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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酒壶,里面还有些酒水残留,她将酒倒进方才接血的杯子里,随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墨玄那边走去。

    经过墨玄身边时,她抬眸看了眼无名,他似乎听到了动静,声音紧绷着唤她:“桑若,你要做什么?”

    “你等会哦。”桑若却没再停留,径直越过他,道:“我只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得抓紧些,一会再同你说话。”

    她来到墨玄背后,那棵巨大的梧桐树前,试探着问:“树灵,你还在吗?”

    几秒后,树里才有声音传来:“在。”

    桑若松了口气,随后正了正神色,将酒杯举起,道:“桑若在此替语蓉和其爱人柏言向树灵祭酒,求树灵赐福。”

    酒水落在梧桐树树根上,梧桐叶扑簌簌落了满地。

    墨玄没回头,喉头动了动,神识压着树灵道:“开花。”

    他或许猜到桑若想做什么了。

    他或许……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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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红色的赤鸢花绽放在梧桐寨的各个角落,林子中,有位面色惨白的少女正坐在巨大的梧桐树下,赤鸢花在她手中翻飞。

    很快,一条赤鸢花所编造的花带成了型,她长舒一口气:“还好,时间还够。”

    墨玄手指紧攥成拳,心脏仿佛也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攥紧,似痛苦,又像是欢喜。

    桑若拿着花带来到墨玄身边,先问墨玄:“帝君,一刻钟还没到,我可以和无名说几句话吗?”

    “嗯。”

    桑若没察觉墨玄这声嗯有些复杂,她面向无名,垫着脚将赤色花带给他带上,语气很轻,还带着笑意:“昨天还在同你冷战,谁料到今日就要死了,由此可见冷战确实是非常不好的行为,所以我再次单方面宣布,我们的冷战结束了。”

    “我现在给你带的是赤鸢花带,我缠了些藤条点缀,比上次那条还要好看,你应该也会喜欢,我这次加了系带,只要绑好,就不会再丢了。”

    她的手在他脑后绑着系带,但颤抖的手指试了几次也没能绑好,她停下来,深呼吸两口气,将哭腔吐出,继续道:“还要同你说抱歉,一是因为答应你的一百条花带没法兑现了,但你也听到了,我是有原因的,不要生我的气。”

    “二是因为前天同你说的话,这事确实是我的错,明明从一开始我们就说好的,你我只是合作关系,我却因为自己喜欢你,便要求你也喜欢我,还口口声声说要公平,但这种要求对你而言才是最不公平的。”

    “我也想了,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但是没时间了,我就不告诉你了。”

    桑若终于绑好系带,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她松开手,将一朵赤鸢花放到无名手上,叮嘱道:“如果能出去的话,记得把这花交给青青姐,她很需要它。”

    没等无名说话,她看向无名身后的墨玄,问:“一刻钟到了吗?”

    墨玄心已经彻底乱了,乱到他分不清傀儡和自己,他嗯了一声,是在回答她要他将花带给穆青青的话,但却是从身后的傀儡口中说出。

    他心脏一抖,傀儡手中的剑也跟着颤,划破了他的脖子,有血丝渗出。

    这一刻他竟有些怕桑若察觉到异常。

    桑若眼中却是墨玄告诉她时间到了,且将剑又往无名喉间拉近,割出一道血痕。

    她不敢再耽搁,握着匕首狠狠捅进胸口,与此同时她再次垫脚,将唇贴上了无名的唇瓣。

    一触即分,快到墨玄才尝到眼泪的咸,她便已经退开,气若游丝的冲他道:“开心点,挖心总归是干脆点的死法,我还能……”

    识海中,透明魂体早已摇摇欲坠,她没说完,身子已经倒进身后浓稠的血色长河中。

    萤灯在头顶上暗的像是普通的石头,桑若闭上眼睛前想,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她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了。

