跑,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陈璋回身看他,走过去坐到他的床边,“那你要怎么样?”

    阮雀得意地笑,他喜欢陈璋这样的语气,这样看他的眼神,他把陈璋的疏离挑开裂缝,露出里面那副还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你亲我一下,我就听话。”阮雀小声说道。

    陈璋西装革履,面庞沉稳,只要坐在那里,就是阮雀的长辈。

    可是他望着阮雀,阮雀也意想不到,他竟然前倾过身子。

    阮雀的手指攥起来。

    一个吻,不轻不重,陈璋亲在他脸颊上,带着温热的木香。

    等他回转身形起身的时候,阮雀把自己撞到他怀里,拽着他西服稳住自己一身软骨头。

    “......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的。”

    “陈时望五点放学。”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注意到自己把他的西服捏皱了,阮雀松开手,于是虚护着他的那只手臂收紧力度,支撑住他身形。

    “公司的事说不好。”

    “八点,等你到八点。要是不回来,我就出去玩了。”阮雀在陈璋面前总是这样,又天真又放浪,他的一个“玩”字,谁也不会联想到游乐场。

    陈璋看着阮雀。阮雀提出那些让他为难的要求时,他总是会如此沉默一下,然后就像现在这样——

    “好。”陈璋点点头。

    “林小姐,既然我们是情侣关系了,能不能请你处理好异性情感纠葛?您的痴情情人在和MITI恶意竞标,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效益。这样下去,我想不出我们的合作意义何在。”陈时瑾翘着腿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手里不耐地转一支钢笔。

    “陈二少这两天火气格外的大。”林昭毓含着笑走到沙发前,手提包一放抚裙坐下,“我和你马上要订婚了,我的追求者气不过,要给你使绊子,我能怎么办?”

    “你当初和我提议结婚的时候,可没说过我的公司要为你的情债买单。”

    “陈二少,您的绅士风度呢?”林昭毓说道,“我能不能斗胆问一句,您给您那个家养的小情儿划了多大一笔单?MITI这两天的损失加起来也没有一亿吧?您在人家面前阔,就不能在我这个未婚妻面前也阔一回?”

    “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我们对各自感情遗留问题的处理态度。”

    林昭毓的话立马跟上,“要聊到这个,二少您可真是没话说,把前情人处理得——刚拿完九千万的房产,扭头就能心无芥蒂的和您亲弟弟好上。”

    陈时瑾的脸色果然难看下来。

    林昭毓笑嘻嘻的,“为这事,陈二少这几天可都挂着脸子呢。我想着,总不能是为三少爷,咱们十七岁的时候谁还没个情人啊。那就是为——阮雀了?”

    “我不能生气吗?才刚分手,他转头就和我弟弟还有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了,我......”陈时瑾的话顿住。

    陈时瑾卡壳的原因被林昭毓道出来:“你不也和我搅在一起了吗?小情儿和金主的关系不就是这样,时间到了就一拍两散,谁在乎谁啊。”

    “他不是这样的,”陈时瑾语气生硬,“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他以前要是就让你知道是这样,也拿不到那九千万啊。”

    林昭毓相信,如果不是为着在女士面前那点本能的风度,陈时瑾已经在摔东西了。

    “就算——那现在呢,九千万不够他花吗?为什么转头就去找别人?”

    “那可能现在这个是真喜欢吧。”林昭毓托着下巴憋着笑分析。

    就差一点,差一点眼前这个桌子就已经掀了。

    “陈少爷,真没想到,我林昭毓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一幕。”

    “什么?”

    “陈大商人为情所困的场面。”

    “我只是接受不了,他之前对我的感情可能是假的这件事,会让我觉得被欺骗。”

    “如果你对他没感情,这又有什么的。”

    “是,我喜欢他怎么了,喜欢过,曾经,他之前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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