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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以后会过得很好,对吗?”

    陈时瑾的眼睛简直是在向阮雀要一个保证。阮雀怎么可能拒绝陈时瑾,哪怕他根本做不到,“当然。”阮雀笑。

    回去的时候阮雀在楼梯间被吓了一跳,不止阮雀。

    “卧槽!”纪良一声倒把楼梯感应灯叫亮了,他看清眼前的人影,“你上楼怎么不开灯啊?”

    阮雀看着靠坐在房门前的纪良,“你怎么在这?”

    “刚才咱俩出来的时候门关了,我身上没带钥匙。”纪良坐得腿有点麻,抱怨着起身,“你去好久,外卖都到了好一阵了。”他拍拍身边那一箱啤酒。

    阮雀正想说自己也没带钥匙,纪良指了指他风衣,“风衣口袋里有一把。”

    掏了钥匙开门,阮雀把文件袋顺手放在鞋柜上,纪良边放啤酒边问,“这是什么啊?”

    “房钥匙,”阮雀把风衣脱下,“给你放卧室里了?”说着走过去。

    “给你房钥匙干什么?让你去打扫啊?”

    “送我的。”阮雀在纪良卧室里答道。

    阮雀故作轻描淡写的态度很有效果,再出来时看到纪良的表情被逗笑了。

    “你的雇主,这么晚,亲自过来送了你套房子??”

    阮雀不置可否,把毛衣穿上,展示给纪良看,“我懒得换衣服了,这样穿行吗?”

    在房子的震撼下纪良也不计较阮雀的穿着了,“哪套房子啊,我想知道知道在帝都这地方有哪套房子可以随便送人。”

    “你可以打开看看——要不要一起喝酒?”阮雀把酒箱抱到茶几上。

    纪良拿起文件袋走过去坐到他身旁,接过他开的酒一起碰了一杯,边喝边解文件袋。

    “让我来瞅瞅——”纪良看到里面文件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的酒一下呛了出来,“咳咳,操,咳,卧槽……”

    阮雀想了想陈时瑾的出手,倒也确实,不管纪良自己又喝了一口酒。

    纪良已经打开手机检索了,越查越激动,举着那两个房本,“兄弟,你别喝了,你知道你知道多少吗!”

    “九千万!这两套房子九千万!卧槽……”纪良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个数,他们脚下这个八十平六百万的房子是他家三代的积蓄。

    阮雀也没想到是这个数,他接过纪良拿着的手机和房本看——陈时瑾说的两所房子,都在三环里,其中一套是别墅。

    纪良看着阮雀把手机房本放下,“你怎么不激动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也是,房子得过户……”

    到了陈时瑾那个地位,送套房子不需要别人麻烦,收到了以后补点手续就行。可阮雀默认了,这些无聊的事情不想解释。

    纪良喝了口酒压压惊,“那啥,我能不能八卦一下?”

    阮雀酒劲有点上来了,眼角带笑,手往身前一挥,“随便问。”

    “你雇主是什么人物啊?”纪良把阮雀放在自己刚吃过晚饭的茶几上的房本,小心翼翼请回文件袋里。

    阮雀不能说是“你的老板”,这事关陈时瑾的隐私,“福布斯那个富豪榜,上面有他,”阮雀只能这样形容。

    “谁啊?”纪良小声问,语气带着崇仰。

    “这我不能说了,”阮雀笑,喝了一口酒。

    “哦……”纪良点点头,觉得也是,那样的人物都是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那,那他和你……他为什么送你房子啊?”

    “你猜猜?”阮雀又打开一罐啤酒,笑着看他。

    这事本就不难猜,阮雀长得又格外勾人。

    “总不能是我地板擦得好吧?”阮雀被自己这个说法逗笑了,“我和他睡了五年,这算是遣散费。”

    纪良的圈子里从没接触过这种事情,他试图表现得自然一点,干巴巴笑道:“福布斯的老总,都这么大方吗?”

    “他平常也不是这个数,一般给个几百万就够了。”在陈时瑾身边久了,打发小情儿的事他也略知一二。

    “那怎么给你那么多?”

