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桑若皮肤滑腻,这般轻蹭也很舒爽,龟头溢出些前液,墨玄微喘一声,估摸着他连十分之一都没恢复到的魂体能让他做多少次。想说八次,但他还要留着些精力保护他的阿若。
他探出舌尖沿着耳廓舔过,低哑着声说出最合适的次数:“还差两次。”
“好……好吧……”
阳光照在桑若脸上,她半眯着眼,望着空气中漂浮的灰尘,想到自己在同无名白日宣淫,脸红得更厉害。
大概是见她彻底醒了,无名不满足于在腰后蹭弄,粗挺的性器插入她两腿之间,紧贴着肉穴磨蹭,两片饱满的阴唇像小嘴一般裹吸着柱身,硕大的龟头将红嫩的阴核撞的东倒西歪。
电流自那小小一点窜向四肢百骸,桑若抓着被褥边缘,唇边被撞出细碎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却软得叫人心头发痒。
她呼出一口气,觉得无名身上好像没有昨日那么烫了,虽然在她耳边轻咬的唇舌和腿间的阳具还是发热,但比起昨日那种叫人心慌意乱的滚烫已经好了太多。
想到昨日,她咬了咬唇:“今日可以走神吗?我有好多事想知道,若是不问清楚,我实在没法安心。”
墨玄蹭着她不算湿润的花穴,知道她已不是昨夜浑浑噩噩的状态,彻底清醒后总归是更难安心,他表示理解,但:“不许问太多。”
“好。”桑若原本也没打算问他太多,她也怕这些事会影响他的性欲从而耽误解毒,只捡了最担心的事情问:“墨玄放过梧桐寨了吗?”
“放过了。”墨玄一手揉着她酥软的胸,一手绕到她腿间,去揉昨夜就想爱抚的肉粒。
桑若身子猛地一抖,说话声音都变了调:“唔……我的、我的伤是怎么回事?”
“大抵是墨玄救的。”墨玄声音微哑,细长的手指快速拨弄着花核,唇沿着她的耳朵去吻满是红痕的脖颈。
“他……哈啊……”桑若腿忍不住发颤,娇喘一声后咽下一句他是不是有病,又问:“那他给你喂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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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很久没见过这么真挚感人的情意,十欲散和壮阳药就当送我们的礼物。”墨玄舔了舔她跳动的脉管,沙哑的声音卷着笑意:“你果然更喜欢被揉这,湿得好厉害……我插进去了?”
明明是问句,他粗壮的性器却是在桑若点头之前就已经往湿淋淋的花穴插入大半。或许是昨夜已有了经验,他不着急往里硬推,一边用手揉弄阴蒂勾出更多淫水,一边轻轻浅浅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往更深处入。
直到整根没入,被湿滑软肉包裹的快感叫他忍不住蕴叹一声,声音低哑惑人:“好爽……”
桑若也忍不住娇吟,身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和快感冲淡了被异物入侵的不适,阴蒂还在被人玩弄着,于他指尖绽放出浪潮般的快感,她急促的喘着气,喃喃道:“确实……好爽……”
墨玄唇边笑意更大,正要说话,却听她又念了一句:“可是不对。”
他没在意,手指去碾湿嫩的花核,另一只手揉着乳团将它揉圆按扁,肉棒也在她体内抽送,问话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什么不对?”
“啊……哈啊……”快感在全身游窜,桑若仰着脖颈喘的急促,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不该、这么爽。”
她忍着快感,一鼓作气道:“从前我们交合时我虽觉得舒爽,但不至于这般……这般刺激,你说,会不会是墨玄给我也喂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药?”
毕竟墨玄连给无名喂十欲散还配壮阳药这种损招都做的出来,那给她喂点东西也是说不准的事。
桑若越想越觉得这事很有可能,心跳慌张,声音都利索多了:“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比如‘你们两一个被榨干一个被爽死,很有趣’之类的话?”
