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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端起碗,将药一饮而尽。

    漓洛看着她将药喝完,才笑道:“看来桑姑娘对鲛人一族颇有研究啊,那不妨说说,你此番来东海是为了什么?”

    她学着桑若方才看漓泉时的模样,一点点凑近,美丽的脸庞放大了看也是毫无瑕疵,唇边的笑却莫名有些阴恻恻:“我劝你最好说实话,方才那碗药里下了鲛人族特有的毒虫,你若是说假话,毒虫便会醒来,届时你便会肠穿肚烂,痛不欲生。”

    天使眨眼变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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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若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下来,唇哆嗦着道:“我、我来这里,是为了鲛人鳞。”

    鲛人鳞指的是鲛人成年择性的那一刻,身上落下的特殊鳞片,而一只鲛人身上只会有一片这样的鳞,落下后一年内便会自动化水,是以它极其难得,在外界根本寻不到,只在东海鲛人宫内还能碰碰运气。

    而其唯一的作用便是可以祛除身上的特殊印记,从前也有不少面带胎记的姑娘来东海求过鲛人鳞,以她这话一说,漓洛面露狐疑,再次靠近,仔仔细细盯着她的脸瞧,就连漓泉都露出个脑袋,眨着眼睛在她脸上寻着什么。

    桑若知道他们是在看她脸上有无印记,索性大大方方的任由她们打量,表情极其认真:“你们看不到,但是相信我,我真的很需要它。”

    她说的实在太真诚,视线毫不避闪,是以漓洛二人以为她口中的看不到,是指那印记在她身上,不在脸上。

    那怎么验证?扒光衣服吗?

    漓洛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却被漓泉一把抓了回来:“这样很不尊重人,不可以。”

    漓洛似乎很听她的话,闻言不再继续,倒是让桑若松了口气。

    她对漓洛说的毒虫半信半疑,但即使没有毒虫,她也不想说假话骗这些善良到执拗的鲛人,可让她将魅妖的身份和盘托出,她又有些不安,索性藏着真相说真话。

    漓泉见她神情还是有些不安,连忙安慰道:“桑姑娘,你不用害怕,漓洛方才是哄你的,那药里并无毒虫,只是一碗简单的药汤而已。”

    她说话时,脸颊染着红晕,比房间内摆放的红珊瑚还要美上几分。

    桑若移不开视线,呆呆的看着她,喃喃道:“你真的好美啊。”

    漓泉的脸更红了,漓洛却在此时往前偏移,遮住了桑若的视线,她往桑若身后看了眼,眼眸闪动,随后笑的极其勾人:“那我呢?我不美吗?”

    桑若咽了咽口水,疯狂点头:“美!!!”

    “阿若……”

    身后传来熟悉的温润嗓音,桑若浑身猛地一震,回过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表情失落的男人,她莫名有种在外花天酒地被丈夫抓包的感觉。

    “咳。”漓洛轻咳一声,冲桑若道:“桑姑娘的朋友既然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至于鲛人鳞一事,只能说桑姑娘来的实在凑巧,原本整个鲛人族近三年都未有鲛人成年,偏偏二十天后,有三条鲛人都要迎来成人礼。”

    桑若怔了一瞬:“三条?”

    不对啊,原文里分明说的是两条,一条是鲛人族的王储,还有一条犯了错被关押起来了,可现在这多出的一条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书到底还能不能信了啊!

    桑若有些抓狂,恨不得将那不靠谱的系统挖出来好好盘问清楚。

    漓洛似有所思的望着她明显错愕狐疑的表情,须臾后,笑道:“是三条,我和漓洛,以及鲛人族的王储,桑姑娘既然没有恶意,那成人礼那日,我便将我的鲛人鳞送与你,就当是方才逗弄姑娘的赔罪。”

    所以书里那犯错被关押的鲛人在她们中间?是漓泉还是漓洛?