    “我也没想到,”阮雀自笑自饮,“可能是我够可怜吧。”他强迫自己不要回想那天冲去他公司的事情。

    “怎么,心理不平衡了?”看纪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阮雀逗他。

    纪良确实对比到自己身上了,想想自己二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了这么个工作,他爸妈现在还在苦巴巴还房贷,他从没想过钱能来得这么轻易,几百万几千万说来就来。不过纪良看着阮雀,看着看着就平衡了,“别人我不知道,不过九千万给你,我觉得值。”

    阮雀喝多了酒眉眼生春,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九千万,齐白石的虾值,徐悲鸿的马值,没有活物儿值得了九千万,没有。”

    纪良开了一瓶新啤酒,“可能我是个俗人吧,我觉得你比那些虾啊马的值。”

    阮雀的啤酒也喝完了,凑过去把纪良的啤酒抢过来喝。“你慢点喝,你喝太急了。”纪良劝道。

    “干杯。”阮雀朝纪良举啤酒。纪良想拦,可是阮雀微眯着双眼看他,泛着醉红的眼尾委实动人心肠,看得纪良忘了拒绝,又开了一罐和他碰。

    “其实这个对我没意义,九千万八千万的,”阮雀喝完了酒,把文件袋往纪良面前一推,“给你吧。”

    纪良吓得把酒罐放下,“你是真喝多了,这是你的钱,别闹,快收好。”怕阮雀失手拿酒泡了文件,纪良把袋子放到一边。

    “我没喝多。”阮雀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你没喝多啊,”纪良看着他不胜酒力的模样,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心动,笑着,语气像是哄小孩似的,“那我问问你,为什么九千万对你没意义。”

    “就是没意义。”

    看阮雀看得心热,纪良也多喝了两口酒,“有这么多钱多好啊,要是给我,父母养老,结婚生孩子,以后生病,就都不用发愁了,工作也不用干了,剩下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爽啊。”

    阮雀认真地听着,听完摇了摇头,又端起酒罐喝了一口,“没意义,我没有负担、没有追求、没有喜好,你说的那些对我,都没意义。”

    纪良虽不怎么信,但也不争辩,问道:“要是这么着,为什么不干脆跟他耍一把清高,不要这房子了。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

    阮雀摇头,跟他摆着手笑。纪良平时酒量还可以,可阮雀醉态勾人,纪良看着,劲儿也长得比平常快了。纪良跟着阮雀笑。灌了口酒后问他,“你摇什么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你不懂。”

    “哦,你懂,”纪良帮他把滑下来的毛衣重新穿上去,胳膊热热地贴着,“衣服掉了都不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懂,你喝迷糊了知不知道?”

    阮雀摆手,证明自己似的,“你让我喝口酒,我跟你讲。”说着又灌了一口。

    纪良笑着陪他碰杯。

    “这房子我收下,我们俩是交易,好聚好散;我不收……”

    “你不收怎么样?”纪良边拿啤酒边问。

    “我不收……是情债,是情债了懂不懂?就是,”阮雀眯着眼组织着语言,“他操了我,我不要钱,那我就是要感情,那就成他的情债了。”

    阮雀找着酒罐,摇着头,“我不要当他的情债,不要,我不要他背债。”

    纪良看着他这样子心揪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你这些天变化这么大,是因为他吗?”因为你喜欢他?

    “嗯?”阮雀没听明白。

    “算了,不提这个了,”纪良岔开话题,“我们玩点什么吧?”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喝酒,再加真心话大冒险。”纪良从学生时代一路玩过来,除了这个也想不出别的。

    “来。”只要能喝酒,阮雀什么都行。

    “石头剪子布。”阮雀赢了。

    纪良把自己那罐剩下的一口干完,晃了晃给他听。

    阮雀拿过一罐新的打开,“大冒险,再喝一罐。”

    “没你这么灌酒的啊!”纪良笑,伸手捏他的脸,“你这是灌酒知不知道。”

    但还是把阮雀递来的那罐喝完了,喝完又拿一罐,打开放在阮雀面前,“这是一会你的大冒险。”