墨玄闻言,肉棒往穴里凿的更深了,唇在她耳边流连,语气温柔:“都让你担心这些了……你现在被肏得有多爽?”
他肏的很快,粗挺的性器狠狠撞在花芯深处,软肉颤的发抖,花穴淫水四溢,阴核在他指腹下快要被揉烂一般,过度的刺激让桑若小腹抽动,捏着被褥的手用力到泛白,身子颤抖着泄了一大股淫汁,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房间内,淫靡的气味透过被子散到上空,阳光仿佛将那股味道蒸腾的更浓郁,桑若身上的清香便更特别,墨玄埋在她颈窝处深嗅一口,享受着高潮中缩紧的穴肉带来的快感,声音哑得厉害:“他没喂你吃药,你觉得比以前爽,可能是因为……”
他顿了顿,笑的尾音都带着勾子:“因为我们心意相同,互相欢喜,做这事便比从前多了许多乐趣,比如我从前吻你只觉得开心,如今却和你一样喜欢。”
他说着话,唇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说完最后一个字,正要吻她的唇,却见她红唇轻启,道:“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啊。”
她尚未从高潮余韵中彻底缓过劲,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墨玄动作骤然僵硬,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失禁(h)
失禁(h)
桑若察觉到他的僵硬,有些犹豫。
她不知道无名到底是何时中的十欲散,也不知道离十个时辰的时效具体还剩多少时间,只知他还有两次未射。
以及他说……同她互相欢喜。
她心中清楚自己的感情,料想无名约莫也是陷入了和她同样的情况,她有心问个明白,也想同他解释清楚,可若此时将这些摊开来说,他若被影响,无法继续交合怎么办?
想了想,桑若还是准备等解毒后再说,她摇摇头,细声细气地道:“没什么,我缓过来了,你快继续吧。”
墨玄覆在她胸上的手蓦地收紧,原本眉目含情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好一个没什么!她哪怕随意扯个别的话,他都能勉强信她。可这般遮掩,更显得他刚刚听到的话不是听错了。
什么叫她已经不喜欢他了?!三日前她自己红着眼,委屈巴巴地说什么,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喜欢,让他也要喜欢她才行,昨夜为了救他,更是不惜以命相换,临‘死’之际还想着替他编花环,还吻了他!
想到昨日那轻飘飘的一吻,墨玄呼吸都重了些。
对!她还吻他了!所以昨夜她定然还是喜欢他的!否则为何吻他?
但桑若方才那一句脱口而出的话,仿若一柄刀子扎在墨玄心上,直觉告诉他,她那句话里至少有九成真心。
可为什么?昨夜分明还好好的……不,不对。
墨玄呼吸猛地一滞,昨夜桑若昏迷前还吻了他,若真是不喜欢,也是在昏迷后才有的问题。
昏迷后她再醒来,便是二人月下云雨。
他确定她一直都被肏得很爽,除了……除了刚插入时,他动都未动一下便被她夹射。
想到那句感叹般的‘好快’,墨玄脸色愈发黑沉,他将她往怀里拢的更紧,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我没那么快!”
桑若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除了昨晚刚被她夹的时候射的快了些,到后面她就算再使劲夹他,也只让他喘息声更重,肏得更深,足足折腾到她精疲力尽才在她体内射了第二次精液。
所以桑若才不想现在同他讨论喜欢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怕他最后两次也要那么久,时间来不及。
墨玄气的咬牙,随后一言不发的挺动腰胯。
与其同她废话,不如让她再试一次他到底快不快!
