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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这么一说,桑若仅剩的怒气也全散了。

    她倒是忘了,沙漠里确实有人凭着尿液解渴,不过用淫水和精液……她倒是真没听过。

    耳根攀上一抹薄红,她说话的气势软了些:“那、那你大可直接和我说这些,你那样说,我当然会觉得你居心叵测。”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好,我以后注意。”墨玄顿了顿,又问:“现在喝吗?”

    “……暂时不用。”

    桑若从储物袋里掏出唯一一袋水,也不纠结它放了多少天了,仰头喝了两口,又将水袋递到墨玄手中,被润过的嗓子说话也清晰多了:“我这还有一袋水,省着喝,能撑……两天。”

    虽然两天过后,又面临着要用情液解渴的困境,但这种叫人羞耻的事情,能少一点是一点。

    墨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手指轻拿着水袋考虑着要不要假装失手。

    他倒是没想到她储物袋中还有水,毕竟她听到没水后,慌的像是一滴水都没存着。

    几次呼吸后,墨玄还是将水袋拿稳了:“多谢。”

    桑若实在敏锐,敏锐到他虽然确定自己的傀儡术不会叫她察觉,可在她喊出昏了头才会相信他时,他还是有一瞬的紧张。

    不可再冒进。

    见他举起水袋喝水,桑若忍不住提醒:“你省点喝,不渴了就行,不然就算……就算你说的法子行的通,怕是也撑不了太久,我们还要走好几天呢。”

    “为何要省?”墨玄喉头动了动,咽下一口水后,语气自然的道:“若想不难受,一袋水最多够我们喝一天,可你做一次,情液便能流足一袋的量,一天一次,应当能撑很久。”

    他又喝下一口水,才继续道:“我一次虽射不出那么多,但多几次,也能让你……喝个饱。”

    能不能对他心软些

    能不能对他心软些

    桑若权当自己没听到他色情露骨的话语,将水袋拿了回来,转移话题道:“快点赶路吧,这边夜里实在冷得厉害,若是不想挨冻,还得在太阳落山前寻寻附近有没有洞穴之类的,能暖和些。”

    说到这,她眉眼间明显染上些愁思,微垂着眼睑,凝着地上的黄沙,轻声道:“可惜我的火种都送给语蓉了……”

    豆大的水珠从她小巧的下巴上滑落,掉在沙上,洇湿的深色又在眨眼间被高温蒸腾,像是那滴水只是错觉。

    但墨玄知道他没看错,只是分不清那到底是泪还是汗。

    他心中莫名有些不悦,手指摩挲着棍子,尽量平和下来:“你这两天已经提起她们数次了,每每说到,便要难受悲伤,阿若,我知晓你善良,你救活的那些人,我……我也没见墨玄再要她们的命,你何必再为她们神伤?”

    桑若却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墨玄没再杀她们,我便不能再难过?我是救了一些人,可更多的人也因为我而死,我如何能不难过,照你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应该对墨玄感恩戴德?”

    她显少动怒,今日却已对他发了两次火,上一次是因为他,这次却是因为旁人对他动了更大的怒气,红透的眼底和翕张的鼻翼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预兆。

    还是因为那些人。

    墨玄唇角压的很平,心中的不悦正在急速转换成燥意,他攥紧木棍,让自己保持理智:“我并无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觉得那些人是因你而死?”

    桑若强忍着不哭出来,语调却已经有些发抖:“墨玄同她们无冤无仇,梧桐寨更是极其隐秘的地方,就算他是个喜爱在婚礼上搞事的变态,也不会知晓一个树底世界会在那日举办婚礼。”

    她无法将自己知道剧情说出来,只能换个说法:“可他同我有仇,虽在南风馆放了我一次,但那是因为我吃了十欲散,叫他觉得有趣才得以逃生,这一次定然是因为他处理完妖界内乱后,想着来寻我,看我是否还能有趣,或是不想再玩,打算杀了我……”

    泪水唰的滚落,她哽咽着道:“梧桐寨的人是被我牵连,那么多条人命,还是死于那么叫人心颤的恶毒法子,你叫我怎么不难过,我怎么可能不难过,我夜里睡觉都是他们血淋淋的脸,胸口好大的窟窿,我不止难过,我还害怕,我甚至不知道我该不该继续寻药,我怕我这个意外,又会引起什么别的事情,害死别人……”

    说到最后,她捂着脸蹲下来,哭声再也压不住:“我真的很害怕,我对不起他们,我也对不起你,对不起南风馆的人,我害死了好多人……”

    墨玄脸上半点笑意都没了,垂眼看着她哭到颤抖的肩膀,眸中晦暗不明。

    良久,他才声线淡漠的开口:“他们要将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分食,死有余辜。”