    桑若强作镇定,看了看红着脸的漓泉,觉得这犯错的大概率是行事不羁的漓洛。

    可漓泉为何没出现在成人礼中?这二十天内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桑若将疑问压下,快速调整心态,笑着谢过漓洛的好意,目送着她们离开。

    到门口时,漓洛停下脚步,笑着对依旧站在门口的墨玄道:“姑娘家喜爱年轻美好的皮囊是常事,身为男人,公子应当大度些,莫要同桑姑娘计较这些。”

    说完,她带着漓泉告辞。

    走出很远,漓泉才忍不住问:“方才那公子为何蒙着白纱,不会不方便视物吗?”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漓洛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反问道:“你为何不觉得是他本就不能视物,才以白纱遮掩缺陷?”

    漓泉回头看了眼,道:“他和桑姑娘住在一个院子,距离虽近,可两间房中间的道路上生着各式珊瑚,连我都经常被那些珊瑚刮蹭到,可方才他一个人走来,身上却无半点跌撞痕迹,怎会是不能视物?”

    “大抵是想要得到别人的喜欢,才要将真实的自己掩藏吧。”

    漓洛低下眸,想着桑若方才听到有三条鲛人成年时的反应,大脑开始盘算起什么,须臾后,她无事人一般冲漓泉道:“你被刮蹭到了?什么时候,为何不同我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漓泉忙道:“已经好了,没事了。”

    “还是让我看看。”

    漓洛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将一切都掩藏起来。

    只偶尔有带笑的轻哄声传来。

    “放松些……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好紧……”

    伴随着的,是漓泉压抑着的模糊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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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墨玄在漓洛二人离开后进了屋,随手关上房门,随后慢吞吞向屋内移动。

    桑若看着他离房间中那颗巨大的红珊瑚越来越近,连忙放下花痴被围观的尴尬,过去牵着他坐到床边,询问道:“你喝药了吗?头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墨玄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桑若茫然:“什么问题?”

    墨玄勾起一抹极轻的笑,似是强扯出的弧度:“阿若也知道我视力不便,我想问问,方才那两位鲛人,皮囊到底有多魅力,叫阿若那般痴迷夸赞。”

    “……”桑若心里那奇怪的心虚又来了,知晓他这次是正儿八经在吃醋,连忙哄道:“其实你也挺好看的。”

    墨玄故作惊讶的啊一声,随后笑容带了些自嘲:“可阿若从未对我那样过……是因为我没他们年轻,阿若嫌弃我年岁已高,是吗?”

    他越说,桑若越觉得自己像是抛却糟糠夫的渣女,急切反驳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墨玄道:“即使有这个意思也没关系。”

    桑若看着他明显故作坚强地表情,有些狐疑:“你确定?真的没关系?”

    “嗯,真的没关系。”墨玄靠近她,道:“因为我知道,不管旁人再怎么年轻貌美,阿若也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说着,他欺身压过去。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将她笼罩,桑若伸手推他,又羞又急:“等等,这是在鲛人宫!”

    墨玄陡然停下动作,下一瞬,面露受伤,语气低沉:“前几日我想同你亲近,你说等我伤好,如今四下无人,我伤也好全了,你还让我等……难不成你当真是因为我容貌不足,青春不在,开始厌弃我了?”

    他凑的太近,说的话又格外惹人误会,神情落寞语气低迷,连那眼前的白纱都透着分破碎的缥缈。

    桑若脸色绯红,心跳有些慌乱,推着他的手无意识攥住他胸前衣服,视线盯着他靠近的红唇,喉头滚动着咽下疯狂分泌的唾液,竟忘了想要拒绝他的本意,磕磕绊绊道解释:“不、不是,我没嫌弃你。”

    她卷翘的睫毛轻颤,清澈见底的曈眸闪着羞涩,侧眸望了眼镶嵌在屋顶四面,多到数不清的夜明珠:“这里太亮了,我……我有点……”

    墨玄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故作关切,替她将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口:“害羞吗?”

