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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而水牢中,幼年墨玄也扬起头,金蓝异瞳似乎透过时空和他对视上,因疼痛而出的狮耳血迹斑斑。

    “没关系。”墨玄轻笑着舔过桑若颈后,哑声道:“以后你只会记得这个时候有多爽。”

    而不是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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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若从高潮中回神时,狮尾已经收了回去,她没察觉到异样,还当墨玄那句话是在对她说,羞的浑身泛着粉意,磕磕绊绊地道:“你、你快别说了!”

    “好。”男人的声线带着餍足的笑意,极其自然的换了话题:“你有觉得解气吗?”

    桑若垂眸,牢房中,蛇妖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只幼年墨玄一个人,他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仰着头,自发中露出的狮耳因人鱼蜡的色彩,叫人看不清颜色,却能瞧见大块大块的斑驳阴影。

    稚嫩的脸上满是隐忍的痛苦,纵使紧咬牙关忍着,却还是会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水中的黑影偶尔翻滚着卷出水面,桑若终于看清,那游动的细长影子是一条条手腕粗细的蛇,而方才蛇妖倒进去的东西,是成堆的死老鼠。

    蛇吃饱了肚子按理是该歇息的,可水里的蛇像是被特殊训练过,吃饱喝足后,精神更加振奋,它们绕着幼年墨玄的身体,咬住某处,将牙齿中的毒液渗透进他幼小的身躯中。

    每一条毒蛇带来的毒效都不同,却又是相同的痛苦,而牢房中燃了十支的人鱼蜡,将这些痛苦放大了百倍。

    可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除了偶尔忍不住痛呼几声外,并未露出一分怯懦恐惧的神色。

    黑雾铺盖,画面散去,翠绿色的回天枝在手心有些硌人,桑若低垂着眼睑,轻声道:“若脑补成墨玄成年后的脸,倒确实是解气的。”

    可她看到的是个孩子,即使知道那孩子是墨玄,但脸终究是个幼儿模样,她免不了觉得残忍。

    若换成墨玄成年后的样子,她就半点不觉得不忍了,反而会忍不住拍手叫好。

    人啊,桑若叹了口气:“心情更复杂了。”

    “我倒是觉得愉悦。”墨玄在她身后轻笑:“再多看些吗?”

    桑若的意思他完全懂得,情绪虽复杂,不忍却已经埋入心中,若看的更多些,说不定再见到‘墨玄’时,她的复杂心情会让她的厌恶不那么重。

    他对做不做妖界帝君没那么在乎,纵使当一辈子的小倌无名也无所谓,可他到底是有些担心。

    穆青青,堂溪城主,堂溪元朗,沈凝霜,涂山冥……

    知道无名就是墨玄的人实在太多,若有天,有人将一切告诉了桑若,她是否会更恨他的欺骗。入“老阿姨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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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赌。

    墨玄笑容淡去,眼眸浮现一层晦暗不明的沉思。

    或者……将他们都杀了?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桑若打了个颤,身子一抖,还埋在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扭动,她轻哼一声,软软的喊:“无名……拔出去啊。”

    墨玄正在脑海中快速计划着如何杀了可能会暴露他所有身份的隐患人员,甚至想好了等出去便拿堂溪氏开头,但桑若这身绵软的呼唤拉回了他的神智。

    他答应过她,这一次来堂溪城,不会再有任何杀戮出现。

    他闭眼屏息,将脑子里的杀意按到底,再睁眼时,眸底温情脉脉,脑袋轻蹭着她的颈窝,轻声道:“可我现在不想拔出去,想再肏一次,可以吗?”

    桑若穴道不受控制的缩动,春水滴落,她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可以,不是已经射了吗。”

    “我明白了。”墨玄低叹一声,嗓音带着些控诉和委曲求全的低迷:“阿若的意思是,只有你想做,或是需要做的时候,才肯让我肏,若不需要了,即使我还难受,也不许再继续,是吗?”

    “……”桑若眼皮跳了跳,不知怎的,他这么一说,倒显得她像个拔吊无情的渣女,但仔细想想……她的行为好像确实如无名说的一般,有些自私。

    她咬了咬唇,小声问:“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墨玄藏着笑意,继续用低迷的嗓音道:“硬得难受,想继续肏阿若。”

    似乎是为了佐证他的话,穴道里粗大的性器跳了跳,龟头几乎顶进宫口,桑若身子软了大半,无力的挂在他身上,有些破罐子破摔:“那你快点,我没什么力气了。”

    “我还有很多力气。”墨玄笑着弯腰,捞着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我们可以做到天亮。”

    若不是你,我还要难受……

    若不是你,我还要难受……

    到最后,桑若还是被肏的昏睡过去,醒来后连骨头缝都是酸疼的,她带着无名离开地洞,出了书房发现天上烈日高挂,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竟当真做到了天亮。