    “南风馆那些人是想吃我,我没有在为他们哭。”桑若抬起脸,哭的泣不成声:“但语蓉她们什么都没做错,无名,你不能这样说她们,更不能在我面前替墨玄辩驳,我接受不了,我讨厌你为他说话。”

    少女梨花带雨,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阳光照耀下似会发光,一双杏眼倔强又委屈的看着他,仿佛他再说一句,便要恨上他。

    墨玄屈膝半蹲,手在半空犹豫了须臾,才轻轻落在少女发顶。

    太阳只让她的情绪躁动,发丝滚烫,却还是柔软的。

    像她的心。

    “我知道了。”墨玄喉头滚动,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我不替他辩驳,他杀人是真,手段恶劣也是真。”

    “我只想……求你。”他唇边勾起一抹笑,轻声道:“你这般善良,能不能对他也心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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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似能流金铄石。

    桑若一言不发走在前方,手中握着木棍,木棍另一头在墨玄手上。

    她连衣袖都不想再牵,脚下步子越来越快,恨不得现在就拿到回天枝,将无名带去东海安顿。

    “阿若,慢些,我跟不上了。”

    “阿若,我有些渴了。”

    “阿若……”

    身后不断传来声音,桑若将脚步放慢,水袋丢到墨玄怀里,就是一句话不肯说。

    连他一连喝了好几口水,都不想开口。

    墨玄心脏都叫她这态度气的抽疼,又隐隐觉得恐慌,偏还要装出温柔模样:“不过是叫你对他心软些,你就这般生气?”

    桑若还是不说话。

    他吐出一口浊气,脖颈青筋都浮出来:“梧桐寨一事,他确实不是因为你才会动杀心。”

    他又提梧桐寨,桑若气冲冲道:“那你说,他为什么会到梧桐寨来杀人?”

    墨玄唇动了动,须臾后才出声:“总之不是因为你。”

    “呵。”桑若冷笑一声:“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那晚你们两还聊的挺深啊?”

    “……你好好说话。”墨玄被她阴阳怪气的语调气的额角跳了跳:“等你彻底喜欢上我,非我不可时,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

    “你有病吧?”桑若深呼吸几次,才咬牙道:“你脑回路有问题,我不跟你计较,但墨玄到底同你说了什么,叫你这么维护他?你是不是忘了他对我们两做过什么?对我做了什么?他害的我差点被人轮奸,被人分食,你却叫我对他心软些,你真把我当圣母了?”

    墨玄手指蜷了蜷,心中怒意被心虚和悔意取代,清了清嗓子,声线放的格外柔和:“起初对你做那些事,是他千万般不对,我不替他辩解,杀人也好,恶毒也罢,我不否认他坏,但……但……”

    桑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等着他说出个一二三来,却只见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似有些烦躁:“算了,你若讨厌便讨厌吧,我不替他说话了,但你别生我气,好吗?”

    墨玄着实无奈,一时半会怕是没法让她对‘墨玄’这个身份改观,若再叫‘无名’也成了她厌恶的人,便只能重新换个身份接近,攻略她的进度又要慢下来。

    她怕那封亲笔信拿的晚了,做不了免死金牌。他更怕她不知道何时就要回她的世界。

    为此,哪怕离开梧桐寨后再没求过人,他今日也为了她的喜欢,对她低声下气了几次。

    “不原谅他,原谅我总可以吧?”他的手沿着棍子粗糙的表面一点点往前,一步步靠近,微微低头,语气又低了些:“你知道的,我从小在南风馆长大,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我只是心疼你,这也有错吗?”

    “……行吧。”桑若到底受不了他这样,心软了些:“我不知道墨玄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一定哪天就要变脸杀了我,你又好像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只怕更危险。”

    “好,我会多加小心的。”墨玄顺势牵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放在衣袖上:“若不愿牵手,牵这里也行,别抓着棍子了,我实在跟的有些累。”

    男人语气小心,动作更是带着几分讨好,桑若叹了口气,将他的手牵住了:“就这样走吧,这些日子我会尽量保护你的。”

    “好。”

    他笑容清朗,虽叫桑若又心软几分,却更坚定了她要早些去东海的念头。

    无名有时候实在太单纯了些,不将他藏起来,她怕墨玄会将他骗的一干二净,还回头替墨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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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西斜,火烧一般的橙红色夕阳又是另一重美景。