    桑若手指攥的更紧:“嗯。”

    墨玄单手将白纱解开,曈眸在纱带落下时消去奇异色彩,眼型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冲桑若轻笑,灰暗的眼眸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透出细碎的光,恍惚间像是那枯井般的眼睛又有了生命力。

    桑若心口一悸,正要仔细再看,眼前却落下一层轻柔的纱,一双手抚摸过她散落的长发,绕至脑后,将那白纱系了起来。

    往日见这白纱系在无名眼上还不觉得有何不对,可此时此刻,这般情况下用它做遮挡,桑若只觉得以后都无法直视这条纱带了。

    再加上白纱虽轻薄,却并不怎么透光,那些夜明珠的璀璨亮芒被掩盖在外,视线里只剩下朦胧的昏暗,感官却更敏锐,她甚至能听到男人的手指在背后勾缠的细碎摩挲声,以及逐渐靠近的气息。

    “好了。”

    低哑的声音温柔缱绻,带着笑意在前方响起,似乎离的极近,说话间,炽热的呼吸隔着薄纱喷洒在眼睫上,桑若睫毛猛地一颤,下意识闭上眼。

    下一秒,温软的触感落在她眼上。

    他的唇一点点下移,轻吻她的鼻尖,语气温柔,似乎毫无危险性,轻声说道:“我方才醒来,身边没有你,还以为自己已经和你阴阳两隔,怕的手足无措,出门寻你许久,惊慌无助时好不容易听到你的声音,却是你在夸赞别人美丽……”

    说到最后,他的吻落在唇上,舌尖蜻蜓点水般舔过她的唇瓣,手指勾开她腰上的系带,大掌钻进小衣下,轻轻抚摸,声线暗哑,呢喃着:“有点生气呢……”

    身体仿佛有火在烧,桑若轻轻颤栗,呼吸紊乱急促,小声解释道:“他们尚未择性,或许以后是女孩子也说不定,这你也要吃醋吗?”

    她说完,腰上的手蓦地上移,掀开了她的小衣。

    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桑若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摇晃的幅度有多淫荡,羞耻和看不见的慌乱让乳尖瞬间起立。

    “和男女五官,你觉得旁人好,我都会吃味。”微凉的手指覆上挺立的乳尖,墨玄说话的声音有些低:“也想吃你……别怕,我是说,想肏你。”

    说完,他不再轻啄她的唇,长舌不容拒绝的瓦解她的防线,将她轻颤的呻吟吞吃入腹。

    想撕碎伪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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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人宫虽在深海之底,却并不在水中,可若说是陆地,这里不仅有许多海底生物,连离水便会化尾为腿的鲛人,在鲛人宫内下身也依旧是鱼尾模样。

    桑若到了鲛人宫还未出过房间,除了屋子里的硕大红珊瑚外,她唯一感觉到这里和岸上的不同,便是空气格外湿重些,还带着海水特有的咸腥气息。

    她虽然不讨厌这股气味,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湿咸,也实在叫她有些不舒服,只能尽量将呼吸放的缓慢,减少吐息吸气的次数。

    但此刻,无名正吻着她,舌头钻进口腔,温柔又强势的缠化她的身子,她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紊乱急促,本该闻到更重的咸湿气,可她只感觉得到男人身上清冽如水的淡雅气息,犹如冬雪被春风融化,阳光带着雪霜的凉,丝丝缕缕将她包裹笼罩,瓦解叫她不适的海腥味。

    视线中只余白纱遮盖下的朦胧昏暗,神经不自觉紧绷,再细微的动作都在此刻被放大数倍。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顺着腰摩挲向上,薄凉的手腕也贴在肌肤上,引得桑若身体发颤,嘤咛声泄出唇边,又被他含进口中,混在口液中吞下。

    外界正处夏日高温,是以桑若今日穿的吊带小衣并不紧身,但随着男人的手掌逐渐攀附上她本就高耸的酥胸,衣料也逐渐绷紧,他收拢五指,抓着乳肉揉搓,动作间,桑若听到有布料撕拉碎裂的声音,原本被小衣紧绷着的胸脯陡然松快了。

    沙哑的一声蕴叹后,男人的手掌更加放肆揉弄,桑若一瞬间反应过来,方才那动静,是小衣被他的手撑的裂开了。

    纱带下,她眼睑发颤,潮红从脸颊延伸到脖颈,连鼻尖都羞的发红,不知道为什么,胸上的手明明是微凉的触感,被覆盖的乳肉却像燃起了一团火,脉管中血液沸腾,似是那海中浪潮,叫嚣着在体内翻涌,要让她沉溺在欲望中。