    她尽力了,没救下的那些人,纵使墨玄没出现,她也同样无能为力。

    有很多遗憾,但现在她最遗憾的是穆青青说给她熬了鲜虾粥……唉,谁料到临了还要做个饿死鬼。

    眼泪从眼角漫出,流进发间,桑若吐出最后一口气,眼皮再也撑不住,合在了一起。

    长剑落地,‘墨玄’化成片片梧桐叶散去,整个梧桐寨只余墨玄一人还在站着。

    他摸了摸眼前的赤色花带,胸腔笑声由小变大,脖子上的伤口被震的往外漫血,到最后他止不住般边咳边笑,带着令人心悸的疯。

    他屈膝蹲在桑若身边,拔出她胸口的匕首,看也没看,反握着狠狠割破自己的手腕。

    一息后,手腕流出的鲜血被水色代替,落入桑若胸口,深入心脏的伤口眨眼便已疗愈。

    他又将手腕移至她唇边,水灵血气滴落,她干裂起皮的唇瓣恢复了原本的红润饱满。

    没了压制的树灵:……就嘴巴干了点,至于燃魂凝血吗?!

    墨玄拦腰将桑若抱起,踏步进入树灵结界,离开前,一滴水灵血落在了梧桐树上。

    他道:“活的久一点。”

    极致浓郁的水灵血气让树灵体内逐渐干枯的血脉瞬间迸发出浓郁的生机,过了许久,他重重叹了一声。

    这般软嫩,亲起来更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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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水,照亮如墨般的夜,梧桐树有更明亮的光一瞬即逝。

    踏出树灵结界,才来到外界,墨玄便向四周展开神识,强大的威压让栖息在此的动物们浑身一震,逃命似的向反方向跑去。

    一分钟后,神识于方圆十里外围成结界,结界内连只会呼吸的虫子都寻不见了。

    红戒在墨玄手上显现,薄如蚕丝的云天纱落在半人高的密草上,月光下似水一般荡漾着银波粼粼,瞧着没什么重量的轻纱却将被覆盖着的草直直压了下去。

    云天纱形似薄纱,但实则内里比百床棉丝还要厚软,重如玄铁,躺上去却仿若云团。

    墨玄将桑若平放在云纱之上,他也跟着侧躺在桑若身旁,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她下巴上捏了两下,“咔哒”一声后,将她的下巴卸了。

    桑若双唇不受控制的分离,她却毫无所觉,眼眸已经紧闭着,连颤都没颤,嘴巴虽有了血色,但脸色却被衬得更加惨白。

    墨玄虽修复了她胸口的伤,但那两滴水灵血对她的魂灵来说并无太大作用。

    顶多是识海内魂体不再摇晃而已。

    墨玄不用探便知,他将未愈合的手腕放在了桑若唇上,灵力向识海汇聚,燃烧着魂体,一滴又一滴的水灵血流进桑若口中,润养着她的魂体。

    墨玄没像桑若燃魂时需要闭眼才能专注,他睁着眼,额头是因灵魂被燃烧的疼痛泌出的汗珠,手背上青筋鼓起,明显也是疼得厉害。

    但他的眼里却酝满了笑意,唇边弧度还有愈发上扬的趋势。

    月一点点隐进云中,无数繁星又挂上夜幕,桑若的脸色逐渐红润,识海内魂体甚至比原先还要凝实,墨玄这才收回手。

    正要将手腕伤口愈合,他微一顿,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拿出细小瓷瓶往里滴了几滴水色灵血。

    他先前已燃魂喂了桑若数十滴水灵血,又接了这几滴,纵使他魂灵要比桑若强些,但燃魂毕竟是极耗损魂体也极痛苦的事情,现下他的脸已经瞧不出丝毫血色,只一双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亮上许多。

    墨玄微一翻身,受伤的那只手撑在桑若身子另一边,手掌落在云纱上时,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他覆在桑若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又将其正了回去,桑若这次倒是有了反应,眉头微皱着嘤咛一声,但尾音尚未完全吐出,便被一双微凉的唇压了回去。