    但桑若无心欣赏,她同无名置气那段时间,没去管他喝多少水,加上自己哭了一场,嗓子也不舒服,喝了几口水后,水袋已经快见底了。

    但比起水袋,更要紧的是快点寻到个避风的地方,她昨天一夜没睡好,今天又在烈日下走这么久,早就精疲力尽了。

    明明还未到夜晚,她眼前已经隐隐窥见点点闪星,眼皮沉重到她连眨眼都不敢频繁,生怕自己睡过去。

    好在夜幕降临前,她看到了前方有个不大不小的洞穴,连忙拽着无名往前跑。

    “阿若,你慢些跑,别着急。”

    桑若没功夫应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洞穴,扫视一圈后拉着他到一处有着天然屏障的角落里坐下,开始从储物袋里掏东西。群医醫0,3796⑧⒉〝1看后续

    “水袋里还有两口水,这是干粮,还有几件厚衣裳,你千万别乱跑,就在这里待着!”

    墨玄怀里被她塞满了东西,听着她这些话,眉头忍不住蹙起:“你要去哪?”

    ……

    洞穴内寂静异常。

    墨玄眉头舒展,面上有些无奈,他把怀里的东西放下,伸手召出一张全新的云天纱铺在身下,再将靠在石壁上睡过去的桑若抱了上去。

    桑若靠在他怀里,呼吸绵长,已然是在这短短几秒中睡熟了。

    墨玄叹了口气,将她放在云天纱上躺下,手从她腰后拿出来时,忍不住移到她脸侧,将那些散乱的碎发一点点捋到耳后。

    头发捋好,冷玉般白净的手指却依旧恋恋不舍的在她脸颊上摩挲,墨玄声线低沉,轻声呢喃:“想让你喜欢就够难了,又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

    太阳缓缓落下,光亮一点点褪去,繁星点缀了漆黑的夜幕,墨玄才忽而轻笑一声:“不原谅也没关系,大不了骗你一辈子。”

    她实在厌恶墨玄,那他不做墨玄便是,妖界帝君本也不是什么好位置。

    识海中灵力波动,墨玄垂眸看了眼熟睡的桑若,将衣裳给她盖了一层又一层后,才起身来到洞穴外。

    接受传音后还未开口说话,那头就传来男人崩溃的怒吼:“你干什么去了!我联系了你一整天!”

    墨玄靠在石壁上,抬眸看着星空,有些不耐烦:“有事说事。”

    “你赶紧回来!你这帝君我是一天也装不下去了,我现在要去神医谷下跪,求谷主来救芊芊!”

    “出息。”墨玄嗤笑一声:“前几日杀狐族那些人的时候你怎的没想是否会将你这宝贝妹妹气到发病?如今仇人铲除了,又来同我说你要忙着追爱,是想要我赶回去将你也杀了?”

    “你真心狠,我可是你唯一的朋友,居然想着杀我。”那边的男人似乎冷静了些,又突的喊起来:“什么追爱!芊芊是我妹妹!亲妹妹!”

    “你自己看不清,真当旁人也看不清?”墨玄顿了顿,也开始烦起来:“我会从堂溪城拿到沈凝霜的亲笔信,你给我老实待着,要是露了破绽,我真会杀了你。”

    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恐吓,惊喜道:“当真?!我就知道你够义气,只要能请动神医谷谷主,这帝君你让我装多久都成!”

    墨玄默了几息,才低喃道:“就她这样,你怕是要装一辈子了……”

    “什么?什么一辈子?她是谁?你说的那个好玩的异魂?我听你说话不对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八卦,快,同我说说……喂?喂?”

    妖界帝君寝宫内,一位长相俊美到雌雄莫辨的男人对着消散的传音符骂了句:“神秘兮兮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了。”

    心口隐隐发疼,他眉头皱起,连忙往殿外走去,推开殿门的时候,脸上已同墨玄原本的样子一模一样。

    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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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若又看到了一片血红的梧桐寨,大片大片的赤鸢花自众人胸口的窟窿上钻出,红得更加刺目。

    有人伸手去摘,修长如玉的手指在血色的衬托下更显出孱弱的白,桑若一眼认出那是她今日才牵着走了许久的手。

    有风吹过,一缕银白发丝被风吹动,缠绕在沾了血色的手指上。

    桑若下意识屏住呼吸,视线死死盯着那缕白发,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攥紧,又像是有把匕首正在往她的心脏里捅,疼的她脊背都在发颤。

    她手掌紧紧按着心口,似乎这样便能缓和那份令人窒息的疼痛,眸光上移,连眼都不敢眨。

    男人一身白衣,背后随风翻搅的发丝也成了白,他将摘下的那朵带着血的赤鸢花送至鼻下,轻嗅了一口。

    薄唇,挺拔的鼻,是无名的模样。

    可桑若再往上看,却没瞧见他惯常蒙在眼前的白纱,而是同一双金蓝曈眸对视上。

    他冲她勾唇,笑容温柔,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只被玩弄在掌心的鸟雀,他拿着赤鸢花,缓缓迈步朝她走来,笑着唤她:“阿若,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但我还没想被你发现。”