    桑若额角跳了跳,心道墨玄给无名喂的壮阳药看来真是好东西,竟将他第一次被十欲散亏空的身子都补了回来。

    “桑姑娘,无名公子。”

    一声呼唤传来,桑若眯了眯眼眸,这才看清院子里还站着堂溪父子,也不知道二人在这等了多久,面上隐隐有些薄汗。

    她连忙迎上去,正尴尬自己该找什么理由,堂溪城主递给她一封书信,道:“桑姑娘要的亲笔信老夫已经写好,还请过目。”

    桑若也不整虚假客套那一出,他让她看,她便拆开来认认真真看了一遍,确认里面用词并无问题,才放下心来,眼尾弯弯地笑道:“桑若在此替墨玄帝君谢过城主了,城主可真是帮了大忙。”

    一封书信换她和无名平安,可不是大忙嘛。

    桑若面上挂着真诚无比的笑,同堂溪城主说着话,但她被折腾一夜的身子还没缓过劲来,藏在裙下的两条腿直发颤,实在有些站不住。

    正在此时,一只熟悉的臂膀拦上她的腰,将她拢入怀中,结实的胸膛给了她支撑。

    他一声未吭,动作却极贴心,空出的那只手在堂溪父子看不到的地方给她揉着酸软的腰,力道不轻不重,解了疲乏,却不会叫她发出失态的声音。

    桑若压低声音冲他道谢,他摇摇头:“是我该谢你,若不是你,我还要难受……”

    “好了!闭嘴吧!”桑若打断他的虎狼之词,脸上被羞意染的通红。

    堂溪城主看在眼里,不敢出声打扰,直到桑若又主动开口,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储物袋递给桑若:“桑姑娘,这是堂溪氏送你的礼物,时间仓促,没准备太多东西,还请你不要嫌弃。”

    “礼物?”桑若推辞道:“这怎么能行呢,好端端的我哪能收你们的礼物,这不合适。”

    她看上去像是很不好意思接受这份礼物才拒绝,可眼底的戒备明显的叫人无法忽略,堂溪城主一把年纪,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疯狂给自家儿子使眼色。

    上啊!你快说点什么啊!

    堂溪元朗收到父亲的明示,唇角抽搐动了动,随后伸手拿过父亲手上的储物袋,上前一步,直接塞到了桑若手中,道:“也不算什么礼物,我昨日不是伤了无名公子吗,我父亲知晓后很是过意不去,这才备下赔罪礼,桑姑娘只管收下便是。”

    桑若正要将东西丢回去,一听赔罪礼,手上动作转了个弯,拿稳储物袋后又问无名:“收吗?”

    堂溪城主眼皮跳了跳,低下头不敢看墨玄,生怕自己又露出什么马脚。

    堂溪元朗倒是没躲开墨玄的视线,甚至还冲他眨了眨眼。

    墨玄收回视线,点了点头:“收下吧。”

    虽然这袋东西定然不是赔罪礼这么简单,但通过堂溪父子的反应来看,里面装的应当是好东西,既是给桑若的好东西,那他担了这人情便担了。

    桑若闻言,也不再推辞,将储物袋收下后再次道谢:“此番多谢城主出手相助,狐族帝姬重病在身,我们也不便耽误,还需立即出城将信送到帝君手中,就此告辞。”

    堂溪城主也没多做挽留,将他们一路送到出城阵法中,看着消失在光影中两道身影,低声道:“这一步应当是走对了吧。”

    堂溪元朗陪在父亲身边,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这些年来父亲已经尽力了,不如放下心结,不要再将自己困在此事上。”

    堂溪城主看了一眼儿子,沉默了须臾,道:“我问的是将那些未净化的回天枝也塞到储物袋里这件事,是不是走对了。”

    堂溪元朗担忧揪心的表情一僵,也陷入了沉默,几息后,他震惊的跳起来:“您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不对,重点是您将回天枝放进去做什么?!”

    “你还年轻。”堂溪城主摸了摸胡子,神情些许傲娇:“不懂爱情。”

    堂溪元朗:“……”

    得,看这样,他父亲是放下心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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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桑若和墨玄出了堂溪城,便用了堂溪城主给的传送卷轴,直接到了他们进沙漠前住过的客栈,小二和掌柜的显然还记得他们,似乎是笃定他们回来是没寻到堂溪城,也没多问,还反过来安慰:“姑娘不必灰心,堂溪城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等歇歇脚,过几日再出发便是。”

    桑若笑着应付了几句,开了两间房后,先在店里用了点简单的餐食,吃过饭后她将无名送进了屋子,才拖着筋疲力竭的身体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想到堂溪城主给的储物袋,好奇心作祟,她扯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各类法宝争先恐后的涌出,密密麻麻落了满地都是,桑若不认得那些法器,只看到最后跟着掉出来的一根根黑色枝条。

    按照堂溪元朗的说法,这些是墨玄当初使用的回天枝,只需消化里面的记忆回溯,便能将其净化,得到一根全新的回天枝。

    而此刻她眼前的回天枝打眼望去,至少有几百根。

    短暂的沉默后,她猛地拔高声音:“无名!无名——!”