他的手捻弄着被肏得直颤的花核,自穴口被撞出的淫汁落在手上,又染湿整条肉穴,阴蒂也滑的厉害,他便用指腹去搓。
搓的桑若娇喘连连,香汗淋漓,鬓发被打湿,眼角眉梢都透着红晕。
被褥下抖动剧烈,过了许久,桑若身上已经快被汗水和淫液泡的湿透,墨玄才粗喘一声,浓浓精液灌进了穴道深处。
他边射,边将肉棒往穴里挤的更紧,龟头顶开狭窄宫口,疼痛让桑若穴道蠕动的更厉害,喘叫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唔……太……太深了……哈啊……”
墨玄一口咬在她发颤的香肩上,沙哑的声音藏着浓重的偏执:“喜欢吗?”
他又往里顶,桑若身子痉挛般颤起来,嗓子里的哭叫声压成一条线,清亮的液体在被堵住的穴口上方另一个小小肉洞中喷出。
“你失禁了……很爽对不对?”墨玄的手被清色尿液浇的透湿,他改去摸她颤抖的大腿,一遍又一遍的问:“喜欢吗?”
极致的快感让桑若灵魂都宛如被抛向了空中,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在极端的刺激下跳动着,叫她除了一阵阵的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墨玄吐出一口气,抬起她的一条腿翻身压了上去。
他去吻她的唇,勾着她的丁香搅弄,性器很快再度硬挺,他发了狠的往里撞,吻却慢了下来,贴着她的唇瓣厮磨,呢喃着念:“你喜欢的,是吗?”
念到桑若高潮数次,穴道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他才低喘着再次射出。
吻变得更缠绵,他低语的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狠:“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不是因为射精快慢的问题,他方才几度给她留足了缓和时间,面对他的问话,她却只是咬唇不语。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原因让她来招惹他,求他喜欢她,等他如她所愿,将她放在心上时,她又变了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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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沉,橘橙色的夕阳宛如替整个房间渡了一层橙光,床榻边缘往下滴答滴答落着水,榻上,二人正对立而坐。
桑若倒是披了件衣服,但在她对面的墨玄却不肯穿衣,一身冷白肌骨在橘色光影中本该透出些暖意,却因他紧抿的唇角叫人看出几分怒气。
桑若莫名不敢看他的脸,可视线下移就是突出的胸肌,再下,腹肌也叫人脸热,再下……
昂扬的肉棒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兴奋的跳了跳,粉白圆润的龟头上掉下两滴混着浓白的淫汁。
桑若脸色腾一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眼神实在不知道该往哪放,就连看着床,床铺上都是精液和淫水浸出的水渍。
她有些头疼,拽过早就拿出的衣服丢到他腿间,软着声音同他商量:“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再好好聊,可以吗?”
墨玄拎着衣服丢到一边,语气淡淡:“先聊。”
“……好吧。”桑若叹了口气:“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误会,严格来说,我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你。”
“不可能。”墨玄反驳的很快:“你明明很喜欢我……在今日之前,你都很喜欢我!”
“……比如呢?”
“你喜欢同我接吻,也喜欢被我吃乳揉穴,对我嘘寒问暖,各种哄我开心,甚至愿意为了我去死!”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连串的佐证,桑若听后,并未反驳他,反而点头称是,语气软绵:“我现在,以及以后,一样会对你嘘寒问暖,哄你开心,也不惧为你而死,至于你说的接吻和……和那些,我的身体也还是会喜欢。”
她说的是她的身体。
墨玄唇角压的更平,手紧攥成拳,等着她下一句话。
“但那只是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我对你好,是因为歉疚,因为你为了救我伤了身体,也因为我,导致南风馆上下都被墨玄屠杀,我对那些人同样歉疚,可我没法弥补,只能加倍对你好。”
“至于我先前对你的心动和依赖……”桑若顿了顿,声音有些低:“那日,你在橱柜对我做了那些事后,我想了一夜,才确定我并不喜欢你,我对你的依赖与心动,只是因为墨玄对我造成的阴影太重,让我误以为我喜欢你,但其实那些特殊的情愫,是因为这世界上,唯有你和我一样,脑袋上时刻都悬着墨玄的剑,所以即使你那般过分,我也依旧说服自己原谅你。”
“就如你现在觉得自己喜欢我,也是因为昨夜我们再一次经历了生死,而我救了你,你对我除了感激,还有了同样的悸动。”她抬起头,即使无名看不到,她也认真注视着他蒙着白纱的眼,一字一句道:“那是吊桥效应产生的错觉,不是喜欢,我不喜欢你,你也并未喜欢上我。”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随风漂浮的尘埃都有一瞬的凝滞。
过了许久,墨玄压制住暴涨的戾气,拿起旁边的衣裳穿戴整齐,语气平静:“我不懂你口中的吊桥效应到底是什么,但我肯定,我喜欢你,不是错觉,也不是因为感激,我就是喜欢你。”
他起身下榻,抬脚踩碎那一束在光中起伏的灰尘,唇角上扬,语气温柔,却莫名让人觉得一点笑意都没:“毕竟我的身体反应很诚实,不会因为错觉硬了鸡巴,也不会因为感激肏你的穴。”
言下之意是在暗讽她说什么错觉感激,身体反应却是淫水流到花穴湿泞不堪!