    桑若浑身僵硬,想要跑,腿却软的一步都挪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逼近。

    “那没办法了。”他用赤鸢花轻点着她的胸口,似乎有些可惜:“只能杀了你了。”

    桑若一句话都未来得及说,鲜红的花瓣便成了一柄匕首,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

    “啊——”

    她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方才那一刹那的疼痛实在太真实,真实到她后背一瞬间被冷汗浸湿,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凭着本能要爬起来逃跑。

    但腿才动一下,她便感觉到更大的不对劲。

    黑暗的空间以及身上盖着的厚衣服都让她想起,她已经离开了梧桐寨,方才只是做梦而已。

    但腿心的濡湿和怪异的感觉又让她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试探着将腿往后缩,却被环绕在两条大腿上的手臂禁锢在原地,有什么湿热绵软的东西在她穴缝上下舔过,喷洒在肉穴上的炙热呼吸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唔嗯……”

    男人动作顿了顿,随后更用力的舔过穴缝,沙哑的声线透过衣服,叫人听不出原先的温润:“醒了?”

    桑若手指紧攥着衣裳,颤抖着嗓音问:“你在做什么?”

    “抱歉,你睡的太熟了,水袋里没水了,我实在渴的厉害,只能如此了。”

    似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墨玄对准穴口深吮了一口,漫出的淫汁尽数落在他口中,咕嘟吞咽声在寂静黑暗的山洞里更显淫靡。

    “哈啊……”

    桑若叫他吮的腰腹发颤,下意识的拱起腰,花穴却因这个动作,往男人嘴上贴的更深。

    墨玄照单全收,长舌破开穴口软肉,钻进湿热的甬道中,绷紧舌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小穴中快速抽插。

    桑若咬唇忍着体内升起的快感,心脏隐隐的疼痛让她始终没法忘了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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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梦到无名便是墨玄……是因为他白日里替墨玄一次次说好话的奇怪态度,还是他仿佛了解墨玄某个巨大秘密的欲言又止。

    亦或是他在客栈时主动提起,他有一个暂时不能告诉她的大秘密。

    桑若喘息急促,先松开唇瓣随着身体本能哼叫了两句,才尽量自然地问:“你昨日说有个大秘密,是什么?”

    墨玄放开她被舌头抽插的湿泞不堪的穴口,转而将最上方挺立的肉核含在口腔轻逗,语气如常:“你想知道?”

    “嗯……哈啊……你别……别弄那里……”桑若脊背窜上一股强烈的酥麻,叫她身子都跟着颤了颤,说话满是急促的气音:“我想知道,你同我说说吧,到底是什么秘密?”

    “可以。”墨玄舌头勾缠着花核,将那小小一粒舔的愈发红肿,他低哑着声:“只要你喜欢我,我便告诉你。”

    “那……那我……我喜欢你……”桑若只是不爱撒谎,但若是必须说谎话才能换来真相,她也不介意说一说。

    谁料她说完后,男人却对着她大腿内侧软肉咬了一口,声音不悦:“撒谎。”

    “我……我没……唔……哈啊……轻……轻点……”

    快感在男人口中不断蔓延进身体,四肢又软又酸,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极致舒爽,像水,又像浪,温柔又汹涌,霸道的充斥在身体里。

    墨玄对着阴蒂深吮重碾,将她的喘叫声舔的凌乱破碎,直到她身子猛的一僵,他才对准穴口,温柔的含着嫩肉轻吻。

    淫水一股股涌出,吞咽不及的蜜液将他下半张脸打湿,他哑声念了一句:“但就算撒谎,我也开心。”

    日出的金光一点点洒进昏暗的洞穴,桑若喘着气,眼前渐渐清晰。

    但不过几秒,又被人盖住眼睛,与此同时,炽热滚烫的圆润龟头抵在了她湿淋淋的花穴入口。

    “别——别!”

    她颤着声叫,男人呼吸粗重,声线嘶哑:“你不渴吗?”

    他不知何时已经半压在她身上,说话紧贴着她耳边:“我会尽量快些的。”

    龟头朝穴道里入了大半,酸胀感几乎瞬间霸占桑若浑身感官,她嘤咛一声,咬了咬唇,才将原本的话咽下,软绵绵的道了句好。

    “但你别捂着我眼前……我,我想看着你。”她道。

    墨玄低笑一声,眸底却有些躁意,须臾后,他松开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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