    几乎是她喊出声的下一秒,门便砰的被人踹开。

    墨玄身上的灵力波动在踏进屋内前将将隐去,进了房间,望见满屋狼藉,桑若脸上的慌张和惊恐让他心脏狠狠抽动,他甚至顾不上装瞎,绕过地上的法器,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将桑若搂入怀中:“别怕,我在这。”

    桑若太过慌乱,也没注意到他进来的太过顺利,语气着急地问:“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拽下他搂在腰间的手,手指搭上他的脉搏探了探,呼吸是强作镇定的杂乱。

    几秒后,她略显无助的松开手:“不行,我不会诊脉,这里有大夫吗,我们去找大夫……”

    “阿若,你冷静些。”墨玄反握住她的手,一手在她背后摩挲,安抚着她的情绪,声音放的极其温柔:“到底怎么了?”

    桑若指着地上那一堆回天枝,有些崩溃:“你看到了吗,回天枝……不对,你看不到,但你知道堂溪城主给我们拿了什么赔罪礼吗!回天枝啊!近千根回天枝!他们这架势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啊,肯定是堂溪元朗将你伤的很重,你现在外表虽然没事,但可能内伤已经非常严重了,不行,快,我们去找我师兄,让他替你看看。”

    她说着,便掏出一张传音符来,墨玄无奈将她另一只手也握进掌心,垂下的眼眸扫了一圈地上的物件,在一堆回天枝中藏着的法宝个个在北渊保命法器排行榜上前端,甚至连排名第一的护魂灯都在其中。

    他若没记错,那是专修炼器的神器宗的至宝,纵使是飞升失败,无力逃脱雷劫,也可在护魂灯下保魂魄无恙。

    而神器宗的宗主,也是堂溪氏族人。

    看这满地法器,桑若有一点倒是没说错,这堂溪氏果然是将家底都掏空了。

    可为什么?

    难不成是堂溪城主推算出桑若未来会有劫难……

    墨玄唇角紧抿,喉头因一瞬的慌乱上下滚动,他望着在他手中的两只细白柔夷,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压着,让他想推开那层重压,更想解开桑若身上的秘密。

    “你到底……”他张口,却又顿住,将话咽了下去,吐出一口浊气,无事一般继续安抚道:“冷静些,我确实没什么事,或许只是堂溪城主出手大方,你不用胡思乱想。”

    “当真没什么事吗?”桑若还是很慌:“或许是你自己没感觉到呢?我还是先找师兄来给你看看,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萧公子或许还在苍南峡取无忧水,若去寻他,怎么也要五天时间,我们还是先将信交给墨玄,至于看病的事,你若不放心,等交了信再去找萧公子也不迟。”

    桑若在他耐心的分析下逐渐冷静下来,再三确认他没觉得哪里疼痛,才点头:“好,那你等我收拾一下,我们立马出发!”

    她手里还有墨玄给无名的传送卷轴,地点便在妖界,她到时再在妖界买到苍南峡的传送阵,一来一回倒也不费什么功夫。

    她开始将地上的法器以及回天枝往储物袋里收,为了不碰到那些回天枝,陷入记忆回溯中浪费时间,她艰难的学着用灵力控物。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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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玄也没催她,只道自己也回去收拾东西,进了房间后,神识铺开结界,指间红戒浮现,传音符燃起烟雾。

    须臾后,对面响起男人分外急切的声音:“你可算联系我了,怎么样,信拿到没有!?”

    “拿到了。”

    “那就好!你在哪呢?我马上过去拿!”

    “不用,我带人回去一趟,你别露马脚。”墨玄眉头紧蹙,不顾对面一连串的追问,声音冷了几分:“涂山冥,以我的名义去搜寻妖界所有的保命法器,无论是抢还是买,但凡能保命的都要拿到手。”

    想到那盏护魂灯,他又补充道:“特别是和魂灵有关的,越多越好。”

    直接传送到墨玄寝宫

    直接传送到墨玄寝宫

    去往妖界的传送卷轴是墨玄给的,桑若想着估摸是在妖界入口或是妖宫入口,却没想到传送阵法消散后,她和无名端端正正的站在一间看上去低调却又华贵的寝宫内。

    估摸是妖宫内的某个寝宫,但她也不知道具体是谁的,只能看出这里有人居住,空气中隐约有股药味飘荡。

    桑若眼眸扫了一圈,小声嘟囔:“难不成是直接给我们送到狐族帝姬的住处了?这么着急吗……”

    墨玄轻声反问:“那帝姬在吗?”