    墨玄唇紧贴着她,勾起一抹笑意,低哑着声念了一句:“还是这般软嫩,亲起来更让人……喜欢。”

    说完,他又更深的吻住桑若的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舔吻厮磨,舌尖时而勾过唇缝,却不急着探进去,只是沿着缝隙勾勒描绘。

    直到桑若喉间又有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睫毛轻颤着睁开眼睛,他的舌才陡然钻入她口中,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和技巧勾住她滑而香甜的丁香小舌,力道也不复方才的温柔缱绻,似是要将她的舌裹进口中,吞吃入腹一般凶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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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若半点反应时间都没有,舌头下意识配合着他的吻轻动软缠上去,直吻到缺氧发昏,才呜咽着推他要换气。

    墨玄这才退开些许,但这一退,桑若就看到了在他身后,漆黑的天幕上点缀的繁星。

    怎么会有星星?她不是在梧桐寨里吗?六巴4午7流4舅

    她一怔,昏迷前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恐惧让她的眼眸震颤,她的手紧紧攥上无名的衣服,吸了一大口气,正要问他话,他的唇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他吻的更凶,长舌碾过口腔每一寸软肉,将她的舌头也吮的发麻,好几次她牙齿不小心咬到他,他也浑不在意,反而安抚似的去舔她那两颗略显尖利的虎牙。

    有风吹过,四面响起沙沙草响。

    桑若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连口液都落不出一点,她只能睁大了眼睛往两边看。

    半人高的草让她看不清更多,头顶的星星倒是能确定不是萤石,旁边还有隐在云后的月亮,虽一切都影影绰绰,但足够她确定他们正在野外。

    是从梧桐寨里出来了?墨玄大发善心放过他们了?

    不,不对,她分明已经将匕首插进了胸口!

    那种一刀贯穿心脏的痛让她忍不住颤栗,但她又清楚的感受到胸口并无半点疼痛!反而……反而有只手正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捏着乳团,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乳肉融化。

    “唔——”

    似是察觉到她的分心,墨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尖,桑若呜咽一声,他又去含着咬过的地方吮吸。

    他的手在她胸上摩挲两圈,转而向下,沿着她的腰线抚摸到大腿,手指抓着她的衣裙向上,将布料一点点攥在手心。

    原本盖住脚踝的裙子被他慢慢向上提,露出桑若白如嫩藕的小腿,又向上,纤细紧实的大腿也露了半截。

    桑若忍不住将腿曲起,想将暴露的皮肤重新藏进衣料里,他手心却陡然翻转,钻进了衣摆宽大的襦裙下,紧贴着她大腿外侧继续向上,衣料挂在他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被撩到腰上堆起。

    他的掌心仿佛有团火,连肌骨都感觉到那份滚烫,烫的桑若忍不住瑟缩,被抚摸过的地方像是也着了火一般,欲望逐渐燃起火苗。

    她的脚紧紧抵着身下,软绵绵的触感让她有些犯晕的脑子清醒了些,她这才感觉到身子似乎躺在什么棉花团上,软的她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是床?但野外哪里有床……

    正疑惑着,那只滚烫的手又钻进了她小衣里,彻底裹上乳团,肆意揉捏起来。

    “唔……哈啊……”

    他卷着她的舌狠狠吮了下才松开她,声音沙哑,却极温柔:“专心些好吗?再分心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桑若终于得了空隙,连忙问:“你是不是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墨玄呢?墨玄放过你了?还有我的伤,我不是应该死了……哈啊……”

    墨玄揉搓着她乳尖挺立的红樱,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声道:“你永远都不会死的。”

    像树灵说的,他会保护她,有他在,没人能让她受伤,更没人能让她死。

    “等明日我再同你解释好吗?现在先不说这些。”他探出舌尖舔去唇与唇之间落下的银丝,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停在她红透的耳朵上。

    他沿着耳廓轻舔,嗓音更哑了些,也更轻了些:“现在我只想好好肏你。”

    湿热的呼吸喷薄在耳朵上,桑若在他身下颤得厉害,私处往外漫着淫水,她急促的喘着气,声音里羞意明显:“为……为什么……是我又发情了吗?”