桑若咬着唇,脸上又是羞,又是纠结,心情复杂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踌躇半晌,才道:“我们,我们身体构造不一样,而且……”
她绞着手指,嘟囔着小声道:“你又不是今天才硬过,也不是第一次肏我了……”
他要她爱他
他要她爱他
墨玄怒极反笑,他这几天哪次鸡巴发硬不是被她勾的?!至于肏她,他恨不得将梦欲香丢她脸上,掀翻这口黑锅。
但他不能,他暂时还需要无名这个身份,留在桑若身边。
不管曾经如何,桑若如今看他的眼里确实没了那份少女怀春的动人之情,她的不喜欢,是真真切切的不喜欢了。
在他百般挣扎万般纠结,明知爱意味着随时会万劫不复陷入深渊的情况下,仍旧放任自己为她动心后,才说她不喜欢,从未喜欢。
平心而论,墨玄觉得自己应当杀了她。
毕竟她敢在感情一事上戏耍他,让他堂堂妖界帝君像个笑话一般。
穿衣前,他伸出的手并不是奔着衣服去的,而是想掐住她那还残存着昨日爱痕的纤细脖颈,让她再也说不出惹人恼怒的话来。
但看见她担心的眼神,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能再一次让在意的人死在他手中。
刹那间,他便做好决定,他不能杀她,但也不能让她‘不喜欢’他。
从前是因为什么吊桥效应还是错觉感激都无所谓,从今日起,他要她发自内心的对他说一句喜欢。
他打小学的便是这些,全天下没人比他更擅长蛊惑人心,从前的桑若不也在他的诱导下活剥了她最爱的灵宠?
现在桑若这善良心软的性子,简直是最好拿捏的一类人。
她会在他的引导下,将他真真正正的放进心里。
喜欢?不,他要她爱他!
屋外陡然起了狂风,砰一声砸开窗户呼啸着钻进房间,外面最后一丝日光淡去,墨玄背后乌发卷着白纱共舞,他的脸隐在昏暗的光影中,唯有唇边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
“那个……”桑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吧?”
怎么感觉他有点神神叨叨的,这种时候还在笑……该不是受的刺激太大,精神有点不正常了吧?!
墨玄笑意温和:“好的很。”
桑若:……完了!
她连忙窜下床,一边顶着狂风把窗户重新关好,一边苦口婆心的道:“你别想不开,虽然我们两没互相喜欢,但我们还有牢固的革命友谊以及合作关系,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在确保你绝对安全之前,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墨玄选择性听他想听的话:“任何情况都不会丢下我?”
桑若沉默一息,小声补充:“在你绝对安全之前。”
“我知道了。”墨玄丝毫不在意,毕竟危不危险还不是他说了算,有这个前提反而等同于她这辈子都没法离开他。
桑若觉得有哪里不对,想继续重申一遍,又怕这样打击到他,纠结了一会,只好换了个话题:“我们现在在哪?”