    “来,石头剪刀布。”阮雀输了。

    阮雀不理纪良的“求饶可以放过你”,把自己那罐喝完了,又举起新的酒罐,喝到底。

    “石头剪——”“等、等会儿。”阮雀叫停纪良,甩着胳膊把毛衣袖子脱下来,“热……”

    “不许脱!”纪良酒劲上来了嗓门没轻没重,刚吼完他,凑过去又哄道,“听话,听话,你不穿——着凉。”说着把阮雀胡乱甩下的衣袖又带上。

    阮雀的头脑有些发懵,靠在纪良揽他肩膀的臂弯里,感受着自己甩掉的热度又裹上身来。

    “我想做了——”

    群

    主

    小

    颜

    第7章

    烂醉后坐马路中间磨批,被富二代捡回家

    章节编号:

    纪良闻言看向他。阮雀把双腿张开,过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了下面没穿内裤的风景,他把阴茎分到一边,手指探进女穴里分开阴唇,淫水慢慢沁出来,他的手指揉一揉,那里就成了湿漉漉的一片,小穴口绞着,抚慰自己般收缩。

    阮雀的眼睛有些失焦,酒精催人情欲,一旦找到了趣儿就一发不可收拾,阮雀的手指揉着下面的软穴,另一只手还要找酒喝,头上和身下像一股股浪潮涌动,阮雀半个灵魂出窍。

    纪良的下身其实在阮雀之前就有反应了,一晚上欲火的积攒。他看着阮雀乱爬着去找酒喝,太短了,太短了……丝薄的白缎盖不住抬起的屁股,随着动作在股缝上滑动,沾上了嫩穴里涌出上淫水。纪良伸手,想隔空摸一下,没想到摸到了嫩软的实物——他也喝得太多了,眼睛看不清距离。

    怎么开始的谁也不太清楚了。纪良抱着阮雀往上顶,好像整个房子都在颤抖,阮雀的脚趾蜷起来。

    做爱、喝酒,喝酒时做爱,做着爱喝酒,两个人的放纵,一个是积压了太久的情欲的释放,一个是自我腐烂的绝望的宣泄。

    “你们公司……太压榨员工了,我,替你们老板——发发福利,嗯……”阮雀的声音贴着纪良的脖颈,断续的像琴弦低低地弹。

    纪良爽得红了眼睛,只顾往花心里顶,他恨自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明知阮雀是男的明知不可以,还是一次两次地被引诱到丧失理智——可是,纪良看着阮雀仰起的脖颈,他的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弯涎水从舌旁沿着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来,晶亮的蜿蜒。

    纪良也不受控了,他胯下发疯地顶弄,手扳住他的脖颈去吸他的口水,“怎么哪里都流水?口水都管不住……”

    “你是我的福利吗?”纪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鼻尖顶在阮雀脸颊上,胯下又重又深地撞他,“那是不是怎样对你都可以。”

    阮雀一片发昏的兴奋,他要到达高潮了,整个人的意识都只塞在了那个狭小红肿的骚穴里。

    “阮雀,你是男是女啊?”纪良着迷地看着阮雀迷茫的神情,畸穴、酒精、性爱、放纵……黑暗非要这么迷人的天使才能摄取到无数灵魂的吧,纪良体内的劣根性被催生出来,缠绕住交合的两人,“告诉我,告诉我才有几把。”

    阮雀真的不能思考了,小穴的渴望让他只剩下本能,他焦急,要粗大的几把再像刚才那样撞进来,他的小穴狠狠地绞。

    纪良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控制着欲望在穴口慢慢地插,安抚一样,“告诉我。”

    “……男。”阮雀的眼睛红,红红地看着他,是控诉,为什么大几把不喂饱我。

    纪良挺进去,和阮雀共呻吟,他的手掌一寸寸按着裙摆撩上去,露出夜色下阮雀细白的腰,他的顶弄恢复了刚才的凶狠,“那为什么这样的连衣裙在你身上啊?为什么你不穿内裤被我操?”