    她记不清今日是否是十五,仔细盯着乌云下的月,分辨着它是否是满圆形态,耳垂却被裹进湿热的口腔,让她浑身一抖,聚焦的视线有些涣散。

    “没有。”无名声线温柔,却毫不掩饰里面的欲念:“因为喜欢,所以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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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句喜欢带着湿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仿佛触电般的细小电流叫桑若浑身酥麻,腰肢都开始发酸。

    她曲起的那条腿忍不住绷紧,大脑艰难的保持着清醒。

    “到底怎么回事?是墨玄放过我们了吗?语蓉和翠儿她们还好吗?你、你先、先告诉我……”

    “没空。”墨玄舔了舔她艳红的耳垂,手掌在她绵软的乳肉上揉了两把,又往下,在她腰上摩挲,声线暗哑:“我忍的鸡巴发胀,就想等你多流些水,到时能舒服些,你却在关心别人,也不管我难不难受。”

    说着话,他的手沿着桑若凝脂般滑腻的大腿暧昧的抚摸,由外侧摸到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滚烫的手掌似能将人融化,桑若骨头软了又软,咬着唇嘤咛一声,腿狠狠一颤,下意识将腿夹紧。

    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无名想同她亲热的举动不是头一回,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荤话,但这种仿佛情人间调情吃醋的话语,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桑若不知道她失去意识后梧桐寨里都发生了什么,她只好顺着无名的话,道:“我也关心你的,只是你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事我才……哈啊……别……别碰……唔……”

    她夹紧双腿时,将墨玄的手也一并夹住了,话才说了一半,那只手便滑进腿根,隔着亵裤揉了揉她出水的穴口,拇指还坏心眼的碾了碾花核,穴道里蠕动的软肉狠狠一缩,桑若克制不住的喘叫出声,才说了声别碰,又被他压着唇狠狠吻住。

    他原本的吻法就很凶,现在带了些醋意,便更凶狠了,碾着她的唇瓣死死堵住每一丝缝隙,舌头裹着丁香发了狠的吮弄交缠,强势又不容拒绝的掠夺她肺部残留的空气。

    连腿心的手指都不肯放过她,吻的多深,揉弄的便有多快,亵裤被淫水浸的透湿,又被他的手掌烘的发热,衣料紧贴在私处,又被指腹按进穴口揉弄,源源不断的热源透过穴口软肉传递进甬道里,唤醒更多沉睡着的蜜液涌出。

    两片阴唇被修长如玉的指节碾着摩擦,花核被揉的发烫,又或者是他在上面碾弄着的指腹太烫。

    桑若分不清,这种烫叫她身体发颤,陌生又奇异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打在她身上,连手指尖都在发麻,不知道是因为太舒爽还是因为氧气不足的窒息感。

    她睁大了眼睛,视线却涣散,头顶的繁星在她眼前虚晃着光影,她的腿越夹越紧,又忍不住去蹭他的胳膊。

    不行了……

    舌头陡然被勾起,极温柔的舔了舔,花核却被指腹抵着狠狠按下,那股叫人心悸的烫在体内炸开,桑若小腹急速抽动两下,一大股淫水浇在冷玉般的手掌上,白光彻底覆盖在她眼前,眼角溢出两滴生理性的泪,又被人吻去。

    “我现在一点也不好。”

    她听到无名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念:“墨玄给我喂了催情药,好像是十欲散,阿若,别想别人了好吗?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我好想肏你,想用鸡巴让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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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欲散?!”

