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雀手托着腮,懒洋洋的往纸面写字。娟秀的字迹写着郁理的名字。
地下垫着的试卷上满是对钩,鲜红的118分。
考试结束,这个漫长的假期,金雀妈妈一下子松了对她的管束,每天去上班之后,白天家里就只剩她一人,日子一悠闲下来,心里反而越惦记着什么。
金雀晚上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失眠了许久,窗户没关,风吹过,她在夜色中看着窗帘飘起,暗自下了个决定。
这天早上,金雀妈把她叫起来吃饭,无意间提到楼上的少年最近似乎失踪了,他妈找他快找疯了,富商爹也常常派人来寻,整个小区最近都不太平。
叫她小心点,别和陌生人说话,怕被人给拐了。
金雀喝着白粥,啃着包子不以为意的点头,一看就是没把她妈的话放心上,把金雀妈妈气的不轻。
她吃的比往常快了许多,把碗一放,就往屋里钻,还锁了门。
她妈听见声音,叹了口气,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卧室里,金雀轻轻的打开衣柜门,不算宽敞的衣柜已经被清空,却还是稍显拥挤。
里面是一个少年,脖子还拴着一个狗链,抱着膝坐在衣柜里,眼神放空。
细白的脖颈在颈圈的映衬下更显脆弱。
是郁理。
金雀摸了摸他的脸蛋,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具尸体,一尊雕塑。
但是她丝毫不在意,手指碾过对方的嘴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拉出长长的丝线。
金雀喜欢的不得了,把他的口水都擦在郁理自己的脸上,又是这摸摸,那看看。
湿漉漉的诞水在白皙如玉的面颊留下一道痕迹。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睫毛轻颤。
看着他漂亮的脸蛋,金雀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热了。
她试探性的摸了摸郁理的嘴巴,怕被妈妈听见,小声的问他。
“可以亲亲你吗?”
郁理缓慢的扇动睫毛,动作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般僵硬。
眼神空洞,没有反应。
金雀有点忍不住,于是就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时,她情不自禁抓着他的颈圈,将两人贴的更近。
鼻尖顶着鼻尖。
他的嘴巴凉凉的,饱满的唇瓣让整张脸带着过分艳丽的精致,嘴唇相贴,她的热气透过嘴巴传过去。
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尖,顶开他的唇,慢慢探了进去,勾住他的舌,滑弄舔舐,热液交织,像一条缠绕的小蛇,湿滑缠绵。
金雀气喘吁吁的松开他,眼神亮晶晶的,嘴角还带着诞水,嘴巴也是一片湿濡,红通通。
她的手有些抖,抓着他的衣领,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往下伸。
郁理终于有了些反应,目光慢慢移到她脸上,盯着她的嘴巴。
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
金雀慢慢将她的身体贴了过去,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探入,触及到他略带凉意的身体,指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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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甫一触及他的皮肤,长指就顿了下来。
郁理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似乎比身子更凉几分,触感像细腻的玉。
这是被放置到这间狭小逼仄的衣柜后,少年唯一给她的反应。
金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异样的兴奋。
反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抽开,然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细腻的皮肤带着绯红的粉,满足与愉悦使脸颊升温,甚至称得上炽热。
与郁理冰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眸依旧是空洞的钝,手指却极轻微的卷了下。
金雀却没有发现,她大而圆的杏眼眯起来,嘴角流露出弧度,按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两颊,声音都带着点甜意,像只猫咪。
“你的手好凉哦。”她小声说。
郁理没有反应。
或许是金雀的剂量控制的不太好,乙醚顺着手帕从他的鼻腔进入大脑,除了让这样一个身体发育的近乎成年的高挑少年昏迷了三个小时,还使他现在眼眸迷怔,像一个纯粹的大型玩具。
又或许他本就不想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回答。
一些难言的失落升腾起来,她的手指去摸他刚刚被自己亲过舔舐过的唇。
然后滑到喉结处,骨节微微凸起,触感新奇。
为了防止他呼救,金雀在他昏迷时就喂了药。从常年出差的父亲房间里偷的,让人短时间能失声。
所以这里现在无法说不出话。
简直成了个漂亮的装饰器官。
金雀忍不住又凑上去亲着他好看的唇,舌尖舔过唇瓣,只觉得甜的像蜜。
她幻想着他的开口时的声音。
她想去摸他的身体,却因为对方刚刚抓住她手指的抗拒而作罢,最后只是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
和他挤在衣柜里,整个人几乎都要甜蜜的冒泡了。
——啪嗒。
卧室外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是金雀妈妈走了。
伸出脚钻进毛绒拖鞋里,轻轻落在地上。
她牵着颈圈上的链子晃了晃,把衣柜里的少年也拉了出来。
郁理光着脚站在地面,脚踝青筋分明。
站着时比她高了一个半的头,尽管纤长的脖子上还挂着绳,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异,而顿时少了几分刚刚在衣柜里蜷起身子的弱势感。
金雀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看见他没有反抗,笑起来,露出一点贝齿。
刘海落在眼前,郁理垂眸。
从发梢的间隙中盯住她脸上漫开的小梨涡。
少女的腿从齐膝睡裙中弯起,白生生的晃眼,手撑着他的胸膛,轻易就把人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上。
她把人压在身下,鼻尖相抵,唇瓣开合。
“郁理,”家里没人,她不再收着声音了。
清脆的语调落在房间里像是叮咚清泉,叫着他的名字。
“我叫金雀哦,金子的金,麻雀的雀。”说着,用指尖在他胸口,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名字。
她的指甲修剪成了杏仁型,隔着布料落在胸膛,摩挲之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金、雀。
脖子上带着黑色皮质项圈的少年就仰面倒在床上,睫毛缓慢的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也足以叫人脸红。
金雀看着他凌乱的碎发,一把手把他的刘海撩起,彻底露出一双眼。
他光洁的额被手盖着,温度从她手心传来。
“看着我。”
“我叫金雀,千万别忘了。”
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小臀停在半空中,正对着他那张看着就让她心痒痒的好看脸蛋。
撩起裙角,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眼眶下漫起一片脂色的绯红,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羞涩而慢吞吞开口。
“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少年的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别过脸去。
手指在床单上浅浅的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金雀撅起嘴,拽了拽他的项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强硬的掰正过来看着自己。
——自己的臀。
三角内裤因她的动作而移动,露出她小半个光洁的臀瓣,嫩生生的晃着,像个果冻,腹股沟下是一片浅浅的阴影。
“听话,郁理。”
语气又娇又横,简直像在哄自己家不吃饭的狗。
一直死气沉沉的郁理终于不再像个尸体一样。
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脱出口的却是一阵沙哑的音节,凑不成句。
于是只能闭上嘴,连眼也合上,眼皮抖着,再度把脸扭过去。
金雀很不满了,她拽了拽狗链。
“看着我呀。”
“别不听话,郁理。”
“郁理、郁理。”