    小腹抽动,下身春水泛滥,湿黏的穴口无意识的翕张,向外吐出更多淫汁蜜液,小腹酸胀中带着某种渴望,像是她发情期时,想要得到对方的冲动。

    “唔……”她嘤咛一声,只觉体温高到让她喘不过气来,仰着细长的脖颈想要躲开他的吻,拯救自己快要窒息昏厥的大脑。

    墨玄接受到她的信号,松开了她的唇,拉扯出的暧昧银丝在唇上染出水光,他用舌尖舔过她的唇角,眸光暗了暗,瞳仁浮现出原本的异色,银白顺着乌黑发丝攀上,直到满头银发,他的五官也已经同原先的清俊面孔天差地别。

    他又落下轻柔一吻,低哑着笑道:“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想撕碎伪装的模样肏她,想让她被肏时眼眸中映照的是他的脸。

    后者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但至少今日他可以先成了一桩心愿。

    桑若看不到他,只听到他沙哑温柔的声音,心头莫名狂跳,仿佛即将迎来什么。

    “怎么……怎么做?”

    她一紧张便想咽口水,可下一瞬,滚动的喉头被湿热包裹,他伸出舌,舔祗着她在皮肤下疯狂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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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大多时候都同他外表看上去一般温柔,但有时候桑若又感觉他的温柔有些淡漠,生气不悦时也会透出些锋芒。

    他在床事上也曾锋芒毕露过,凶狠的,不容拒绝的贯穿她,填满她。

    也曾吻过她的脖子,挑逗她的性欲,温柔的,缠绵的,或有些凶,桑若自认为这种行为虽让她心跳加快,却不让她觉得恐惧。

    可这次分明不同于往常。

    桑若仰着头,呼吸急促,身体感官因眼睛无法视物,被放大,再传递到大脑,她感觉到男人温软的舌头正沿着她脖子上突突跳动的动脉舔弄,偶有尖锐的触感,仿佛要穿破肌肤咬破她的喉骨,带来一丝刺痛。

    “无名……”她喘息破碎,颤巍巍地唤:“不能咬……”

    “嗯。”他呼吸粗重,嗓音低哑带笑:“别怕,我舍不得。”佬阿;姨PO海废追新93,群

    只是完全换回妖体后,出于本能的想要噬咬心爱的伴侣。

    他唇舌下移,放过纤细脆弱的脖颈,含住她胸前早就挺立绽放的娇艳红樱。

    “啊哈……啊……”酥麻伴随着痛意,仿佛电流似的窜过脊背,桑若无意识的挺起胸,唇颤抖的厉害:“为何……为何又不同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无名舔胸吃乳,以前只觉得他舌头湿软炽热,过分灵活,可现在,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吸吮,偶尔舔弄挑逗它的舌面却仿佛带着些细小的突起软刺。

    像猫舌头上带着的倒刺。

    桑若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胸口都颤了两颤,晃动的乳肉在墨玄口中软腻惊人,他揉着她的乳尖,将雪白乳肉捧起,大口舔吃着,舌头狮化更重,他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却听不出分毫心虚:“大抵是你今日蒙着眼的缘故,才觉得处处不同。”

    “是……哈啊……是吗?”

    桑若有些狐疑,不过是蒙个眼,感官不同也便罢了,可怎的连对方的身体也会叫人觉得不同?

    墨玄将她一侧乳放吃的湿淋淋的,又换至另一边,乳肉在他指间四溢,他的唇舌配合着手指,将两边乳放都玩的泛红,再用膝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一边缓缓上移,一边低着声问:“自然是,你难道没觉得这样被我吃着乳,玩着胸,格外刺激吗?”

    刺激?