    怪不得他今日这么反常。

    桑若几天前才试过十欲散的威力,这会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再问他旁的,连忙道:“谁叫你忍了,我不是在这吗,既然是合作关系,没理由我发情时你帮我,你出事时我却置之不理的,你放宽心,我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你快些做吧,晚了可是要命的。”

    但她心中却忍不住吐槽墨玄,也不知道这十欲散同他有什么渊源,让他这么喜爱用它折磨人,看人笑话。

    想到这,她又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可你前些天帮我解了十欲散后,不是伤了根本吗?你……你如今还能在十个时辰内射出十次吗?”

    正要凑过去亲她的墨玄动作微微一顿,掩在白纱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

    光想着找个理由让她别去想别人了,忘了还有这茬,若他说能,那未免有些假,倒是会让桑若觉得他之前在骗她。

    虽然他确实骗了她,但现在还是不要让她察觉的好。

    他思索几息,才道:“墨玄还给我喂了壮阳药。”

    桑若:“……他有毛病吧,到底想干什么?!”

    “或许是想让我干你。”

    墨玄手指轻勾着她的亵裤往下拉,湿黏的淫液在腿心和亵裤中拉出淫靡不堪的银丝,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桑若忍不住颤抖,却没阻止他的动作。

    墨玄用膝盖轻轻碰了碰她平放的腿,哑声道:“抬腿。”

    桑若便抬起腿,湿淋淋的亵裤从她小腿上蹭过去,没了方才的热意,却能听到有水滴落的声音。

    但水更多的地方当属她腿间粉嫩湿艳的花穴,整个花穴在如水的月色下泛着水光,宛如夏日水池中最嫩最艳的荷花在水中泡了一夜,带着些湿黏,幽香隐隐,勾的墨玄小腹发紧,喉头上下动了动。

    “阿若,你好湿……应当能吃的下了?”

    “能……能的,你进来吧。”

    桑若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手紧张的去攥他的衣服,但刚攥在手心,他就扯开腰带,将衣服尽数褪去。

    少女娇软的肯定让墨玄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他甚至没将她亵裤完全褪下,身子便挤进她双腿之中,一手绕过她半曲的那条腿架在臂弯,亵裤挂在纤细的脚腕上在空中晃了晃,微凉的淫水洒在他的手臂上,青筋霎那间绷起。

    他强忍着,咽了口口水,声音几乎是硬挤出的嘶哑:“再等等。”

    桑若也咽了咽口水:“好、好的。”

    她还是头一回见他在这事上将衣服完全褪去,夜空下他冷白的皮肤宛如蒙了层荧光,再上等的玉石都要稍逊几分,和穿上衣服的温润不同,他身上从手臂到前胸腰身,都覆了一层匀称的肌肉,劲瘦的腰身处腹肌更是壁垒分明,人鱼线又涩气十足,视线下移,能看到茂盛的耻毛,再往下……

    墨玄腰身往前靠了靠,粗长的性器落在她腿间,桑若只能看见半截玉白粉嫩的鸡巴,青蓝色脉络突起,看上去是极其夸张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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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润的龟头抵在花穴上,滚烫的温度让桑若忍不住轻微颤栗,但她只是觉得今日无名身上哪里都烫人的紧,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十欲散的缘故,却并不害怕。

    她坚信她有着天选po文女主的身体,纵然无名这根鸡巴大的像是po文男主,但先前几次她不也整根吃下了,还丝毫没有难度,轻松的她甚至觉得自己能逆天到同时吃下两根。该雯档取自:,五吧;伶六四一五伶五

    虽然没有两根让她吃就是了。

    她没能天马行空太久,墨玄单手扶着性器,用龟头在她湿泞不堪的下身来回蹭着,偶尔磨过挺立的阴核,快感便顺着脊椎窜上,叫她思维无法集中,呼吸和心跳都乱成一团。

    墨玄见龟头湿的差不多了,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瓷瓶,对桑若道:“你今日受了伤,或许会有些疼,若一会觉得疼了,只管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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