    不知道是因为操得太爽还是纪良的话,阮雀笑,笑着在他身上摇晃,鼻尖发红,过长的额发滑下来,被眼泪濡湿。

    “怎么了?怎么……”纪良看着阮雀淌下来的泪一惊。“别停……”阮雀在他身上蹭着,呵气道,“是爽哭的,操的好爽。”

    纪良接着动起来,却没法让自己不盯着阮雀的泪,“啊,就是那里……”阮雀皱起眉,小穴受用地夹住几把吮,“要到了,要到了。”

    纪良被刺激地紧紧抱着阮雀顶,喘着粗气问:“可以射在里面吗?”阮雀在怀里点头,颤抖。

    热流一股股射到花心深处,小穴痉挛着,醉酒后的天旋地转,阮雀从纪良怀里仰出来,仰到地板上。

    口干舌燥,听到纪良开酒罐的声音,阮雀起身去要,纪良给他自己又开了一罐,两人带着事后余韵的满足碰杯。

    “再给我一罐。”阮雀把喝空的酒罐一松手滚到地上。

    “你喝太多了。”纪良摆摆手。

    阮雀就自己去够,醉软的身子倒在茶几上,掰开酒罐,斜乜着纪良,“石头剪刀布还来吗?”

    “我输了,给你舔几把。”

    ……

    酒喝到上头就打不住了,酒罐一个接一个丢到地上,对话越来越支离破碎,笑也像啤酒泡沫一样泛上来。

    “咚咚咚,咚咚咚!”门不知道被拍了多久。

    终于被听到了,纪良歪歪斜斜地站起身,一路东扶墙西扶椅的拐过去。

    “你们——”一腔怒火在开门时爆发,在看到纪良时戛然。王南是楼下的住户,被他们往地上摔啤酒罐的声音吵上来,可是一股子火在看到面前这个醉鬼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发了。

    “你,是谁啊?”纪良身子靠在门框上,大着舌头问,一张不错的脸蛋上带着熟醉后的兴奋和酒气,最重要的是,他胯下裤子半褪,一根几把在外面露了出来。

    王南深吸几口气,声音慢且重地告诫他,“别制造噪音了,喝成这逼样了就滚去睡觉,不然我会报警,能听懂我说话吗?”

    “啊?”纪良愣怔着一双醉眼,“我,我没,喝多,不能报警,没喝多。”

    纪良显然是没理清王南说话的意思,但王南那一时间并没管他,他的眼睛直越过纪良看向他身后。

    一个美人晃晃悠悠走过来,一袭本就盖到腿根的小裙子还撒了半身的啤酒,什么都遮不住,王南眼前全是那晃着的白嫩嫩的四肢。美人一脸醉得迷糊的神情,拿着空酒罐往嘴里倒,脚下一个摇晃趴到了地上。

    “我——们玩儿游戏呢,没喝。”纪良醉笑着。

    王南往前迈了一步,门在背后被他关上。

    王南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也不是同性恋,他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已婚小职员。但有些事在一眼之中就变了。房间的窗帘被紧紧拉上。

    阮雀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一只大手拨下那细如丝弦的吊带,胸前的半片丝绸也跟着褪下来,一粒红艳的乳头在乳白平坦胸膛上耸立着。王南不自知地半张着嘴,并没有被他的性别吓退,反而升起一股新奇的感觉,他的大拇指碾上那颗乳头。

    “嗯......”一声情欲碾过的呻吟从喉间生出,阮雀的大腿乱蹭了蹭,蹭出一片淫淫的水光。

    王南把半黏在他腿根的裙摆撩上去,看到那根属于男性的器官半抬着,露出其后那个......王南屏住呼吸,两根手指摸上去,微微分开了那紧闭的滑腻湿润的阴唇。

    几乎是当时,一行黏白的液体从穴口流下来,弄脏了大腿内侧的软肉。

    “呃,阮雀,接着喝啊!”纪良忘却了刚才门口那个人,也没注意到近前的玉体横陈,他踉跄着往茶几那走,兴致勃勃的去找在那边喝酒的“阮雀”。

    又是一声喘息,那被两根手指分开的阴唇收缩着,一股股的精液随后涌了出来,浇灌了整个腿根。阮雀的情欲越喝越浓,可纪良喝太多了就做不起来了,以致他现在最到兴头上却无处宣泄,空绞着一腔精液,“还要......”