    密密麻麻的刺痛和快感一起涌入,像水一般层层叠叠的将她包裹,仿佛成为猎物的不安又让她心头惶恐,看不见的视线又让她忍不住联想他是何种表情,何种模样在舔弄她的乳。

    刺激过头了。

    桑若小腹颤动,穴口咕咚一声吐出一泡春水,落在他抵过来的膝盖上。

    墨玄蓦地笑了:“刺激的,对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勾人的笑意钻入耳道,让桑若本就敏感的神经跳动的更加慌乱,腿间的膝盖也猛地往上一顶,隔着早就湿透的亵裤撞上水淋淋的花户。

    “哈啊……”

    自肉瓣中探出头的阴蒂被撞的东倒西歪,倒在他的膝盖下,过分刺激的快感让桑若身体都在细微的抽搐,纤细的腰肢无意识的拱起,落下时,却让穴缝自下而上被膝盖蹭过。

    与此同时,男人仿佛生了倒刺一般的舌又将她的乳头裹起,深深吮弄。

    膝盖慢慢顶弄着湿嫩的花穴肉缝,偶尔坏心眼的对准阴蒂轻撞慢碾,上下一同的刺激快感让桑若手指都在发颤,她蒲柳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喘息声隐隐带着泣音:“不……哈啊……不行……先停一停……受……受不了了……”

    “那更不能停了。”墨玄眼眸染着些情欲的红,上扬的眼尾带着笑意,却莫名让人觉得危险,他声音沙哑,放轻了便格外蛊惑人心:“好阿若,适应一下,否则后面你会更受不了的。”

    他膝盖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亵裤被淫水浸湿,皱成一团黏在花户上,单薄的布料湿透后更加遮不住腿间的风光,突起的肉粒充血红肿,娇嫩的花穴被顶的泛红,穴口正急速翕张着。

    桑若本就受不了被折腾阴蒂,没多久,攀着他肩膀的手猛地用力,娇声愈发高昂急促,花核又一次被撞上后,身子痉挛着抽动,穴口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晶亮淫水。

    舔穴(h)

    舔穴(h)

    桑若自高潮中缓过劲时,男人湿热的吻已从胸前落到小腹处,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尚且轻颤的柔软腹部,继续撩拨着她还未消散的欲火。

    脊背酥麻一片,感觉到无名还在继续下移,她略有些慌乱的攥住他肩膀处的衣衫,才开口,娇软的颤音便已经带上羞意:“你要做……做什么?”

    “阿若当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墨玄尾音放轻,格外暧昧勾人:“还是知道,却明知故问,想听我说出来?”

    他说话的气息格外轻慢,手指勾着她亵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湿黏的布料自花穴上被剥离开,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合并,花户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缩动,桑若也跟着一颤:“我,我没有这么想……”

    “是吗?”墨玄低笑,唇往下,吻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声音愈发暗哑:“那有没有想,我会怎么帮你舔穴?”

    他话音刚落,桑若心脏短暂的漏跳一拍,随后更激烈的跳动起来,小腹颤动,泛滥的春水涌出穴口。

    墨玄似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挪动,薄唇微张,将那涌出的淫汁一滴不漏的接入口中,尽数吞下。

    “嗯啊……”

    桑若身体颤的更厉害,脚踩着床榻,双腿紧绷的厉害,可小穴却在温热的口腔中愈发软滑,似一块上好的糕点,叫人想尝明白它的甜香。

    墨玄探出舌,生着细小软刺的舌面才触碰到少女娇嫩的穴口,桑若便呻吟一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跑。

    “躲什么?”墨玄双手环住她两条腿让她逃跑不能,舌尖舔过挺立阴核,沙哑的声音是极情色的挑逗语气:“我舔的哪里不对吗?”

    “不、我不知道……嗯啊……别舔那里……”

    粗糙的舌面刮过阴蒂,电流刹那间自尾椎窜上脊背,再猛地散开蔓延至全身,酥麻快感让桑若穴口淫汁流落更多,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受本就让她不安,再加上眼睛被白纱蒙着,更让她觉得无助慌乱。

    她伸手想要去攥他的衣服,手往下摸索了半天,却是抚过他的发顶。

    银白发丝缠绕住她葱白似的手指,触感仿若上好的丝绸,桑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用了些力,想仔细摸个清楚。

    她一用力,墨玄便顺势将脑袋往下埋,高挺的鼻尖埋进湿滑的穴缝,甜腻的花香染了些淫靡气味涌入鼻腔,带着比鲛人宫内还要重数倍的水汽,他舔祗着潺潺流水的穴口,淫液被生了软刺的舌头带进口中,甜香自口腔滑过喉咙,让他音调更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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