墨玄于桌边坐下,声色温润:“堂溪城附近。”
“……哪里?!你说哪里?!!!”
桑若刚走到桌边,正要一同坐下,听到他的话噌一下跳起来,随后三步并做两步,冲到窗户边,将她刚刚才关严实的窗又一把推开来。
屋外那突如其来的风又诡异的安静下来,傍晚时分深蓝色的天幕下,视线所及之处,满是黄沙弥漫的荒漠。
玩个大的
玩个大的
这是北渊最危险,也最神秘的一片土地,传说在这漫漫黄沙中,藏着一片绿洲,绿洲上有一座不到千人的小城,以城主姓氏取名为堂溪城。
堂溪这个姓氏在北渊可谓是人人耳熟能详,桑若所在的五行宗宗主便是堂溪氏人,神医谷谷主也姓堂溪,就连近万年来飞升成神的前辈,十人中堂溪一姓也有七人。
并不是这个姓氏有多常见,而是这些能人从一开始便都是来自堂溪城。
是以有人猜测堂溪城内定然有什么秘密,才能养出这么多大能。
有没有秘密桑若不知道,书中也未写穆青青在这发现了什么秘密,但他们需要凑齐的药草之一回云枝便在这堂溪城城主府内。
只是堂溪城离梧桐寨相隔千里,无名这一夜又要忙着解毒又要带着昏迷的她赶千里路,这显然不现实。
桑若关上窗,不解的问道:“我们怎么来的?”
墨玄在她背后放下一滴水都倒不出的茶壶,语气并无太大波动:“墨玄给的传送卷轴。”
桑若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到底忍不住了:“虽然知道他脑子不正常,但这也太不正常了吧!?喂你吃情药就算了,给传送卷轴让我们来堂溪城又是因为什么?他该不会就在附近等着看戏吧!?不行,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我们不能上当,你穿上鞋,我们赶紧走,现在就走!”
桑若越说越慌张,甚至掏出储物袋翻找着里面有没有传送阵,恨不得下一秒就离开这个地方才好。
墨玄的行为根本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思考,他做任何事都只看有没有趣,但堂溪城里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或人?
原文中,堂溪城本来是寻药之旅的第三站,穆青青等人在梧桐寨参加完婚礼后先去的东海,于海底待了足足一月,才拿到鲛人鳞,随后又用了好几日的时间赶到反方向的堂溪城。
彼时堂溪城城主的长子堂溪元朗大婚,其妻沈凝霜是神医谷谷主的外孙女,自由习的一手好医术,二人家世相当,又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唯一叫人遗憾的便是沈凝霜从娘胎里带来的眼疾,双眼虽能视物,却畏惧强光,数不清的名药神草服下也未起效用。
恰好,只生长在梧桐寨的赤鸢花能医治一切眼疾,穆青青离开梧桐寨时又顺手多摘了些。
这份新婚贺礼叫堂溪家和沈家都万分欣喜,哪怕穆青青要的是堂溪城只余一株的回天枝,堂溪元朗也求父亲赠予了穆青青。
桑若头脑风暴,回忆完这一段原书剧情后,脸色都白了些。
要说有什么趣事,她不知道,但梧桐寨的血夜还历历在目,这两个地方唯一的相同点便是——都有婚礼!
说不定墨玄那个疯子就是觉得在别人婚礼上杀人放火是件顶有趣的事情,他提前知道了堂溪元朗要和沈凝霜成亲,又觉得她和无名之间也挺有趣,两边都想玩弄,一合计,干脆将他们凑在一起,玩个大的!
不行,必须得跑!1医零散79浏21还有
可储物袋里传送卷轴虽有,却都是传送到五行宗的,就算跑,她也不能从狼窝往虎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