    王南没想到这美人的身体结构会是这样,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他也不挣扎,懵着一双眼去够他,却够到了空气中。

    “你肚子里的精液是他的吗?”王南指着趴在地上跟茶几腿碰杯的纪良,贴在阮雀耳边问道。看出来他被酒浸透了的大脑没理解明白,又用更简单的语句问,“刚刚是他操的你?”

    阮雀傻乎乎地笑,“是——”

    现在的阮雀是一个让男人发疯的混合体,他的表情像处女一样纯洁,思维像孩童一样懵懂,他就这么去追寻他纵欲的本能,他淫荡的本能。王南被他这副样子弄得下体直挺,他的手掌狠狠揉碾着那软湿潮热的女穴,“认识我是谁吗?”

    快感一下席涌全身,嗡的一声把大脑轰麻,阮雀在空白中看过去——

    “陈时瑾......”他呆呆地呢喃,然后,嫌打结的舌头没有把这三个字念清一样,他又拖着长音认真盯着他说道,“陈——时——瑾——”

    王南在他张大的嘴中看到了一条嫣红的、漂亮的舌头。手颤抖着把裤子剥下来,从松弛的老裤头中掏出自己坚挺的几把,撸动着迫切地诱哄,“给我舔几把好不好,舔一舔,是甜的。”

    阮雀在听懂了的同时就趴下去了,他对着那根近在眼前却对不上焦的几把伸出水亮的舌头,是陈时瑾的几把——想舔,要......

    王南把几把塞到他嘴里,爽得发出一声低吼。酒醉让那口腔里湿热无比,美人本能地吮吸着,虽然舌头已经麻痹地不灵活了,可是嘴巴喜欢的卖力吮着,神情不沾情色,眨着眨着,像是五岁小孩在吃美味的棒棒糖一样。

    王南在他嘴里不管不顾地深顶着,喉咙里急促地喘息,他跪起身把住阮雀的臀,狠狠捏着。阮雀醉得跪不住,全靠王南一双手的力量,才能翘着赤裸的屁股,无力的一摇一摇着,臀沟里有晶亮的液体流下来滴到地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一滴,两滴。

    王南没多久就高潮了,疯狂地冲击最后射到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阮雀被呛哭了,眼尾鼻头都红着,嘴不会合上似地张着,一行精液流出来,被他舌头卷进去,贪吃的吧唧两下嘴,喉咙滑动着咽下去。

    “操,真他妈......”王南一个公职人员被激出了脏话的本能,手从他的屁股移进股沟间用力抠剐着他的软穴,美人咿咿呀呀颤抖地瘫软进他怀里,粘腻的水流出淌了他一手。

    “看看你,”王南咬着牙捏住他的脸,那张沉溺情欲而痴痴的脸,一双眼纯的滴水,“喝得还知道什么?只知道吃鸡巴吃精液了......那是你男人吗?你当着你男人的面被陌生人操嘴巴知不知道?”

    阮雀被抠小穴抠得头脑发懵,扭蹭着屁股求道:“要,还要,嗯.......”

    刚射完的王南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于是情欲在体内流转出变态的想法来,他带着阮雀来到纪良面前,“他就是叫陈什么瑾的是吧?你想要找他啊,找你男人操你。”

    纪良正拿着个空酒罐往嘴里倒,迷迷糊糊感觉被压住,什么东西在他身上蹭,他瞪着眼睛去看,“你......谁啊,嗝!”

    阮雀真的把他认成陈时瑾了,下面痒得难耐,小口一缩一缩地,反而把敏感点更挑逗起来了,他坐在纪良身上蹭,“陈时瑾,操,操操我。”

    纪良似乎是认出来了,靠近了歪在他身上半抱住他,“阮雀、阮雀!嗯......嘿嘿,你好好看啊,你知不知道——”

    “要几把。”阮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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