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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晚上,金麻子特意炒了好几个菜。

    三个人围坐在桌前,点着暖黄色的煤油灯,听着山里的鸟鸣、蝉鸣、昆虫叫,感受着难得难得的清风和安逸。

    金麻子给傅程训倒了盅酒,献宝似的告诉他:

    “这酒里可有不少好东西,不说是延年益寿的玉露琼浆,那也是非常滋补的好酒。女娃儿有伤不能喝。你来点。”

    宋厌看着那药酒瓶里......确实什么都有,蛇啊蝎子啊蜈蚣啊,还有一些药草。

    她摇摇头,给她喝她也不喝。

    傅程训还有有胆魄的,拿起酒盅,真诚地说:

    “感谢金大夫救我母亲和我妻子,金大夫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无论是钱财还是房产、或者您有什么事要办,我们傅家都会鼎力配合。”

    宋厌不悦地看他:

    “谁是你妻子?”

    金麻子“哎呦”一声,维护起傅程训:

    “他又没说你是!”

    他笑眯眯地捋着自己苍白的胡须,答道:

    “我老头子都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之前也有人拿钱请我出去坐诊,我才不去哩!我是看女娃儿心太诚、太拼命喽,我才出手哋,你要谢,就谢她好哩。”

    宋厌冷哼一声:

    “不用他谢,我又不是为了他。”

    傅程训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说:

    “对,我不谢她。她是我媳妇儿,夫妻是一体的,不说什么谢不谢的。”

    宋厌翻个白眼,默默吃菜,不再理他。

    傅程训痛快地干了盅里的药酒!

    金麻子见此,心情大好,笑得合不拢嘴。

    这酒,金麻子也就让傅程训喝了一盅。

    三人继续吃饭。

    可渐渐的,傅程训有些不太对劲了。

    他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加重,喉间开始不断吞咽。

    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浑身的气血都直冲下涌,无比胀痛。

    他直勾勾看着对面的宋厌,灭顶的渴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宋厌察觉到他侵略性的目光,一抬头,不禁蹙蹙眉,咬了咬筷子。

    “你怎么了?补过头了?”

    傅程训看着水润殷红的樱唇张张合合,与她亲吻时的那股湿/滑、馨香、以及直抵内心的悸动,如火花般在脑中炸开,不断激荡着他的神经和理智!

    他垂下眼,看向外面,努力克制着。

    眼见他黝黑的双眸泛起赤色,浑身都不对劲。

    宋厌抓着金麻子的手臂,紧张地问:

    “他是不是不太对劲啊?你那个药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这么年轻,喝这种猛酒能行吗?”

    金麻子站起身,吊儿郎当地答道:

    “没哋事,放心!只不过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憋不哋,抒发出来就畅通喽!”

    “什么意思啊?怎么抒发呀?做运动吗?还是什么?”

    宋厌听得云里雾里。

    金麻子这时要走。

    宋厌急了,拽住他!

    “他怎么办呀?要不然你给他扎扎针、放放血?”

    “哎呦,我可没哋办法,这很简单呀,阴阳调和!阴阳调和懂不?”

    宋厌念着这几个字:

    “阴阳调和?阴阳、调和?这......”

    她突然反应过来!

    看着金麻子暧昧的表情,她的脸轰一下红了!

    “不不不......不行!你......”

    原来抒发,指的是这个意思!

    宋厌又羞又怒!

    金麻子扒开她的手往外走。

    宋厌跑到门口拦住他,气道:

    “你快给他弄点解药!不能让他憋死啊!”

    金麻子奇怪地反问道:

    “你为什么要让他憋死哩?”

    话中还有几分埋怨的意味。

    说完,他一溜烟地出门了!

    “喂!你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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