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4.最起码、她不会打狗，只会打他傍晚街边，树影婆娑作响。
“看来它很喜欢你。”
“是吗？”
少女笑起来，嘴角梨涡浅浅，手下摸着萨摩耶的毛茸茸的脑袋。
通体雪白的小狗尾巴高高翘起，快速晃动着，时不时还叫唤两声。
金雀半蹲着，原本牵着身旁少年的手松开，摸着头，又去捏萨摩耶的爪子，玩得不亦乐乎。
指尖蜷缩，少年垂下眸，看了看空寥寥的手心，视线仿佛被烫了一般，倏然移开。
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周身气场阴郁又低落。
“汪、汪汪！”小狗的叫声欢快，牵着绳的主人也心情颇好，和金雀闲聊着。
“这个颈圈好漂亮，铭牌是定制的吗？”
几乎爱不释手的摸着金属圆牌上凹陷下的线条。
“对，我可以发链接给你。”
“那太谢谢了。”
“这是你男朋友？”聊了两句，狗主人不免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大半张脸藏在帽子里的高挑少年。
从刚刚起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对比起笑容明媚的少女，实在过分沉默了些。
“他不爱说话。”
金雀笑着点点头，站起来，极自然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脸，指尖摩挲着他脸颊一侧，被头发和帽檐挡住的地方。
——那里有个她印下的牙印。
这是今天起床时，再度看到自己满身痕迹后，她抓着郁理头发留下的。
指腹落在凹陷最深处，对应着她尖尖的虎牙，金雀总忍不住去碰。
她刚刚也是这样，摸过这只狗。
抿着唇，郁理压下心里那点酸涩，还是本能的去蹭她的手掌。
等到人收回手，酸涩又被失落取代，他脸颊忽然一痒，伸手摸了下，指尖带下来一根长长的白色狗毛。
金雀已经在和狗主人说再见，拉着他走时，还朝着萨摩耶也挥了挥手。
因为昨天做的太狠，今天起床时已经是下午，简单收拾下，就准备去看电影，只是路上恰巧碰到一只热情的萨摩耶，直往她怀里钻，这才停下脚步。
看着她脸上的意犹未尽，郁理把头低得更深，任由她拉着，心里却早已溢满不清不楚的苦涩。
柔软的狗毛摸起来手感一定更好，尾巴晃起来，也更招她的喜欢……
忍不住摸上衣领下的颈圈，此刻，少年眼睫颤起，无言的期望自己真的变成一条狗。
能蜷缩在她的脚步打滚，长长的尾巴圈住她的脚踝，被抚摸头顶时，她的手心会陷在毛发里，叼着她抛出去的飞盘，飞奔回来时还能受到她的夸赞……
走神的太过明显，略带苦涩的幻想被她一巴掌拍散。
“郁理——”瞪着他。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让人回落到现实，反而带了一丝难言的安心感，注视着她拧起的眉，撅起的嘴，和此刻亮晶晶的杏眼，郁理难以抑制的想。
——最起码、最起码……她不会打狗，但是会打他。
阴郁苍白的面孔一点点灼热的红起来。
他低下头，一点点把另外半边脸也递到她面前，颤抖着睫，神情竟有几分渴求。
“干嘛？”
金雀掐着他的脸，意味不明的眯起眼睛，语气极不满。
可从上到下的审视他，尖窄的下颌在自己手心，脸颊上那半个牙印还清晰可见，低垂着眼睫看向一旁，眼眶绯红的模样又极漂亮。
她没忍住，还是在那牙印上亲了口。
连身子都抖起来，少年脸颊猛地烧红一片。
“在我面前走神，还敢要亲。”
金雀嘴上训斥着，唇瓣却依依不舍的离开。
“下次再这样……”拉长语调。
手指往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硬挺的东西用力一握。
郁理浑身一震。
“就把你绑起来电射，把你鸡巴都玩坏！”
“听见没？”
语气恶狠狠的。
少年缓慢的点头，脸红得惊人，身下的家伙听见她的威胁却跳了跳，被金雀清晰的感知到。
金雀歪着脑袋笑起来，隔着布料抽了下，果然又晃了晃。
“哼哼，骚鸡巴。”
声音甜腻又恶劣。
听见这话时，清透的瞳孔都收缩起来，郁理羞耻的垂下眼睫，却乖顺的受着。
在大街上就这样又打了好几下，他一动不动的全身僵直站着任由她动作，快感让人发颤，精神却始终紧绷着注视着周围。
索性就算有路人擦肩而过，也只是略微看一眼这对街边依偎在一起情侣，很快收回了视线。
玩够了，金雀才哼哼唧唧的收回手。
十指摊开，摆在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少年取出湿巾，仔细给她擦拭着。
从这个角度，金雀能看见他垂下的睫毛，在眼眶上打下一片阴影。
安分乖顺的像是被完全驯化的奴隶，虔诚的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心缓缓放轻，仿佛飘上云端，又带着点颤颤的痒意，酥酥麻麻。
金雀又想吻他了。
“郁理。”被他擦干净的手指此刻捏住他的后颈。
她湿亮的眸子望着他，红唇开合，郁理几乎是痴迷的望着那隐约的艳红舌尖。
“你去结扎吧。”
“我想你射在这里。”
拉着他的手，按在柔软的小腹。
被她亲在唇上，少年颤着睫失神点头。
做什么都可以，金雀。
只要你这样吻着我。
什么都可以。
*
逼仄的角落、气息交叠，湿漉漉的吻落在颈间。
黑发落在她的锁骨，带了一阵酥麻痒意，仰着脖颈少女眼神迷离。
大荧幕上血浆四溅，狰狞血腥的断肢朝着镜头飞去。
充斥着整个影厅的爆炸音效下，她极轻微的喘息声几不可闻，却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全部落在他的耳中。
郁理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侧耳倾听，隔着血肉，感受着她起伏的心脏跳动，舒张、收缩，蓬勃而有力。
金雀有颗可爱的心脏。
如果可以，郁理希望自己能变成她的血、她的肉、她的脾脏，完完全全、不分你我的和她融合在一起，和这颗心脏永远相邻。
缓慢的抽插，少年的汗沿着额角滴落，他浅淡的眼眸里爱欲交织。
在黑暗里，金雀仰着头闭着眼，看不见他一遍一遍张口，生硬的练习着、无声的卷舌吐息。
唇瓣起合、嘴角拉开、舌尖聚拢。
金、雀，金、雀。
金雀金雀金雀……
金雀。
他自由的小雀。
——
郁理：爱能止痛
金雀：哼哼，骚鸡巴。
05
25.电影院角落里偷偷做爱
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手臂抱着他的头，身体上下起伏，吞吞吐吐。
蜜汁花液往下淌，鼻尖氤氲着她的气息。
尽管坐在最后排的角落，偌大的影厅黑压压的没坐几个人，但就这样坐着交合仍本能让人紧张，金雀咬得更紧了，仰着脑袋，眼神迷蒙。
进出、抽插，一下坐深了，小腹又颤颤着抖起来，扶着她的腰，能感受到手下肌肤瞬间的收缩着。
她咬着舌尖压抑自己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片刻后，就停着不动了，在他耳边轻轻喘着平息着，还坏心眼的往他耳朵里吹气。
湿热的气息弥散至耳蜗，泛起痒。
“好硬……又变大了，你摸摸。”
她抓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摸上小腹，下面果真已经隆起一块他的形状，被带着按下去，两个人同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