    桑若又仔细看了一遍,摇头:“不在。”

    既重病在身的帝姬不在,那便不是她的寝宫。

    桑若又道:“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快点将信交给墨玄,然后去买传送阵,找我师兄给你看病。”

    墨玄并不反驳,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温声应她:“都听阿若的。”

    从堂溪城出来后,他便再次在眼前系上了白纱,看不见眼眸,唇边的笑便更无法忽略,情意在那抹上扬的弧度中漫延。

    桑若受不了他这温情如水的样子,迅速的移开眼,牵着他的手往门口走:“等见到我师兄,若你无事,我们便迅速出发去往东海。”

    “好。”

    门“吱拉”一声被推开,桑若想着自己也算是拿着帝君命令行事,是以并未小心动作,带着无名大大方方走出了寝宫。

    下一秒,便和满院子的妖兵护卫面面相觑。

    他们人手一杆银枪,金属的枪头在烈日下闪着寒光,看上去是能一枪破喉的锋利程度。

    桑若咽了咽口水,将无名的手攥得更紧,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唇角扯了抹笑,极有礼貌地弯腰说话:“是墨玄帝君让我们来的,都是自己人,别误会……”

    她说完后,院子内陷入短暂的寂静中。

    短暂到不足一秒,桑若甚至没来得及掏出信件,院子里的妖兵便突地大喊:“有刺客——”

    喊就算了,他们还抓着长枪冲了上来,瞧那架势,是要将他们二人摁死在原地。

    桑若也顾不上掏信,拉着无名就往方才看好的偏门跑,便跑便不忘解释:“别追了啊!我们真不是刺客,是你们家帝君让我们来送信的,也是他给我们的传送卷轴,我们才会出现在那间寝宫里!”

    “若真是帝君让你们送信,传送卷轴怎会将你们送到帝君寝殿!你们要不是刺客,又跑什么!”

    桑若欲哭无泪地喊:“你们拿着枪追,我害怕啊!”

    妖兵们压根不信她的鬼话,光是传送卷轴连接的是帝君寝宫这件事就明显是假的,这两人也不知道是如何溜进了帝君寝殿,若不为行刺,那也是盗窃,不管那种都是他们的失职,若不用他们的头颅交差,他们的脑袋便要落地了!

    若真死倒也轻松,怕的就是连死都不行,妖兵们想到帝君折磨人的手段,个个惊惧不安,只恨不得快些将人抓到才好。

    可不知为何,他们每次快追到人时,脚步就莫名发重,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墨玄看着桑若奔跑中飞舞的发丝,感受着她掌心湿烫的温度,哪怕她口中正在骂骂咧咧吐槽着墨玄傻逼,他也觉得这一刻格外美好,美好到他想多贪恋一会。

    但妖兵好挡,引起的动静却不小,在桑若进了某间院子,被更多妖兵追铺时,院内正前方的寝宫门从里被人推开,身穿绣金玄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一头银丝打理的整整齐齐,异瞳和墨玄白纱下的眼眸如出一辙,却又多了丝魅惑,哪怕只是简单的抬眸也被他做的蛊惑。

    涂山冥保持着墨玄的人设,语气却忍不住带着烦:“吵什么?”

    桑若早在他一出来时便看到了他,眼睛噌的亮了,一边在妖兵的追捕下往他那处冲,一边大喊:帝君!您要的信我拿到了!可以请神医谷谷主救人了!

    她喊帝君时还带着笑,笑容讨好,乍一看还带着丝谄媚,但狐狸对情绪感知极其敏锐,涂山冥第一直觉就是眼前这女人内心恨不得杀了他解气。

    他眉头微蹙,抬手便挥了股灵力过去,是预备将她直接打废的力道。

    等听到她后面说的话时,大脑瞬间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可灵力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电光火石间,他心存侥幸,瞪大了眼睛,将视线往旁边移了移。

    看到她身边那眼蒙白纱的男人时,涂山冥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这是碰瓷!!!

    这是碰瓷!!!

    墨玄侧眸望着桑若因恐惧而瞪大的眼,漆黑的瞳仁中,火一般的灵力团正在急速逼近。

    事态紧急,他无法在不惊动桑若的情况下化去这团灵力,再出手的话,他凡人小倌的身份必然维持不下去。

    他眼眸微眯,冷冷睨了涂山冥一眼。

    眼见涂山冥丢出的灵力已然近身,电光火石间,墨玄只能向前一步,随后假装崴了脚,踉跄中怀状似无意的拉着桑若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扯进怀中,硬生生用身躯抗下这团力。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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